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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亿万小妻子司徒雅上官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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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她是个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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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上官驰出门前,亲了亲她的额头,悄悄的贴着她的耳朵说:“昨晚真厉害,我甘拜下风。”

司徒雅的脸唰一下红到了脖子,她吞了吞口水,尴尬的踢他一脚:“混蛋。”

待上官驰去公司后,司徒雅便也洗洗下楼了,婆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她和儿子晚起的原因心知肚明,笑着吩咐佣人:“给少奶奶把汤端过来。”

司徒雅坐到婆婆对面,很是难堪,她不知道昨晚那些尖叫声有没有被他们听到,如果被他们听到了,那简直就丢死人了。

“小雅,别不好意思,婆婆是过来人,很能理解你们小夫妻新婚的甜蜜劲。”

婆婆这样说,她更是不好意思了,小鸡琢米似的点头:“恩恩。”

“快把这汤喝了吧,补元气的,待会再给你老公送一碗,刚让他喝他说赶时间就走了。”

司徒雅端起面前的汤恨不得把头埋进去,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也没喝出个啥味道。

“我让吕嫂已经打包好了,你要是没事的话现在就给他送过去吧?”

她僵硬地笑笑:“不用了吧,他精力挺好的。”

“精力再好也要补,或者早晚得衰退下来。”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倒是有些明白小姑子为什么说话总是大大咧咧的,原来是遗传了婆婆的基因。

“恩,那好吧。”

司徒雅从车库里挑了辆银白色的奔驰,上官驰有命令,从今天开始,她要做个名副其实的阔太太,阔太太就得有阔太太的样子,不能出门就伸手拦车,他的命令,她不敢不从。

上官驰到公司时,季风看他的眼神简直令人毛骨悚然,“干吗这样看我?”他困惑的问。

“老实坦白,是不是破了色 戒。”

“这需要对你坦白吗?到底谁才是老板?”

“你是老板,但只是公事上,现在我是以私底下的身份询问你,到底有没有破色 戒?”

上官驰没好气的冲他:“破了,怎样?”

“天哪,就知道你破了,看看你这纵 欲无度,目光呆滞,浑身无力、印堂发黑的模样,我就知道你破了,好吧,破了是好事,说说这破的过程行不?”

“最近很闲吗?我想我可能需要给你增加一点工作量。”

“行,行,咱不说这个咱说正事行不?”

季风跟着他来到总裁办公室,恭敬汇报:“因总裁你沉迷女 色没有及时出现,故上午的会议被我延迟到下午了。”

“很好。”

上官驰打开面前的文件,忽又抬头:“沉迷什么?”

“女色。”

为避免被文件袭击的可能,一说完,这厮便三十六计逃为上策。

司徒雅赶到公司的时候,上官驰正好进了会议室,她便百无聊赖的坐在他办公室里等着,等了足足一个小时,他才结束会议回来。

蓦然瞧见她,上官驰颇为讶异:“你怎么来了?”

她指指桌边的保温壶:“给你送这个呗。”

“什么东西?”

上官驰掀开盖子闻了闻,眉头不自觉的蹩到一起。

“补汤,拒说是给你补元气的。”

“拿回去,我才不喝。”

司徒雅眼一瞪:“你当我很闲是不是?给你们娘俩跑腿?妈让我送过来,你又让我送回去?”

“那你不回去就待在这,反正这汤我不喝。”

“为什么不喝?”

“想知道吗?”

“恩。”她微微脸红。

他勾勾手:“过来。”她凑过去。“这东西喝了会性 欲大增,用不了多久,就能生一窝孩子出来。”

“什么?”

司徒雅大惊失声:“可是我喝了怎么办?”

“所以说你这女人有时候聪明的过分,有时候又笨的过分。”

“我怎么知道妈会安这样的心?”

“那昨晚栽了跟头,今天还不知道长脑子吗?”

“昨晚昨晚怎么了?”她有些语无论次。

“别告诉我昨晚你吃的春 药不是她给你的。”

司徒雅羞愤的背过身:“我没吃。”

“都这时候了还嘴硬?那昨晚是谁”

“行了,别说了。”

她紧张的捂住他的嘴,“隔墙有耳,别让我没脸见人行不行?”

“那是承认了?”

