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伤我,你良心不会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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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就猜到,以乔御琛的霸道个性,他今晚一定不会饶过她。 可她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里这样对她。 “还知道要脸?那你还敢勾引傅儒初。” “我没有,”她眼波间带着一抹委屈:“我没有勾引他。” “我亲眼看到,你环着他的胳膊,跟他有说有笑的游走在酒会间,这么说来,是我瞎了?” 她咽了咽口水,没有说话。 “安然,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是不是真的以为,这北城的男人都可以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 “我跟傅先生之间很清白。” 他松开她,将口袋中的车钥匙丢给她:“清不清白,你说了不算,回家。” 安然理了理自己的礼服,叹口气,跟着他离开。 一路上,她都沉默着,他在一旁,情绪非常不好。 她能感觉的到。 她觉得,今晚自己是逃不了了。 她甚至在想,自己要不要直接找一辆车追尾,这样是不是就能去医院,而不是回家了? 正这么想的时候,她脚下的油门已经踩了下去。 乔御琛见状,连忙打了一把方向盘。 “安然。” 他的怒吼声让她猛然回神,她刚刚是疯了吧。 “抱歉,我有些分神。” “才跟那个男人分开几分钟,就已经忍不住想他了?” 安然咬唇,呼口气,不理他。 “被我猜中了心思,无言以对了?为什么不说话。” 她用力的拍了一下喇叭:“够了,乔御琛,我解释你不信,我不解释你还是不信,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我要你收敛你的狐媚劲儿,不许去勾引男人,你现在还是我老婆呢,这绿帽子,我乔御琛戴不起。” 安然真的觉得心里堵的难受。 她大概是疯了,才会答应傅儒初去参加酒会。 不,不对,她大概是疯了,当初才会去找这个撒旦谈交易。 车子一路开回御香海苑,一停稳,乔御琛已经拉开门下车。 他将车门摔的震天响。 安然还在纠结,今晚还能不能想到办法躲避开他。 车门打开,她正要下来,乔御琛已经将她拉了出来。 她踩着高跟鞋,被他扯着胳膊,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才勉强能跟上他的速度。 他将别墅的门打开。 两人一进去,他就将她按在墙上亲吻了起来。 安然推不动,也躲不开。 她脑子已经快要当机了,想要想解决的办法,却是想不到。 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沙发扔下,俯身而上。 安然趁这空档侧过头:“我跟傅先生真的没有关系。” “现在解释有什么用?刚刚为什么不敢当着他的面儿,说我是你的丈夫?” 安然咬唇:“乔御琛,是你太入戏,还是你已经忘了,我们的婚姻只是契约,还有三个月,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从此以后各不相干了。” 他冷笑,原来她是打的这副算盘。 还有三个月,她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找下家了? “那又如何?起码在这三个月间,你还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就要对我忠诚。” “我要说多少遍,我跟傅先生之间很清白。” “你听过哪个女人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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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就猜到,以乔御琛的霸道个性,他今晚一定不会饶过她。 可她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里这样对她。 “还知道要脸?那你还敢勾引傅儒初。” “我没有,”她眼波间带着一抹委屈:“我没有勾引他。” “我亲眼看到,你环着他的胳膊,跟他有说有笑的游走在酒会间,这么说来,是我瞎了?” 她咽了咽口水,没有说话。 “安然,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是不是真的以为,这北城的男人都可以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 “我跟傅先生之间很清白。” 他松开她,将口袋中的车钥匙丢给她:“清不清白,你说了不算,回家。” 安然理了理自己的礼服,叹口气,跟着他离开。 一路上,她都沉默着,他在一旁,情绪非常不好。 她能感觉的到。 她觉得,今晚自己是逃不了了。 她甚至在想,自己要不要直接找一辆车追尾,这样是不是就能去医院,而不是回家了? 正这么想的时候,她脚下的油门已经踩了下去。 乔御琛见状,连忙打了一把方向盘。 “安然。” 他的怒吼声让她猛然回神,她刚刚是疯了吧。 “抱歉,我有些分神。” “才跟那个男人分开几分钟,就已经忍不住想他了?” 安然咬唇,呼口气,不理他。 “被我猜中了心思,无言以对了?为什么不说话。” 她用力的拍了一下喇叭:“够了,乔御琛,我解释你不信,我不解释你还是不信,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我要你收敛你的狐媚劲儿,不许去勾引男人,你现在还是我老婆呢,这绿帽子,我乔御琛戴不起。” 安然真的觉得心里堵的难受。 她大概是疯了,才会答应傅儒初去参加酒会。 不,不对,她大概是疯了,当初才会去找这个撒旦谈交易。 车子一路开回御香海苑,一停稳,乔御琛已经拉开门下车。 他将车门摔的震天响。 安然还在纠结,今晚还能不能想到办法躲避开他。 车门打开,她正要下来,乔御琛已经将她拉了出来。 她踩着高跟鞋,被他扯着胳膊,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才勉强能跟上他的速度。 他将别墅的门打开。 两人一进去,他就将她按在墙上亲吻了起来。 安然推不动,也躲不开。 她脑子已经快要当机了,想要想解决的办法,却是想不到。 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沙发扔下,俯身而上。 安然趁这空档侧过头:“我跟傅先生真的没有关系。” “现在解释有什么用?刚刚为什么不敢当着他的面儿,说我是你的丈夫?” 安然咬唇:“乔御琛,是你太入戏,还是你已经忘了,我们的婚姻只是契约,还有三个月,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从此以后各不相干了。” 他冷笑,原来她是打的这副算盘。 还有三个月,她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找下家了? “那又如何?起码在这三个月间,你还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就要对我忠诚。” “我要说多少遍,我跟傅先生之间很清白。” “你听过哪个女人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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