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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歌易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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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癡情人一廂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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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會,楚英回來了,滿臉怒氣,白如歌驚奇的問:“發生了什么事?”楚英站在床前,拉起她的手,突然撲倒在被子上,白如歌嚇得不知如何是好,許久,楚英抬起頭來,竟滿面是淚。

楚英慢慢道:“爹爹已經替我應了州府大人千金的婚事。”白如歌心里一動,高興道:“這是好事,州府大人的千金必不辱沒相府的少爺。”

楚英大怒,一把掐住白如歌的頸,喝道:“我心里這般痛苦,你竟如此無情無義?奚落于我?”白如歌被他掐得喘不過氣來,手軟軟的動了動,眼一翻,整個身子癱了下去。

楚英驚醒過來,猛的松開手,一探,白如歌已然沒有氣息,楚英雙腿一軟,坐在地上,只覺得整個世界都沒有了聲音,突然狂吼一聲,一把摟住她死命搖晃,楚玉聞聲進來,見哥哥已是瘋了樣將白如歌的頭揉進胸口,見了她象不認識一樣,求救道:“救救她,救救她。”

楚玉也嚇白了臉,一把拉開他,垂下床簾將他隔在外面,迅速解開白如歌的衣裳,壓胸掐穴。楚英在外面等得大汗淋淋,不知等了多久,聽到白如歌在里面狠狠的咳嗽,一顆心放下來,激動的掀開簾子,白如歌正向里側著身子,全身顫抖,楚玉見了哥哥,說道:“我可是將嫂嫂救活了,接下來的事全看你了。”起身走了。

楚玉小心翼翼的坐在床沿上,不住的道歉,白如歌剛才聽楚玉叫自己為“嫂嫂”,很不舒服,掩了衣服回頭嘆道:“楚公子,不必再這么折磨自己了。白如歌與公子此生無緣。”楚英急道:“你不要這樣,剛才,是我太沖動,你不知道,剛才我站在外面,心里想,要是你死了,楚英也絕不能活。”白如歌靜靜的看著他,仿佛看到易水寒,嘆道:“造化弄人。”

門一把被推開,楚漣與楚夫人一臉怒容進來,楚玉低著頭在后面跟著,偷偷看了眼哥哥,滿是愧疚。楚漣大步走到床前,見兒子正淚痕斑斑的守在一女子身邊,怒道:“畜生,你干的好事。”

楚英起身擋住白如歌,對爹爹道:“兒子鐘情于她,今生不變,請爹爹容納。”楚漣氣得胡子直抖,指著他道:“婚姻大事,父母做主,豈能由著你胡鬧?”

白如歌輕輕道:“楚公子年幼不知事,楚老爺不必生氣,慢慢勸導也就是了。”楚漣原想罵她哪里來的無教養的女子,勾引他的兒子,不想她竟說出這話,明顯也是不愿意的,放低了聲音,仍是不高興,問:“姑娘是哪家府上的千金?”楚玉跳起捂住她的嘴,道:“她是外地人。”楚漣不悅:“不須你代回答。”

白如歌輕輕拉開他的手,撐起身來朝楚漣楚夫人進禮,道:“易白氏如歌在此見過楚老爺楚夫人。”此言一出,全場皆驚。

楚漣仔細看了看白如歌,當時他們大婚之日,他還登門道喜呢,想不到今日卻在自己府上相見,回頭朝兒子大喝一聲:“畜生,人家已是有夫之婦,你,你,你……你要氣死老夫!”說罷舉手要打楚英,楚夫人連忙拉住,哭道:“老爺息怒,孩子還小,好生教導也就是了。”楚漣不依,定要打死,楚夫人死死抱住他,又哭又鬧,楚英一聲不吭,只是抱住白如歌不放,白如歌掙扎不脫,滿臉通紅,楚漣見兒子當著眾人的面也敢這般放肆,氣得七竅生煙,抓住兒子的胳膊一拖,白如歌連帶著跌落下床,楚英猛的掙出手來接住,兩人一起坐在地上。

楚漣見兒子這般護著她,氣得說不出話來,楚漣倒是冷冷的對爹爹道:“爹爹,兒子這條命是爹爹給的,爹爹要取走,兒子不敢有半點怨言,但請爹爹不要傷害如歌,她是無辜的,今日之事是兒子一手造成。”

白如歌努力想要站起來,也不知這些日子吃了什么藥,全身竟是象散了骨頭一樣使不上力,楚漣原是看不起白如歌不守婦道,現在見她蔫蔫的樣子,心里已明白是自己兒子用了藥,又看見她頭發零亂,頸間兩道紫黑的手印,分時是剛才被兒子掐的,又痛又怒,大罵一聲:“今日斃了這孽障,也免得讓楚家祖宗受辱。”蓄力掌落。

一直低了頭立在旁邊的楚玉突然跪下求道:“爹爹,這事都因女兒而起,女兒氣惱那易水寒拒婚,看不起楚家,故出此主意奪了他妻子來。”白如歌聽說易水寒拒婚,疑是耳朵聽錯了,呆呆的不敢相信。二老不想女兒又說出這種話來,都氣結了,楚夫人指著兒子女兒,哭著說不出話來,半晌,楚漣清醒過來,長嘆一聲,扶起白如歌,嘆道:“請易夫人見諒,都怪楚漣家教不嚴。楚漣這就送夫人回府。”長鞠而下。

白如歌還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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