“都是过去的事了,干吗老提啊。”

她拿起保温壶:“不喝就不喝,我拿回去便是。”

“嗳,等一下。”

上官驰指指电脑:“等我把手头这工作解决了,马上就喝。”

“不是不喝吗?”

她无语至极,怎么这喜怒无常的老毛病总是改不了。

“看在你辛苦送过来的份上,不喝就太不给你面子了,更何况,这东西喝了也没坏处。”

“你不是不想要孩子吗?”

司徒雅本来不想说的,谁知道没控制住。

“谁说我不想要孩子?”

她撇了眼门的方向,压低嗓音道:“你每次不都是射在外面吗?”

他扑哧一笑,起身揽住她的腰,亲昵的咬着她的耳朵说:“那是因为不想这么早就让你怀上,否则我们岂不是不能像昨晚那样肆无忌惮的?”

她红了耳根,挣扎着推开他:“讨厌,没想到表面上看着挺正经一人,内心这么龌龊。”

“论起正经,昨晚有一个人”

“行了,怎么老说这个。”

她又羞又恼的掐了他一把。

“等我一会。”

上官驰开始认真工作,司徒雅站在一边观望,突然问:“你们要在罗济开发度假村吗?”

他抬起头:“是啊,怎么了。”

“这个工程打算承包给谁?”

“不会是想给我吹枕头风,让我把这工程给司徒长风吧?”

她欲言又止:“如果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可以公私不分明一次。”

上官驰想了想:“行,看在你第一次向我开口的份上,我就把这个施工权给你爸,不过,你不是挺讨厌你爸的?”

“我”

司徒雅不知该如何解释,她绞着手指:“这个我以后会跟你解释,现在你就别问了。”

“那好吧。”

上官驰端起面前的保温壶,把里面的补汤一口气喝光,痛苦的说:“真没想到司徒雅这么厉害,可以把这么有原则性的上官驰变成这个样子。”

司徒雅亲了亲他的脸颊,感激的说:“谢谢亲爱的,我一定会好好的爱你。”

她拿起保温壶开心的走了,上官驰盯着她的背影,内心深处溃烂的伤口开始一点点愈合。

出了集团大厦,她给父亲打了通电话,那端很久才接通,“喂?”很不耐烦的声音。

“爸,有空吗?我们见个面吧。”

“你不是出国了吗?”司徒长风冷声质问,想必,司徒娇那个贱人把情况都说明了。

“我没有出国,我人就在b市,想跟你谈个交易,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什么交易?”

“我们老家罗济要被上官驰开发成度假村了,你对这个项目若是有兴趣,那我们就见个面,详细的谈一下。”

司徒长风沉默了,显然对这块肥肉相当的动心,司徒雅就知道父亲没骨气,直接把见面地址报给了她。

环境幽雅的茶馆内,司徒雅比预想得要早点见到父亲,父女一见面,没有那种常见的亲近感,反而陌生得令人咋舌。

她也不跟他说废话,直接切入正题:“我可以帮你取得罗济的施工权,但是你必须要把司徒娇手中握着威胁我的证据拿给我。”

司徒长风冷哼:“你以为我会蠢到在同一件事上栽跟头吗?”

“这次我们公平交易,你把录音笔拿给我,我带着合同来见你。”

见她神色严肃,不像是有诈,他挑眉:“上官驰会把那么大的工程交给你来支配?”

“或许你觉得不可能,但事实就是这样,他答应了我,我想给谁便给谁。”

“容我考虑一下。”

“好,那明天给我答复。”

她利落的起身,迈着优雅的步伐扬长而去,司徒长风把视线睨向窗外,盯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忍不住思忖,到底这是像谁?如此的精明,如此的懂得运筹莫展。

这样的女儿,不禁让他有些惶恐,他想起了多年前,那罪恶的一慕

司徒长风几乎不用太多的时间挣扎,商人为利是图的本性就替他做了选择,当天回到家中,他便来到了女儿的房间,在她的抽屉里,找到了那支录音笔,悄悄的揣到怀中,便立马给司徒雅打了电话,只说了两个字:“成交。”

对于他的选择,司徒雅毫不意外,她淡然道:“好,那明天上午老地方,我带着合同,你带着我要的东西,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晚上吃了晚饭,小姑子提议:“嫂子,咱们摸牌吧?”

