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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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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恐她抵触,道:“你莫要难过,姐姐不问了。”

黄莺摇摇头,抬头硬挤出丝笑:“没事的,我已习惯了。”

“习惯?你娘经常打你?”子苓不可置信的抬起她一侧胳膊,轻轻将袖子撸上去,细的半只手就可握住的小胳膊上,旧伤未落又填新伤,一道道血印触目惊心。

她这娘莫不是疯魔了,重男轻女也就算了,竟还下这般毒手。

“她是你爹继室?”

“是黄莺的亲娘,爹只有娘这一个老婆。”

亲生母亲?无论她犯下多大的错,也不该打成这样。

子苓一时手笨触到她的伤口,黄莺疼的缩了下胳膊,喉咙间低声呜咽了句,她捏了个诀,道:“姐姐将伤口皆已复原,你不会再疼了,只留着伤痕不让你娘察觉。”

将她袖子撸下来,道:“可以与姐姐说说,你犯了什么错吗?”

黄莺默了许久,才轻声道:“巷子口住着一位年纪与我爹相仿的伯伯,常与我家来往,上月一日我上街买菜,回来路经巷口时被他唤住,道有一物命我交于爹,我便随他进了屋内。结果进去后他并未给我看甚东西,将我带至里间,改口道他夫人买了新衣裳与我,要我换上看看合不合身,我欲回家再穿,但他不肯,我便脱了外衫欲试,结果他却不准我穿上,并命我再将里衫脱掉,道新衣裳恐不合身,要重新给我量身形,他……”

“他用手摸了我几处身体,我觉得不适,却挣脱不开,他道是与我检查身体,并不准我告诉任何人,后来他终于放我回家。之后每每我路过巷口,时常会被他抓进房内,我只要一反抗他就道要将我扒光放到街上,我从小就听大人们说女子贞洁最是宝贵,若失了贞洁便只有一死,我不敢不听他的。”

子苓听的又惊又气,真真是骇人听闻,为老不尊!

她问:“他每次都做那些事吗?”

黄莺点头,随后又摇摇头:“之前是,前几日他突然拉着我的手去摸一根很烫的东西,像棍子一样硬,后来还将它拿出来给我看,我吓的哭着回了家,晚上害怕,与娘说了后,娘便开始每日打我,说都是我的错。”

黄莺说话时始终低着头,语气中虽有害怕,但更多的是悔恨与懊恼,在她心中,始终认为这件事是她的错,就像她娘说的,若不是她去勾引那个伯伯,怎么会发生这些事。

子苓已听的火冒三丈,那男的猥亵幼童罪该致死。

黄莺幼年便缺少陪伴与正确教育,她母亲从不教她何处是女子最珍贵的,是男子万不得触碰的,她生理知识的缺失,致使面对坏人时懵懂不知,让坏人屡屡得逞,如此也就罢了,如今竟还反责怪她不知廉耻勾引男人?

这妇人脑子难不成是淤泥做的?浑噩不堪。

难怪昨日她那样骂黄莺,一声声的贱人婊。子不堪入耳。

子苓平缓了心情,命她看着自己,认真道:“黄莺你听好,女孩子是这世间最纯洁的生命,任何污秽不得沾染。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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