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蹩脚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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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进京后第四天，王石开已经交接了上任的工作，也与需要公事的人基本都见过面了。今晚，王家准备大摆筵席，目的就是为了和所有官员搞好关系，以后工作起来更容易一些。虽然给四品以上的官员都发了请柬，但估计只有六部中的尚书六位，侍郎一十八位，主簿七十二位共计九十六位官员会到，因为只有这些官员会与王石开有直接关系。
“父亲，您说这次您请的人都会来吗？”
“我请的人肯定来不全，但是我想让来的人，应该全会来，都是混官场这么久都人了，要是连我这次摆宴目的都看不出，不可能爬到京城这个位子来。”
“可是父亲，你这次摆宴到底是为了什么？”
“远帆啊，你真的不适合进官场，为父改日在朝中找找有没有合适的大将军，让你去给打打下手，几年内若有战事，也能混个先锋当当，官场水太深，你看不懂的儿子。就说这件事，你想想，陛下让我进京是为了什么？”
“当官啊，当尚书令。”
“这只是表面，为什么是当尚书令？二品官多了去了，为什么让我当尚书令？”
“这还用说，只有尚书令空着呗。”
“说得好，那为什么尚书令这个位子会空着呢？”
“这，上一任走了？”
“准确的说是上一任干得不好，陛下打发他走了，而把为父叫进京来，就是为了干好这件差事，为父现在大摆筵席也是为了熟络官员，将来好办事，既然是为了做好这个官，那这个筵席一定程度上就是陛下的意思，你说这些和为父有关系的人敢不来吗？”
“父亲，这当官真不是好差事，一件小事都想这么多牵扯这么多，我看我还是带着妹妹回涿郡吧，涿郡不需要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在京城我怕我哪天惹出事来。”
“放心，为父会慢慢教你的，不求你能混迹官场如鱼得水，只需你能在京城立住脚跟就行。好了好了，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去外面迎客吧。”王石开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王远帆的肩膀，轻叹一口气，离开了。
看着父亲的背影，王远帆觉得自己有些不争气，看不懂朝中的事情，可他不知道，像他这种年纪的人，基本上都是刚从家里出来，有的还没从家里出来，除非从小生活在勾心斗角的家庭之中，否则那个能看的穿着深不见底的朝堂。
傍晚，尚书府门口的轿子已经排了好多，一个又一个达官贵人鱼贯而入，刚开始大部分是七品，这些人和六部没什么关系，大部分是京城边缘的官吏，小部分是外地进京办事正好逗留在京城的，这些人来这儿的目的都一样，花点礼钱，结识一些和自己一样的小官以免不时之需顺便在举办宴会的大官礼单上留个名，有讨好的意思，将来好办事，这也是京官里的潜规则，如果不这么做，基本上都不合群，很难升迁的。上百名七品小官来的差不多了之后，管家统一安排他们在院里就坐吃下等席，说是下等席，其实就是十人一桌露天而已，菜品和上等席无差，至于上等席，只不过是在堂内，桌子从圆桌变方桌，四人一桌，先是五品的主簿，然后是三品侍郎，最后是一品尚书，一个个名字，一道道礼单，看的人是琳琅满目，听的人是两耳眩晕，所有人都有说有笑。大人们在里面吃，下人们在外面也能领赏，有的几吊钱，有的几两银子，总之表面上看起来所有人都是其乐融融，场面看起来也十分和谐，可是如果参与到堂内的宴会，就能发现，这些六部的来客，对于工作上的事情是闭口不谈，唠的全是家长里短。这让人很奇怪，明明是当官的，怎么和村妇聚餐一般。而且这些六部官员进门第一句话都是恭喜王大人，然后就没人在和王石开说一句话，好像进的不是私人宴会，而是进了个大饭馆，各桌聊各桌的，就是不和主人说话，就算是王石开来给尚书们敬酒，大家也都是笑笑，接着一饮而尽，然后恢复到刚才的状态。
“父亲，我怎么觉得，有点别扭？”