她爽快答应:“恩好啊。”

头一扭问上官驰:“你玩吗?”

上官驰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小孩子玩的东西,你认为我会玩吗?”

“什么小孩子玩的,爸和妈也玩呀,难道你说爸和妈是小孩子?”

他挑挑眉:“对于时间就是金钱的我来说,一分钟就是一千万,我才不会把时间浪费在陪你们玩这些无聊的游戏上。”

司徒雅切了一声:“不玩就不玩,往自己脸上贴什么金。”

她对不姑子说:“某人不参与,那我们玩吧。”

上官驰上了楼,司徒雅与小姑子,还有公婆四个人坐在客厅的大理石桌边玩起了扑克,以前她很少玩这个,技术自然不佳,玩了几个小时,就输了不少钱。

滴滴,身边的手机传来短信的提示,她随眼一瞄:“输完了吧?输完了就回来睡觉。”

“你怎么知道我输钱了?”

她迅速回一条,把责任都推到了上官驰身上,一定是这个家伙一直在诅咒她输钱,所以她才会输了这么多钱。

输钱都是小事,关键婆婆的兴致越来越高,看着女儿和媳妇不住的打哈欠,她扬言:“都打起来精神来,什么时候把我的钱都赢回去,什么时候才放你们去睡觉。”

司徒雅愁的头发都要白了,婆婆是打牌高手,她要想赢婆婆的钱,那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也不可能啊。

小姑子倒是无所谓,因为丫的本来就喜欢打牌,虽然也一直再输。

“就冲你笨得连游泳都不会,我还能不清楚你输不输钱?”

“不会游泳就笨了吗?我也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优点。”

上官驰发个嘲笑的表情:“你啊,除了会看书,会教书,还会什么?笨蛋。”

“那爱上笨蛋的就只有傻瓜。”

上官汝阳早已经睁不开眼了,见媳妇拿个手机短信发个不停,不禁出声抗议:“专心把你妈的钱赶紧赢过去,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她为难的挠挠头:“你们别指望我啊,指望我那今晚都甭想睡了。”

老夫人一听这话,兴致更高,哈哈笑起来:“看来我在这个家里是所向披靡了,下次我们不赌钱,就赌听话,谁输了,就听赢的人的话。”

女儿没好气的反驳:“就是不赌钱,你在这个家里说话谁敢不听?”

“你哥听我话吗?”

“他呀,他不是人类,他是火星来的。”

司徒雅忍不住抿嘴偷笑,给上官驰发过去:“你妹说你是火星来的。”

“你们是在打牌还是在说我坏话?给你五分钟时间,马上回来睡觉。”

她发个委屈的表情:“不是我不想去睡,事实上我很想睡,可是妈说了,谁不把她的钱赢过来就别想走,我是心有余力不足啊。”

过了一会,墙上的钟指向了十二点整,司徒雅已经欠了婆婆不知道多少钱,上官驰下来了。

他若无其事的走到司徒雅面前,拉了张椅子坐下来,司徒雅疑惑的问:“一分钟一千万,你的时间可以这样浪费吗?”

“专心打你的牌。”

他这样驳她一句,又把视线移向妹妹:“还有你,也专心一点。”

司徒雅本来还挺专心,上官驰往她边上一坐,她反而倒没法专心了,手里的牌胡乱的打,上官驰看着打她出的牌,不禁抚额叹息,附在她耳边说:“就你这技术,我有多少家产都能被你败光。”

“你会打你来啊。”

司徒雅郁闷的嘟嚷,出的牌更是乱无章法了。

“嗳,臭小子,你老婆欠了我不少钱,帮她还了吧。”

上官老夫人瞅了眼儿子,得意得眉毛直往上挑。

上官驰从皮夹里抽出一沓现金:“够不够?”

“差不多了。”

一局结束,上官驰拍拍司徒雅的肩膀:“你,过来。”

“干吗?”

司徒雅有些懵,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高手。”

呵,她嗤笑:“高手不就是把老婆输给别人了。”

公婆一听她的话,先是一愣,继而问:“你啥时候把你老婆输给别人了?”

上官驰没好气回答:“故意的行不行?”

