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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伏魔云梯诛心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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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又经历了两个卦象后,遇到了元勰、顾明羽与张启元。

  尹绍与谢泠赶到时,他三人正在与一只野兽搏斗,竟是一只牛身人脸的怪物。只见它鼻孔里呼哧呼哧喷着粗气,双眼猩红,一步一步向前靠近,三人往后退一步,它便进一步,每一脚落地,地动山摇。那怪物突然奋起前蹄,一脚一个将顾明羽和张启元踢飞,摔出去足有两丈远。元勰亦被掀倒在地,怪物循着味道走到元勰前,抬脚便向他胸口踩去。

  谢泠见势不好,甩出金鞭缠住元勰小腿,在那只脚落到他胸口前将他拽出三尺,方才元勰躺着的地方,被踩出一个大坑。

  这怪物牛身人脸,浑身通红,似有神力,难怪元勰与顾明羽、张启元三人联手亦制不住它。尹绍与谢泠加入战局,虽然将怪物压制住,要杀它却不容易。尹绍寻机在它头顶贴了一张瞌睡符,那怪物此时已经仰躺在地呼呼大睡。

  问过元勰才知道,原来他一入阵便被困在这个卦象中,场景变幻六次后,忽然听到一声婴儿啼哭,好奇心驱使,他寻着声音找过去,不曾想被这怪物偷袭,后来他发现打不过它,便想跑,可是这怪物追着他跑了几十个来回还不放过他。幸而后来顾明羽与张启元来到这里,三人才刚刚能与它打个平手。可这怪物精力旺盛,他三人都已精疲力竭,它却一点都不累,越打越起劲,元勰已经被他打伤一只胳膊,顾明羽也被踢伤了一条腿,张启元稍好一点,却也狼狈不堪。

  “顾家这破法阵是怎么回事啊!阿泠,若非你及时赶到,只怕再见到我,便是一坨肉泥了——”元勰声泪俱下的控诉着顾氏和乾坤劫,谢泠帮他把脱臼的胳膊装回去,拍了拍他的后背道:“好了好了,这不是没事了吗?”

  转而查探顾明羽的伤势,筋骨挫伤,比元勰要严重些。一边替他疗伤一边问:“我曾听顾行樾提起,顾氏子弟对八卦阵颇为熟悉,明羽公子既已找到方法出阵,为何不直接去找四吉门,怎会掉入这个卦象?”

  顾明羽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说来惭愧,入楼前二公子曾嘱托我看护谢姑娘。在一层楼时便没帮上姑娘的忙。”说到这里更加不好意思起来,“担心谢姑娘不熟悉八卦阵,想着选次吉之门多走几个卦象碰碰运气,兴许能找到姑娘。不想……不想先遇到了张公子,他不熟悉法阵,我便带他一起走。后又遇到元勰小公子。”

  谢泠没想到还有这层曲折,也不知是谁,昨夜还信誓旦旦的说“入楼者全凭个人本事出来”,却在背后托人照看自己,也太小瞧人了。虽如此想着,心中却是一暖。

  看到顾明羽的样子,又觉得他憨傻的可爱,明明可以早些找到吉门出去,才更有机会摘星旗,却因为顾行樾一句叮嘱,不停地在幻景中找她。想必二层楼时没有同姜守平他们一起放置石牌开启机关,也是这个缘由了。心中又是一股暖意流过,向顾明羽道:“多谢明羽公子,你的好意,谢泠承下了。”

  顾明羽:“区区小事,谢姑娘不必挂怀。只要姑娘平安无事便好。”

  谢泠甜甜一笑,露出两个梨涡,道:“你再活动一下腿,现下应当无事了。”

  顾明羽试了下,果然行动如常,“确然好多了,多谢姑娘。想不到,谢姑娘也会蓬莱医术。”

  谢泠不甚在意道:“小时候图新鲜,跟着娘亲学着玩罢了。想不到今日竟能派上用场,也不算白学了。”

  又转头问张启元:“张公子可有伤势?我来帮你看看。”

  张启元连忙摇头道:“不打紧,都是些皮外伤,就不劳烦姑娘了。”

  谢泠也不勉强,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递给他,“这是止疼止血的良药,你且拿着,后面还有三关要过,若是拖着一身伤,可比不过我们了。”

  张启元不好再推辞,接过瓷瓶道了声,“多谢姑娘。”

  元勰凑过来问:“什么好东西?我也要。”

  谢泠拍掉他的手,佯怒道:“真是哪都少不了你,你那伤势我看过了,不必用药。”

  待瓷瓶到手,张启元才发现,原来是蓬莱的玉露霜,确然是良药,然而这种药产量少价格高,普通修灵人便是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张启元又抬头看了眼谢泠,却见她早已不在意这边,跟元勰说话去了,便好好的将瓷瓶收了起来。

  一旁的尹绍检视完怪物身体,道:“音如婴儿,状如牛身,人面马足……是窫窳。”

  另四人闻言皆是一惊,异口同声问道,“窫窳?!”

  谢泠:“是传说中后羿射死的那个窫窳吗?”

  尹绍:“没错。”

  相传窫窳本是天神,蛇身人脸。黄帝时代,同样蛇身人脸的天神二负,受了手下天神危的挑唆,去谋杀窫窳。黄帝知道后,一怒之下处死了危,重罚二负。命手下天神把窫窳抬到昆仑山,让巫师用不死药救活了它。谁知窫窳复活之后,竟神智迷乱,掉进了昆仑山下的弱水里,变成了音如婴儿、状如牛身、人面马足的猛兽。在十日并出时跳上岸危害百姓,被后羿的神箭射死。

  谢泠望着昏睡的窫窳,“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尹绍:“乾坤劫里出现幻象都与入阵之人有关,也许他是受了谁的吸引,才出现在幻景里。他是天神,我们杀不了他,瞌睡符也困不了多久,再耽搁下去,恐怕还会有更凶残的猛兽幻化出来,我们要抓紧离开这里了。”

  正说着,窫窳打了个喷嚏,那张符纸抖了三抖,只见他翻了个身继续睡,却睡的并不安宁,眉头紧蹙,不知梦到了什么,似在奋力挣扎,嘴里蹦出几人听不懂的呓语。

  谢泠于心不忍,蹲下身,轻轻揉着他的眉头,柔声道:“没事了,睡吧。”

  过了一会儿,只见他眉头渐渐舒展,呼吸也逐渐均匀了。

  这一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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