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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歌易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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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被劫洞內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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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拳為掌,拍向易水寒小腹,易水寒笑道:“果然是無恥之人,使這種下三濫的招式,我豈怕你?”不退反進,飛起一腳勾向木千友的后腦,木千友也知易水寒厲害,不敢大意,忙撤掌后退,易水寒連環雙掌,步步逼緊,兩嘍啰見二人打得緊,換個眼色,一人上前助拳,一人飛也似的出了洞去,易水寒哪里將他放在眼里,摔手一拳,已是將那嘍啰打得七竅流血,撲地不動,木千友罵道:“沒用的東西,看人看不住,噴血倒挺快。”

易水寒笑道:“可惜了一條命,要不是跟著你,不該傷得這么慘。”木千友道:“別笑得太早,不過一個跑腿的罷了,不要自信太滿。”剛說著,洞外已叫囂著進來十幾個嘍啰,易水寒笑道:“若不是洞太小,只怕你手下那些蝦兵蟹將都會沖進來吧?”木千友老臉一紅,道:“對付你一個小毛孩,哪里用得了出動太多人?不過是怕你跑了,打得不過癮。”易水寒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喜歡他們在湊熱鬧。”順手在墻上抓一把,往身后一摔,只聽得慘叫聲接二連三,十來個嘍啰抱頭竄逃,木千友驚問:“你使了什么暗器?”易水寒拍拍手,慢悠悠道:“我也不知道你這洞壁上藏著什么暗器,我以為我只是揪了一把苔蘚\。”木千友大驚,因為他知道這洞壁上確實只有苔蘚\,能以苔蘚\為暗器,且背后傷人,江湖上能做到的,大概不出十人。

木千友不再說話,欺身而上,雙掌驟發,掌聲驚天,似有成萬丈波濤排空而來,竟是太湖幫的震幫絕技“平地起浪”,太湖幫立足江湖百余年,不能不說是“平地起浪”讓眾江湖人震懾,易水寒知曉此招厲害,彈身離地,如一片樹葉飄然退后,仍不免被掌風所侵,木千友見一招奏效,迅速跟進,五指張開如五把尖刀破空而入,直插易水寒背心,易水寒連退數步方躲過一劫,驚道:“這一招我卻沒見過。”

木千友冷笑道:“你當然沒見過,將死之人,我便告訴你也無妨,這便是《擒蛟手》中的記載的“蛟骨寸斷”,莫說是你,就是大蛟,它那脊梁骨被我五指碰上一點點,也要節節寸斷了。”易水寒凜然道:“太湖幫英豪群集,如何也會這種陰毒招術?震幫之寶《擒蛟手》我也聽說過,這一招卻是聞所未聞。”

木千友哼道:“這也是拜剛死去的老頭子所賜,《擒蛟手》里原沒有這一招,老頭子練武成癡,一直想悟出一式新招超越先人,果然功夫不負苦心人啊,十年苦磨,真讓他琢磨出這一招來,老頭子為了自己千秋不老,萬人歌頌,私自將這一招載入《擒蛟手》,夢想著后人繼承他的位置,都要練他的武功,以示榮耀。”易水寒聽了心中一震,嘆想:如何練武之人,個個癡狂?

木千友冷笑道:“你也是個難得的人物,要不是你知道得太多,我定然舍不得殺你。”易水寒冷聲道:“你也是個難得的人物,若不是過于心狠手辣,我也不會與你過不去。”木千友怒道:“好小子,不知死活。”雙手上抬,滿袖生風,易水寒見了吃驚,心想,這魔頭深不可測,只怕我今日難以脫身,可惜不知如歌去了哪里,正想著,已覺得勁風撲面,躲閃不及,被掀得踉蹌退后,靠在墻上方站住腳,突聞洞外有人喊道:“幫主,那小子可在?”木千友笑道:“元德來的正好。”

易水寒暗暗道苦,剛才看他們內轟,這趙元德的武功僅次于木千友,定是得木千友私下調教,他二人夾攻,莫不是我今日要命喪于此?五叔時時教導:莫管閑事,緊記家仇,只怕再不能夠了。不待多想,已聞耳后忽忽生風,趙元德已是雙掌齊上,易水寒心一橫,罷罷,今日便拼了這條命去,索性放開手腳,使盡畢生功力,跳躍騰挪,身影沉如山,飄如影,力敵二人,幾十招下來,漸顯不敵。

一道黑影如妖如魅,飄至三人跟前,但見寒光閃閃,不知哪里冒出來的劍,三人正驚詫間,那黑影挽出萬朵劍花,虛虛實實間,紅光乍現,只聽見趙元德一聲“哎喲”,胸口已被挑出個窟窿,鮮血直冒,一招即傷趙元德,木千友心中驚駭,喝問:“哪里來的妖怪,現形受死罷。”那黑影也不出聲,將一柄劍舞得銀芒四射,木千友聚力發掌,竟穿不過那密密劍芒,易水寒也看得乍舌,黑影沖他低聲喝道:還不快走,等著送死么?”易水寒一愣,這聲音似曾相識,黑影見他不動,催道:“真是不知死活。”拉了他就往外走。

木千友冷笑道:“進來容易,出去難,不過是多一個人送死罷了。”易水寒急道:“多謝好意,你且先走,我隨后跟來,這洞里有機關,千萬小心。”木千友扶住趙元德,問:“如何?”趙元德忍了痛道:“謝幫主關心,屬下能行。”易水寒趁他二人說話,一把將黑影推開道:“快走。”手心觸及黑影,感覺柔軟之極,再用力一嗅,竟聞著一股淡淡的香味,易水寒大驚,這女子是什么人,劍術這般出神入化,又與我什么關系,怎會冒險救我?黑影似乎知曉他的心思,低聲道:“休要胡思亂想,跟我來,莫走直步,隨我落腳,踩梅花步前行,每踩一朵梅花,踏空一朵,以足點墻。”易水寒驚愕不語。

木千友聽了失聲道:“你是人是鬼?如何知道我這洞里布的梅花陣?”那黑影冷哼一聲,也不理他,牽起易水寒,踩梅而去,木千友呆了半晌,喃喃道:“還有誰知道梅花陣?難道是他出賣我?”趙元德見幫主只顧發愣,捂著鮮血直冒的傷口喊道:“幫主,還想什么,快追啊。”木千友也不理他,只是直直的盯著兩人身形飄逸,飛出洞去。

兩人運\了輕功一口氣奔出數里,此時天色已然漆黑一團,連顆星光也不見,與洞里一般,黑影突然摔開易水寒的手,并隨手丟了劍,緊走幾步,一個旋身,不見了蹤影。易水寒緊著追去,哪里還能辨清方向,心下奇異,自己哪里認識這么奇絕的女子,再細細想這女人的聲音,氣味,越想越覺得熟悉,突然啊呀一聲,狂喊一聲“如歌”,象一頭發瘋的獅子,沒頭沒腦的向前沖去,也不知奔了多久,氣衰而停,一琢磨,如歌雖會騎馬,卻絕不能這么高的武功,這不是她,她深守閨中,又心性淡薄,哪里會學這些打打殺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