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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总裁,娇妻好难挡唐肃林子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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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大结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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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宜却摇头,示意医生自己没事。

她下了床,连鞋子也顾不及穿,就往几步开外的另外一张病床走。

“小溪。”林子宜由佣人扶着快步过去,“小溪怎么样了?”

“夫人,小少爷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暂时还没有醒过来而已。”佣人回答道。

林子宜来到小溪的病床前,看着儿子那张被打的又红又肿,不知道有多少个手指印的脸,还有身上四处可见的淤青,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便涌了起来,滑落。

抹掉脸上的泪水,在床边坐下,她吸了吸鼻子,努力控制住眼里的泪,俯身下去,那么小心翼翼地亲吻儿子的额头,然后,将小溪的小手握住掌心里,轻轻地亲吻。

“对不起,宝贝儿,对不起,对不起........”

此刻,除了说‘对不起’,林子宜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来表达对儿子的愧疚与心疼。

安希妍痛恨的是她,可是,她对她所有的痛恨,却全部转嫁到了小溪的身上。

忽然又想起什么,林子宜倏地侧头,看着一旁的医生和佣人问,“阿肃怎么样呢?”

“夫人,总统先生他.........”接下来的话,佣人不知道怎么开口。

林子宜一慌,“他怎么样呢?”

“夫人,总统先生刚刚已经从手术室出来了,现在,正在重症监护室里。”一旁的医生隐晦地回答道。

——在重症监护室。

太好了,太好了!

在重症监护室,就证明唐肃还活着。

只要他活着,其它都不重要了。

豁地从小溪的病床上站起来,林子宜大步便想要往外走。

“夫人,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您还是坐轮椅吧。”医生立刻推了轮椅出来。

林子宜点头,她也觉得,这样最好不过。

................

重症监护室外,老爷子、唐鼎年、唐峻、付辛博,还有七八个心脏外科的顶级专家,都站在那里。

即使此刻,重症监护室外的走廊上站满了人,可是,整个走廊,却安静的甚至是能听到人呼吸和心跳的声音。

“噗通”“噗通”“噗通”......格外清晰。

“现在这种状态,能维持多久?”透过明净的玻璃窗,老爷子怔怔地望着重症监护室里,躺在床上,浑身都插满了管子的人。

那是他的孙子,他此生最引以为傲的孙子。

可是,此刻,他却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靠冰冷的机器,来维持生命。

整个f国最权威的心脏外科专家,也是一位两鬓斑白的老者,他站在老爷子的身后,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低着头,轻声回答道,“最多半个月。”

顿了一下,他又道,“子弹正中总统先生的心脏,如果当时不是有付医生在场,我们连手术抢救总统先生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担心小溪或者‘林子宜’重伤,所以去南郊的时候,付辛博是带着整个人医疗团队随行的。

“总统先生的命能暂时保住,也多亏了总统先生活下去的意志力足够的坚强,还有总统先生的身体素质,较常人的更出色,所以我们才争取到了时间,完成了这项手术,取出了总统先生已经破裂的心脏,用机器暂时代替心脏的所有功能。”

这台手术有多复杂,又有多大的风险,只有在手术台前站了整整八个小时的一群专家才知道。

老爷子挺拔的身形,猛地一颤,有些踉跄。

“爸。”

“爷爷。”

唐鼎年和唐峻,同时伸手,扶住了老爷子。

他们看着老爷子,三个人,同时红了眼眶,素来精神奕奕的老爷子,此刻,瞬间像是苍老了十岁,一双清亮的眸子,也黯淡了光芒。

“也就是说,半个月内,必须找到合适的心脏供体,否则.......”后面的话,老爷子没有再说下去。

专家点头,“总司令,我们已经联合了全球的各大医院,发出了请求,一旦有合适的供体,在允许的时间范围办,我们就会马上给总统先生实行心脏植入手术。”

“如果有合适的供体,手术成功,我大哥能活多久?”唐峻问道。

“如果确定供体不会产生排异现象,保养得当的话,至少30年不成问题。”专家回答道。

“什么样的供体,才不会产生排异现象?”唐峻又问。

老爷子和唐鼎年,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唐峻,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医生这些。

“排异现象,并不能确定100%的不产生,但是,如果供体是来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比方说兄弟姐妹,那产生排异的可能,就会降到最低。”专家又回答道。

“爷爷,爸.........”

大家顺声,回头望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林子宜已经来到了大家的身后,就在五六米开外的地方。

“子宜,你什么时候醒的?”

其实,老爷子是想问,林子宜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们刚才的话,她又听到了多少?

可是,话到了嘴边,他又改了。

唐肃现在已经是一个没有心脏,只能靠机器维持生命,而且,最多只能维持十五天的事情,绝对不能让林子宜知道。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林子宜才控制住了不让自己掉下泪来。

她看着老爷子,看着唐鼎年,看着唐峻,良久之后,才张嘴,很用力,很用力,轻轻地道,“爷爷,我能进去,看看阿肃吗?”

老爷子点头,“.......可以。”

.............

换上无菌服,带上口罩,林子宜由护士推着,进了重症监护室。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那个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一动不动的刻入她血脉骨髓里的男人,眼泪,像绝提的洪水,霎那间汹涌而出。

她抬手,用力咬住自己的虎口,才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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