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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久安韩瑾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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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你给我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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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这些话耗费他多大勇气。

上楼时在电梯里胡乱地想了很多,在一起是痛苦,不在一起对他而言更痛苦,他其实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

但她主动亲吻他,她的主动让他无法思考。

抱着她,亲吻她,和她水乳交融,他觉得心底的那个空洞被填补,那种疼痛得到安抚,他才觉察,其实说到底死心对他来说还是太残忍。

只要有那么一点点希望,他觉得即便忍受痛苦也没有关系,总好过继续寂寞下去,人生太过漫长,未来那么久,这世界广阔,一颗心却没有归途没有依靠,茫茫众生,却只有一个地方可以让他不孤独。

--那是她的身边。

没有了她,这个世界对他还能有什么意义。

郁久安抿唇,隔了会儿眼帘却低垂下去,在躲避着他的视线。

她没有勇气,怕的很多,怕自己成为他的负累,怕治病的疼痛,她一直恐惧任何形式的疼痛,她觉得这辈子都过的太疼了。

她简直迫不及待要结束这一切,曾经执着于留在他身边。可现在,经历了这一切,这份执着已经不在了,仅存的留恋是不足够支撑她与这个破败的躯体抗争的。

他看她神色,心底已经隐约有答案,眼底黯淡下去,不想为难她,自嘲地扯扯唇角,声音变轻,"算了……"

只要这一刻能相拥也好,他想,也许未来漫长日子都要靠这一点点温暖支撑,于是也不问她为什么主动,不问什么以后,他低下头亲吻她额头眉心,轻叹一声,"就当我没说吧……"

郁久安乌龟似的低着头,只是感觉到男人带着爱怜不染情欲的轻吻,心底也变得柔软非常,慢慢抬起脸迎他的唇。

又是一番温存,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她推他一把,"先接电话吧,响几次了,说不定有事。"

他恋恋不舍将人放开,伸手去摸手机。

郁久安隐约听见徐杰的声音,说的还是苏梓这个案子的事情。

韩瑾修接电话的空儿,郁久安去了浴室清洗。

这一通电话时间有些长。原因是韩瑾修不想现在离开房间,很多事情都需要交代徐杰去做。

外面还是大雨瓢泼,他靠着床头专心讲电话,郁久安衣服只是沾染男人身上一点雨水,已经干透,她穿好衣服出来,将床尾几件男人皱巴巴湿漉漉的衣服拿到浴室,用酒店的吹风机吹。

这时候不知怎么的,想起很久以前,他还以少爷身份在她身边,有一回也是这样,两个人淋了雨在酒店的房间里,那时他为她吹衣服。

吹风机嗡嗡地响,于是外面传来的男人声音就有些迷糊。但她还是听到他说:"对了,我衣服淋湿了,你帮我买一套……"

她动作顿了顿,将吹风机关掉了,反正这衣服不要,她随手扔洗手台,然后走出去。

韩瑾修已经挂断电话,瞥见她走过来,拉住她的手将人抱怀里,触到她半湿的头发,眉心立刻皱起,"怎么吹半天还没干?"

她别过脸,"我在给你吹衣服。"

"……"

她说:"不过还没吹干……反正你也不要了。"

他搂着她的腰:"要的。"

"你都让徐杰给你买新的了。"

他亲了亲她的脸,"新的就是买来备用,你把吹风机拿过来,我给你吹头发,你给我吹衣服,好不好。"

她眼帘低垂,别扭地微微噘着嘴。

他说:"去吧。"

"你自己怎么不去?"

他眉梢挑了下,"你确定要我去?"

她好整以暇看着他,他于是放开她掀了被子,她一下子睁大眼,脸又腾地烧起来。

男人身上不着寸缕,她赶紧把被子给扯着盖回去了,"你暴露狂吗?"

他看着她红红的脸,笑了声,"我没衣服。"

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他的衣服湿透,全部都被她拿到浴室了。

她没办法,想去浴室继续给他吹衣服,他说:"你把吹风机和衣服拿过来,不然我只能这样子去浴室找你。"

她最后还是妥协,这男人是很有可能真的裸着过去的,虽然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她还是会觉得奇怪,而且……

他说要给她吹头发。

吹风机的风暖烘烘,他的手指勾缠她的发丝,她很享受这种感觉,头发吹干了,他缠着她要她帮忙吹衣服。

她起身欲走,"自己吹吧。"

他将人拉住,"好久安,帮帮忙吧。"

她被他这一声叫的头皮发麻,不由失笑,觉得他无赖技术渐长,但最后还是坐回去,拿着他的衣服细细地吹。

他下巴抵着她肩头,不时地亲亲她的脸。

后来徐杰送衣服过来,韩瑾修身上已经穿着郁久安吹过的衣服,白衬衫皱巴巴的,他将新衣服随意地连同袋子扔在沙发上,和徐杰说了会儿话。

说的自然还是和案子相关的事情,房间窗户大开,外面哗啦啦的雨声不停,郁久安听了会儿,明白过来,那个校工离开宁阳二中去了别的学校,因为之前的丑事并未被声张,居然在另一家学校继续做校工,还再次骚扰那里的女生,其中有一些校工在受审的时候说了出来。

为了尽量加重刑罚,徐杰和韩瑾修本来有计划联合其他受害人一通起诉这个校工,但私下里接触到的几个受害人一个也不愿意站出来。

这种事情其实也不难理解,警察出于职业道德多半不会将这事儿宣扬,但她们自己一旦站出来等同于昭告所有人自己已经被这种猥琐的男人触碰,在小小的县城里,这种名声落在头上对于那些人生才刚刚开始的姑娘是致命的。

在这里碰壁是一件让人很沮丧的事情,韩瑾修听过,有些无奈,"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和苏梓一样,不说出来,不求助,闷在自己心里头……"

郁久安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事情往往最让人无力,没法责怪那些受害人,但正是这种消极的隐瞒,无作为,才助长了这种人的无耻行径。

徐杰说:"如果实在不行只能采取后备计划了,等人入狱,我会知会一下我那些兄弟,狱中他日子也不可能好过。"

韩瑾修点头,徐杰又道:"媒体那边跟的很紧,今天下午有记者去这边派出所了。"

韩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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