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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香芸姜一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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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村,那人,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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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楼上的打闹声,秀莲叹口气说:“还真是年轻人啊!”随后秀莲就把在心里寻思了半天的事,告诉了金芸,并问金芸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香芸。金芸说:“人常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我看他俩挺般配的,何况你这只是怀疑,猜测,又没有真凭实据证明这欣怡就是姜一聪的女儿,话可不能乱说啊。”秀莲听了金芸的话,觉得很在理儿。想了半天后才说:“即使是他家的女儿又怎么了,他以前不要我们家香芸了,现在没想到他女儿又成了香芸儿子的女朋友了,他没还完的情债,他女儿替他来还了。”金芸叹了口气说:“你们这些女人啊,整天就知道算计来,算计去的,累不累?”“不过,欣怡这孩子倒是挺不错的,一路上照顾我不说,还给我买了预防晕车的药。”说半天了,见床那头的人没有应声,秀莲便狠狠的,用脚蹬了蹬金芸的腿。

听见两人还在房间里闹呢,秀莲就朝楼上叫了一声:“远啊,你们也早点休息吧。”欣怡听了,便冲贺远做了个鬼脸,轻手轻脚的回自己房间里了。

贺远躺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酷暑的热气,此时他的心里却觉得异常的舒服。欣怡邀请自己进她的房间,说明她已经视自己为她最亲密的人了。越是最亲密的人,越是应该尊重她,不能随便的轻薄她。贺远这想来想去的,就没了睡意,也看不下去书了。于是便卷起了席子,来到了凉厅。

这里月光如水,清风徐来。躺在这里应该一会儿就能睡着了吧。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很骨感。不一会儿,蚊子哥,蚊子姐们都来了。这边嘤嗡的嘤嗡,那边扎针的扎针,热闹得贺远的巴掌声此起彼伏。折腾了好一会儿,贺远不得不撤回房间了。

欣怡躺在床上,听着贺远的巴掌声,心里一边替他着急,一边又忿忿的想,刚才叫你过来睡,你还装斯文,装正经。这下,左拍又打的,真是斯文扫地了。转而又想到,真正爱一个女人的男人,是不会随便做出对女方的轻狂之举,贺远不肯与自己同房睡,可能是出于尊重。因为欣怡很清楚,一般情况下,互有好感的男女共处一室,若超过三十分钟的话,就会有事情发生。贺远很可能是害怕把持不住自己,然后做出伤害她的事吧。说到伤害,欣怡认为男女之事呢,在以前传统的思想观念里是以伤害看待的,但是,现代年轻人的婚恋观念随着改革开放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眼下,暂且不论这种变化是好是坏,欣怡认为只要当事人双方两情相悦,你情我愿,在不违背伦理道德的情况下,应当视为情理当中,极其平常的事。欣怡想,老祖宗之所以给男女之事赋予了责任和道德,并为此构建了礼仪与规范,主要的目的是想让人们对婚姻和爱情产生神圣感和使命感。看来,贺远骨子里还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中国男人。现在,像这样的男人又有几个呢,大部分男人看见女人都应该都像猫儿看见鱼吧。想着,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欣怡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