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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非庄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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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诅咒别人的时候就不怕遭反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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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

孤儿,被养父母领养。

没过多久,养父那边的兄弟又生了一个孩子,养不起,过继给他们了。

从小就没有得到过多少关爱。

......

毛非想起第一次和庄周一起去吃大排档时,曾三言两语聊起过姜以勉可怜可叹的身世。

他稍稍收起一点利刺,情不自禁地涌出几缕同情心来,但他不想被姜以勉发现,于是捧起小杯吹茶,小口小口地抿。

姜以勉感叹道:“现在博士读完了,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碍我回来找他。”

人真的是瞬息万变,前一秒毛非还在自嘲不可以心太软,后一秒他就在心里“啊呸!”

他“哦”道:“那怎么不再读个博士后?”

“等不了了,我想他。”姜以勉不畏嘲讽,拿一双不知该形容为挑衅还是决绝的眼神瞧着毛非,道,“失去的记忆想不起来就算了,可我不想一直有另一个人住在我身体里,只有他能治好我。”

毛非面无表情地继续“哦”道:“说白了就是想治病,什么想他全都是冠冕堂皇的借口。我理解,人嘛,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谁还不自私呢?”

姜以勉沉默了几秒,嗤笑道:“还说我阴阳怪气,你看看你自己呢?”

“我也自私,现在庄周是我男人,除非我圣母附身同情心泛滥,否则你猜我会退让你半步,让你觊觎他么?”

“...我想他是真的,我想治好自己也是真的,这并不相互矛盾。”

毛非靠进软靠垫里,可能是天生气场不和,虽然道理说得通,但是看着真是不顺眼!

姜以勉的咖啡见底了,他轻轻用小勺刮弄杯壁上的残留,悠悠回忆道:“我知道他瞒着我之后,我的确很受刺激...穷怕了,知道吗?穷养儿子富养女,再说我也不是他们亲生的,我从小就穷怕了,不仅怕没钱,也怕没人爱我。”

这种心理庄周给他分析过,毛非有点不耐,他嘟着嘴催:“我们不是在拍争宠的后宫剧,别铺垫煽情了,你快讲重点!”

大约姜以勉同毛非是一样的心理,互相碍眼,他把小勺朝杯子里一扔,翘起二郎腿也靠到沙发里。

“我生病,怨他,我控制不住地埋怨他,是他害我这样的。这几年我吃了数不过来的药,看过无数次心理医生,我还要小心谨慎地生活,不停地进行自我调节,就怕情绪太糟糕的时候另一个人跑出来为非作歹。如果你是我,我问你,在你依旧爱着他的前提下,你还患上这样的病,你真的不会回来找他吗?”

毛非偷偷咬住舌尖,这个问题让他没办法说出否定的答案来。

他手指藏在桌子下,悄悄捉紧了衣角。

“除此之外,我也早就原谅他家暴我,当时他不仅扔我花盆,他---”

“你少在这里大放厥词诬陷他,”毛非憎恶至极地看着他,“家暴?我要是信你半个字我不如现在就把他拱手让给你!”

姜以勉叹出一口气,蹙眉反问:“你能不能先暂时放下对我的敌意和成见,先听我---”

“不能,我放不下。”毛非打断他,“从你上台捉弄我,耍猴一样耍我给你伴奏开始,我对你的成见就没消停过,仇深似海。”

姜以勉微微点头,道歉到:“对不起,我当时只是想上去确认一下你们在一起了没有,没有故意耍你。”

“没用,不信。”

“是真的。”

毛非好烦,他催:“说完没有?”

姜以勉闭上嘴,目光低沉。

一尾尾叫不出名字的观赏鱼在深蓝色的鱼缸中起伏闲游,与世隔绝一般不知此桌的交锋。

赏鱼也无法平复毛非的心情。

厌恶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他提一口气,说:“我猜一猜,庄周在你作天作地的两年里还对你又温柔又包容,你之后再也没有遇到对你这么好的人了,是不是?失去才知道后悔,没屁用!”

“花花草草是他养的,扔花盆是你扔的,更过分的事情全部都是你做的。现在你一句‘我失忆了’把自己塑造得像一根苦瓜似的,还怨他害你这样,明摆着就是你自作孽!还妄想把坏事全都栽赃给他,不管是不是你有妄想症,我都替他不值得!他真是倒了八十八辈子霉才碰上你!”

姜以勉警告一般叫他名字:“毛非。”

毛非胸口剧烈震动,又来了,总是这样,一着急一争吵就要红眼眶,特掉战斗力。

他想走了,他抓上挎包:“有病治病,早日痊愈。”

姜以勉猛地把手放到桌上,“咚”的一声,他撸起袖子,把手腕上那道刺目的伤疤露出来:“这是证据。”

毛非看了气到失笑:“什么证据?”

“我一直纠缠他希望他能为我和家里低头,可是他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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