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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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接着奶奶连连出声，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愣是骂得数十人一句话都不敢出声。
三爷眼见今天斗不赢我们，撂下三天后给个说法的限期后，灰头土脸地带着人离开了，只剩下神婆的尸体还留在我家。
一时间，家里就多了八个死人，九个棺材……
奶奶瘫坐在椅子上，望着渐渐走掉的村里人，幽幽地说道：“阿生啊，若是你不给大家伙一个交代，我和你两人都得交代给人家，那个军官可不是好惹的，你真的要倔下去吗？”
我的内心是极其矛盾的，每一次总以为找到了真凶，没想到一次又一次的被事实打脸。徐若兰答应我的爷爷不会死，结果爷爷死了，我以为神婆是凶手，结果她也死了，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徐若兰，如果我不带情感色彩，凭着证据来看，凶手只能是……她。
至于那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赶尸人，已经销声匿迹一百多年了，没有人相信他还活着。
“阿生，你真的为了那个女人，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么，就连奶奶都不在乎了吗？”她走到我的面前，苍老的脸庞对着我，眼神里包含着对我的期盼。
我知道奶奶的意思，是要我把徐若兰找出来，让她认罪，不然我们徐家这个劫过不去，可是我……
“好好好……”奶奶一看到我的表情，脸色瞬间转冷，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冲进厨房拿了一把菜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就这么看着我，一句话都不说。
我一看，立刻就怕了，奶奶说话的时候什么事都还有余地，当奶奶不说话的时候，就是她已经下定决心的时刻。当她把刀子架在脖子上的那一刻，仿佛是架在我的脖子上一样，让我心提到了嗓子眼。
亲情爱情我都无法割舍，但眼下奶奶的举动把逼向了死路。若是我不做出决定，奶奶很可能就会割喉自杀。
望着奶奶那必死的决心，我沉默了，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对徐若兰的亏欠不断地涌现出来……
扑通，我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泪水不自主地从眼睛流下，滴入地面上，化作一滩悲伤的水迹，我颤抖着说道：“我答应你，奶奶我会把徐若兰找来……”
“咣当”在我话音刚落的那一刹那，刀子掉落在地，奶奶走了过来，紧紧地抱住我，也流下了眼泪，“好孩子，乖孩子……”
把心中的苦全都哭出来之后，奶奶累了一天，身心俱疲，我叫她去休息了，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
我把爷爷和神婆背到了灵堂，用仅剩下的钱，买了一副棺材给神婆。虽然神婆不是土生土长的村里人，但在村里生活了数十年，也有资格放进灵堂里。
我各自给他们上了香，望着湛蓝的天空，却怎么也感受不到以前看天空那种心旷神怡的感觉。脑子里充满着见到徐若兰后该如何面对，却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
摇了摇头，正打算离开灵堂，回家照顾奶奶，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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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接着奶奶连连出声，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愣是骂得数十人一句话都不敢出声。
三爷眼见今天斗不赢我们，撂下三天后给个说法的限期后，灰头土脸地带着人离开了，只剩下神婆的尸体还留在我家。
一时间，家里就多了八个死人，九个棺材……
奶奶瘫坐在椅子上，望着渐渐走掉的村里人，幽幽地说道：“阿生啊，若是你不给大家伙一个交代，我和你两人都得交代给人家，那个军官可不是好惹的，你真的要倔下去吗？”
我的内心是极其矛盾的，每一次总以为找到了真凶，没想到一次又一次的被事实打脸。徐若兰答应我的爷爷不会死，结果爷爷死了，我以为神婆是凶手，结果她也死了，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徐若兰，如果我不带情感色彩，凭着证据来看，凶手只能是……她。
至于那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赶尸人，已经销声匿迹一百多年了，没有人相信他还活着。
“阿生，你真的为了那个女人，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么，就连奶奶都不在乎了吗？”她走到我的面前，苍老的脸庞对着我，眼神里包含着对我的期盼。
我知道奶奶的意思，是要我把徐若兰找出来，让她认罪，不然我们徐家这个劫过不去，可是我……
“好好好……”奶奶一看到我的表情，脸色瞬间转冷，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冲进厨房拿了一把菜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就这么看着我，一句话都不说。
我一看，立刻就怕了，奶奶说话的时候什么事都还有余地，当奶奶不说话的时候，就是她已经下定决心的时刻。当她把刀子架在脖子上的那一刻，仿佛是架在我的脖子上一样，让我心提到了嗓子眼。
亲情爱情我都无法割舍，但眼下奶奶的举动把逼向了死路。若是我不做出决定，奶奶很可能就会割喉自杀。
望着奶奶那必死的决心，我沉默了，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对徐若兰的亏欠不断地涌现出来……
扑通，我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泪水不自主地从眼睛流下，滴入地面上，化作一滩悲伤的水迹，我颤抖着说道：“我答应你，奶奶我会把徐若兰找来……”
“咣当”在我话音刚落的那一刹那，刀子掉落在地，奶奶走了过来，紧紧地抱住我，也流下了眼泪，“好孩子，乖孩子……”
把心中的苦全都哭出来之后，奶奶累了一天，身心俱疲，我叫她去休息了，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
我把爷爷和神婆背到了灵堂，用仅剩下的钱，买了一副棺材给神婆。虽然神婆不是土生土长的村里人，但在村里生活了数十年，也有资格放进灵堂里。
我各自给他们上了香，望着湛蓝的天空，却怎么也感受不到以前看天空那种心旷神怡的感觉。脑子里充满着见到徐若兰后该如何面对，却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
摇了摇头，正打算离开灵堂，回家照顾奶奶，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