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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战友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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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忽然间发生变化,可能他自己也没想到,没有一点心理准备,高声呼喊忽然变成了嗷嚎大哭。
说好了不哭,还是哭了,一点收敛的意思都没有,声势如此之大,估计整个火车站都能听见,泪如雨下,哭声在喉,依然不停的叫着我们的名字,依然不断重复“在这里”,似乎一停下来,彼此就会失去踪迹,难现身影。
班长哭了,声势太大,感染了整个送别场面,点燃了所有的离别思绪,仿佛沉寂的**桶被忽然引爆一般,那些探着身子找送别战友的,正与战友紧拉双手致别的,都开始哭了,初时有些还能克制,最后无不放声大哭,如此放纵,肆无忌惮,毫不节制,毫无顾忌。
说好不哭,原来由不得自己,同班送行的几人,无一能够控制情绪,刚刚的轻松随意全部消失不见,离别的忧伤越来越浓,化作泪水和哭喊,加入哭声一片,回应着班长向他奔去。
列车已经缓缓启动,班长兀自从车窗内探出身子,紧紧抱着我们不愿分开,整列火车都是这样的场景,直到列车快要消失,那些探出车窗的身影和挥舞的手臂,依然点点能见,同时能见的似乎还有那挂满脸庞的泪水。
这样的送别,直到军校毕业分配到基层连队担任干部,才再次经历,时过境迁,大多数情况下是以干部身份欢送老兵,再难见当年的离别伤感,再没有因此泪流满面,战友情深,以士兵之间的感情最纯最真。
时间大约是第二年兵的时候,冬天忽然得了重感冒,两个鼻孔全被堵住,只能用嘴呼吸,晚上根本没法入睡,“轻伤不下火线”,从卫生员那拿了点感冒药,也没请假,也没到医院去看。
感冒持续了很长时间,一天轮到我站岗时,被查岗的指导员发现,他立刻表现得非常重视非常关心,特别要她妻子到空军医院找熟人联系,问明了症状,带来了些特效药。
也许是药效确实明显,也许是指导员兄长般的关怀感染,药服下之后,第一次鼻子就通了,第二次感冒就全好了。感受关怀,得到帮助,记忆深刻。
参加完军校统考,正打算着是否回家一趟,服役两年半时间,还没有请过一次探亲假,思乡之情已经相当浓厚,不是因为考军校,可能早就请假回家了。
一天,排长忽然找到我,告诉了我一个意外消息,桂林空军学院接学员档案的干部来到了杭州,此时考试成绩还没出来,他提前到达,是因为老家在杭州,先回家休假。
事有凑巧,这位桂林空军学院的干部,曾经是排长就读期间的教员,排长也是杭州人,得到过他的不少帮助,私交相当深厚,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排长高大健壮,据说是内卫部队出身,单双杠能做到十练习,俊郎的身姿,飘逸的动作,特别吸引眼球,在我们第一年兵的时候,分配到我们排任排长。
而排长的老婆,是我们江西人,在空军疗养院任干部,因为这层关系,排长将我们这些江西人也当成了老乡,特别关心,这名接学员档案的学院教员,休假期间,被排长热情的安排在空军疗养院住宿。
桂林空军学院正是面向我们这支部队招生的院校,也就是说最先保证它的录取,填报志愿时,为稳妥起见,我填写的第一报考志愿,就是桂林空军学院。
排长不但告诉了消息,还带着我去拜见了这位教员,担心找不到人,一大早就骑着他的山地车,载着我向空军疗养院出发,在部队起床号还未响起之前,就赶到了他门口。
这辆山地车太有印象,晚上到各个执勤点查岗,排长多次带我同行,每次骑的都是这辆车,每次都是他载着我。
这次我主动要求我骑他坐,经过一处施工路段,旁边有堆沙石,我准备绕过去时,迎面来了一辆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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