“哦,行。”

被他这么一冲,一个两个都不敢多问了,上官驰代替司徒雅跟父母玩起了扑克,司徒雅没想到,第一局下来,上官驰便大获全胜。

接下来,第二局,第三局,依旧是他赢,除了老夫人,其它人都挺高兴,因为很快就可以去睡觉了。

到第六局的时候,老夫人的钱输光了,她不甘心的拍桌子:“今晚体力透支了,明晚继续。”

司徒雅抱着一堆钞票上了楼,笑眯眯的说:“以后你要是破产了,可以靠赌博再发家。”

上官驰不屑的哼一声:“我要是破产了,那地球就濒临灭亡了。”

“可是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睡?”

“我要是睡了,谁能把你拯救出来?”

“别提了,你妈真厉害。”

司徒雅想起婆婆那一脸的精明就头痛:“不过,你更厉害。”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天底下没有能赢得过孩子的父母。”

“那倒是。”

她抱着睡衣去浴室洗澡,出来时上官驰已经躺在了床上,她一头扑过去呼呼大睡,上官驰推了推她:“喂,这样就睡了?”

“不睡还要干吗?”

“你说呢”

司徒雅迷迷糊糊的挥手:“我哪知道,我只知道我又累又困。”

“那我等你到现在是图什么?”

上官驰已经蠢蠢欲动,手从她睡衣里探进去,司徒雅忍不住溢出一声呻 吟:“不要闹了,我真的没力气了。”

“就打个牌能累成这样?”

“还有昨晚啊”

上官驰闻言很想笑,可是看着她那一脸疲惫样,终是没忍心对她下手,在她额头上轻琢一下:“晚安,宝贝。”

清早,司徒雅起床时,上官驰已经出门了,她忙打电话给他:“喂,你什么时候走的?怎么都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香,叫醒你有点不忍心。”

“那我待会去公司找你吧,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下。”

“什么事?”

“就关于罗济那个工程的,你不是答应给我爸了吗?可不可以让我跟他签合同?”

“恩可以啊。”

上官驰停顿一下:“合同就在我书房中间的抽屉里,你直接拿去就可以了。”

“谢谢老公,那我签完了给你送公司去。”

“好。”

司徒雅挂了电话,长长的舒了口气,等她销毁了司徒娇手中的证据,再跟上官驰坦白也不晚。

那些不利于她的证据简直就是添油加醋,她绝不会让司徒娇轻易毁了她的幸福。

洗梳整理好,她来到上官驰的书房,拉开中间的抽屉,里面有很多份文件,她一份份的翻阅,蓦然地,看到抽屉的最底层压着一张照片,拿起来一看,是一张三个人的合影,左边的人是上官驰,中间的是唐萱,而右边的右边的

她突然惊诧的捂住嘴,双眼死死的盯着右边背着吉他的男人,那个男人,不是前几天她在巴黎遇到的那个乐队主唱亦日辰吗?

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

司徒雅突然瘫坐在上官驰的办公椅上,握着照片的手不住的颤抖,莫非这个人就是上官驰的表弟,带走唐萱的赵亦晨?

赵亦晨亦日辰日加辰=晨,亦晨她再次捂住唇,心脏巨烈跳动,世界如此之大,却为什么会让她遇到上官驰下落不明的表弟,她一时间慌乱无措,该怎么办?要不要把遇到赵亦晨的事告诉上官驰?

司徒雅陷入了深深的挣扎和彷徨之中,她真的做梦也没想到,会在巴黎那座城市,遇到这样一个不该被她遇见的人,那么,赵亦晨在巴黎,是不是预示着,唐萱也在那个城市?

如果她告诉上官驰会怎样,他会不会去那里找她?一定会去的吧,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和最亲的兄弟背叛,就算是为了自己讨公道,也一定会去的吧

可是去之后呢?看到唐萱以后会怎么样?会不会像上次洗字一样,坚定的心轻而易举地就动摇?

司徒雅从来都没有这样发愁过,思虑再三,她决定先向婆婆坦白,看婆婆怎样说。

她来到楼下,婆婆正闭着眼睛悠哉地听着戏曲,“妈。”她轻唤一声。

老夫人睁开眼睛,温和的问:“怎么了?”

“我有件事向跟你说。”

“什么事?”

“上次在巴黎,我遇到了一个人。”

“谁?”

老夫人的脸色稍稍沉了沉,似乎有预感她会说什么。

“您的侄子赵亦晨。”

“你怎么知道是我侄子,你应该没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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