“你能感觉到这点，说明你还不算太笨，这些人全部到场是碍于陛下，可是你看到了吗，这些人从刚开始的状态看，明显就是不走心，他们给陛下面子，可不给为父面子，这明显是商量好的，看来，这尚书令并不好做啊，今天这顿饭他们就是想告诉为父，明着他们不敢和我闹别扭，但是暗地里会有使不尽的绊子等着为父。”王石开叹了口气，坐在一把檀木椅子上，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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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进京后第四天，王石开已经交接了上任的工作，也与需要公事的人基本都见过面了。今晚，王家准备大摆筵席，目的就是为了和所有官员搞好关系，以后工作起来更容易一些。虽然给四品以上的官员都发了请柬，但估计只有六部中的尚书六位，侍郎一十八位，主簿七十二位共计九十六位官员会到，因为只有这些官员会与王石开有直接关系。
“父亲，您说这次您请的人都会来吗？”
“我请的人肯定来不全，但是我想让来的人，应该全会来，都是混官场这么久都人了，要是连我这次摆宴目的都看不出，不可能爬到京城这个位子来。”
“可是父亲，你这次摆宴到底是为了什么？”
“远帆啊，你真的不适合进官场，为父改日在朝中找找有没有合适的大将军，让你去给打打下手，几年内若有战事，也能混个先锋当当，官场水太深，你看不懂的儿子。就说这件事，你想想，陛下让我进京是为了什么？”
“当官啊，当尚书令。”
“这只是表面，为什么是当尚书令？二品官多了去了，为什么让我当尚书令？”
“这还用说，只有尚书令空着呗。”
“说得好，那为什么尚书令这个位子会空着呢？”
“这，上一任走了？”
“准确的说是上一任干得不好，陛下打发他走了，而把为父叫进京来，就是为了干好这件差事，为父现在大摆筵席也是为了熟络官员，将来好办事，既然是为了做好这个官，那这个筵席一定程度上就是陛下的意思，你说这些和为父有关系的人敢不来吗？”
“父亲，这当官真不是好差事，一件小事都想这么多牵扯这么多，我看我还是带着妹妹回涿郡吧，涿郡不需要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在京城我怕我哪天惹出事来。”
“放心，为父会慢慢教你的，不求你能混迹官场如鱼得水，只需你能在京城立住脚跟就行。好了好了，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去外面迎客吧。”王石开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王远帆的肩膀，轻叹一口气，离开了。
看着父亲的背影，王远帆觉得自己有些不争气，看不懂朝中的事情，可他不知道，像他这种年纪的人，基本上都是刚从家里出来，有的还没从家里出来，除非从小生活在勾心斗角的家庭之中，否则那个能看的穿着深不见底的朝堂。
傍晚，尚书府门口的轿子已经排了好多，一个又一个达官贵人鱼贯而入，刚开始大部分是七品，这些人和六部没什么关系，大部分是京城边缘的官吏，小部分是外地进京办事正好逗留在京城的，这些人来这儿的目的都一样，花点礼钱，结识一些和自己一样的小官以免不时之需顺便在举办宴会的大官礼单上留个名，有讨好的意思，将来好办事，这也是京官里的潜规则，如果不这么做，基本上都不合群，很难升迁的。上百名七品小官来的差不多了之后，管家统一安排他们在院里就坐吃下等席，说是下等席，其实就是十人一桌露天而已，菜品和上等席无差，至于上等席，只不过是在堂内，桌子从圆桌变方桌，四人一桌，先是五品的主簿，然后是三品侍郎，最后是一品尚书，一个个名字，一道道礼单，看的人是琳琅满目，听的人是两耳眩晕，所有人都有说有笑。大人们在里面吃，下人们在外面也能领赏，有的几吊钱，有的几两银子，总之表面上看起来所有人都是其乐融融，场面看起来也十分和谐，可是如果参与到堂内的宴会，就能发现，这些六部的来客，对于工作上的事情是闭口不谈，唠的全是家长里短。这让人很奇怪，明明是当官的，怎么和村妇聚餐一般。而且这些六部官员进门第一句话都是恭喜王大人，然后就没人在和王石开说一句话，好像进的不是私人宴会，而是进了个大饭馆，各桌聊各桌的，就是不和主人说话，就算是王石开来给尚书们敬酒，大家也都是笑笑，接着一饮而尽，然后恢复到刚才的状态。
“父亲，我怎么觉得，有点别扭？”
“你能感觉到这点，说明你还不算太笨，这些人全部到场是碍于陛下，可是你看到了吗，这些人从刚开始的状态看，明显就是不走心，他们给陛下面子，可不给为父面子，这明显是商量好的，看来，这尚书令并不好做啊，今天这顿饭他们就是想告诉为父，明着他们不敢和我闹别扭，但是暗地里会有使不尽的绊子等着为父。”王石开叹了口气，坐在一把檀木椅子上，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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