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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簪录:思君无涯冉晴暖遂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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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损友当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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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玩笑罢?”危峰不以为然,“咱们先前开过的玩笑还少么?”

遂岸一嗤:“我可不记得先前曾故意陷害你们中的哪一个人造成夫妻不和,不过,你们个个都是拈花惹草的习性,你们的妻子想必心知肚明,也早早学会了视而不见,这一招对你们来说造不成任何杀伤。”

危峰精神大振:“听遂兄话中的意思,您那位中原公主果然是个醋坛子么?”

“她是酝坛子我才会高兴,代表本王正被王妃深切的爱着。如你们的妻子们放羊吃草者,大抵有两个原因,一是对你们的爱情不够,从而伪装大度听之任之;二是人前装欢人后流泪。不管哪个原因,都是身为男人的失败。”

“纵使如遂兄所说有人前装欢人后流泪之说,至少表示我们的妻子畏惧于的夫君尊严,不像你那位公主敢将堂堂南连王的尊严踩在脚底不是么?”

“这便我要说的‘其次’。”遂岸直立起身,一览众人小,“其次,那日本王喉咙宛若着火,痛苦得不是一点半点,看见丫头提来添加在本王浴汤里的冷水时,当下命她浇在本王头上。你们只顾看图说话,一味以用想象加以诠释,却不知个中真谛。幸好你们不是临堂听审的父母官,否则将有多少冤假错案出自你们的手底?”

诸友人面面相觑,有人问:“那在外边睡了一夜怎么说?”

他几乎痛心疾首:“用脑袋稍微想一想,就知道定然是假的罢?纵使本王的王妃当真将本王扔在门外,整个南连王府恁多间房,恁多侍卫,有谁敢眼睁睁任他们的王爷露天大睡?你们又有谁用哪只眼睛整整盯了一夜不去?”

“吊起来鞭打是怎么回事呢?”有人弱弱问。

“本王的脸上有鞭痕么?臂上呢?”他捋起两管衣袖,将两只明晃晃的手臂示于众人前,“再者,你们中大多人见过南连王妃,她可像是能够抡起鞭子抽打的孔武之人么?”

无人反驳。

他摇头:“不是本王说你们,一个个不求甚解,道听途说,不过就是嫌日子太过无聊,找点东西来娱乐自己罢了。可若是娱着娱着连自己也相信了,那就成了‘愚乐’,愚人之乐。”

“好罢。”危峰退后一步,“就算我等无聊生事,却绝不是无中生有。遂兄你敢说你对那位中原公主没有一丝惧怕?你可敢把妥儿楼的花魁带进你的王府?”

他蹙眉:“妥儿楼的花魁又是什么东西?”

“花魁,妥儿楼的花魁,不是东西,是一位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洛奇疾声道。

有友人大讶:“南连王会不记得飞飞姑娘?那位自从见您一面,便放话‘整个嘉岩城除了南连王,妾身绝不将这副青白之躯交付任何男子’的飞飞姑娘,您居然不记得?”

遂岸嗤之以鼻:“本王为什么要记得那些事?本王府中的名贵花草多不胜数,花王、花魁都在其中,何需从外面引进?”

危峰要笑不笑:“遂兄少将话题岔到别处,在下不信你对飞飞姑娘那样的美人毫无印象,过两日我们到你的王府吃酒,你只需将问问请进府中抚琴助兴,我们便为你摘下惧内的名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