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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七回 老乡骗老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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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冤家路窄,那卖报人抬起头的那一刹,登时便愣住了。

李彦惊呼一声:李衙内!

此人正是与他有杀父之仇的李浚,李衙内。

那日,陈文昭在睿思殿弹劾李彦,却被皇上罚跪,还险些丢了性命,战战兢兢的回到东平府后,便害了一场重病,待恢复些精神后,越想越气,邪火无处发泄,想来想去想到了李浚。

若不是这厮状告李彦,自己也不会递上奏折,也就不会被梁师成利用。

点手唤来差官,吩咐道:拿下李浚小儿,杖毙!

差官接令却不动,为难道:那李通判早在五日前便出城了……

李浚能参透形势,提前逃跑,还得归功于李彦对他的“培养”。

至从遇到李彦后,李浚可谓是经历了大起大落,从假画风波,到被劫去梁山,使他变成一只惊弓之鸟。

当得知陈文昭从京都回来,便急火攻心之时,他敏锐的嗅到了其中的危险,不敢用命去赌,这才连夜逃离东平府。

出离东平府,又不敢回阳谷县,犹如丧家之犬一般,流离失所,一路乞讨便走到了汴梁城。

如李彦看到汴梁城一样,他也是心潮澎湃,若能在此地混出名堂来,不仅能光宗耀祖,也许还能报了大仇。

可事与愿违,没有人脉,没有过人的本领,要想从京都脱颖而出,简直难如登天。

没呆几日,便被巡防士兵清出城内,理由是:在京都乞讨,有失皇城面貌。

正当他蹲在城墙根无心活着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阳谷县老乡。

“哎哟,这不是李衙内嘛,搁在干嘛呢?”

李浚抬起头,看着说话之人脸上的那颗带毛的黑痣,觉得有些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叫什么来。

“嗨,您怎么了,小人阳谷县花大啊。”

来人正是谋害李彦失败,举家逃跑的花大郎。

“哦哦哦,花大哥啊,我……歇会……”

李浚和花大虽然同在阳谷县生活十几年,但由于地位差距太大,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

想他风光的时候,每日走在街上,参拜攀关系的人多不胜数,他哪里会一一记得,不过有个脸熟而已。

但花大不同,这厮精的跟猴一样,早把阳谷县富户吃的透透的,甭说李浚穿的破衣娄嗖,就是毁了容,也依旧能认出来。

“修桥补路双瞎玩;杀人放火子孙多。哪儿说理去,李衙内啊,咱们是同病相怜啊,都是被那李彦害的,有家不能回。”花大蹲到李浚身旁,哀哀戚戚道。

一句话便戳到李浚的心窝,撇嘴道:“你怎会和我同病相怜,瞧你穿的多体面,再瞧瞧我。”

“穿的好有啥用,这都是扮给别人看的。在这京都混日子,没有一身好行头,谁搭理你呀,都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货。不瞒衙内,我多想回到以前,在阳谷县生活的日子啊。”

花大把煽情的本领使到极致,语气中诚恳带有悲愤,不仅如此,还硬生生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舍不得擦掉,把一张老脸使劲往李浚面前凑了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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