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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顾明希龙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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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颗心灵都有软胁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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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的出现。

烈日炎炎,晒的白希肌肤泛着绯红,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手机响起,她看到刑天名字,接起电话……

“我刚下飞机,你在哪里?”

“在外面处理一点事。”余光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律师楼的招牌,关于她和李越祈之间的事,她不想把刑天牵扯进来。

“两个小时,我去看你。”

“好。”

陆半夏答应后主动切掉电话,两个小时不出意外足够她到家,顺便准备好消暑的甜品招待刑天。

“夏夏……”耳边似有若无的声音响起,她伸手拦住眼前差点疾驰而过的空车,拉开车门下意识的转身看一眼律师楼,眸底流转过一丝凉意。

下一秒,坐进车内,说出了现在的住址。

……

“夏夏……”李越祈跑了好几层楼,额头已经满是汗水,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侵湿透了,脸色是异样的苍白。

在下一个转弯时,脚一软,直接跌在地上,气喘吁吁,神色憔悴,手抓住栏杆尝试好几次却都站不起来。

该死的....又开始疼了!

钻心蚀骨的疼痛,在膝盖上,好像要将他的膝盖彻底的敲碎,极致的疼痛感席卷四肢百骸。

“陆半夏,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走……”不许走!

“越祈!”陆子矜看到他跌倒在地上,脸色骤然一变,立刻跑到他身边蹲下身子扶住她的手臂,“你根本就追不上她,你逞强什么!”

连自己的身体也不要了么!

李越祈神色露出不耐烦,甩开她的手,声音冰冷:“滚!”

陆子矜跌在地上,昂贵的衣服上沾着灰尘也不在乎,立刻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喂,李先生的老毛病又犯了,你们过来接他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他沉声,大概是因为疼的受不了,声音都在颤抖。

陆子矜收起电话,美眸直勾勾的盯着他,“李越祈,你要是残废了,这辈子都别指望能留住她!”

一句话呛的李越祈无言以对。

唯有鹰隽的眸子里,划过浓浓的....不甘心。

又是一次眼睁睁的看着她从眼前消失,却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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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刑天准时出现在陆半夏的门口,手上还拎着刚买的西瓜,葡萄。

陆半夏已经准备好了沙拉,冰镇的绿豆汤,夏天很消暑的东西。

刑天见她气色不错,紧张的内心松了一口气,他多怕她还像之前一段时间,毫无血色,随时随地都会晕过去。

“这次顺利吗?”

“很顺利。”刑天回答。因为夫人和傅弦歌的交情,让两个男人之间也有一种惺惺相惜的革命情意,故而两国交情也日渐厚重。

陆半夏浅笑,将他买的西瓜,洗好,切成凉拌,然后放进冰箱里保鲜。

刑天一边吃东西,随口问道:“上午你去做什么了?”

电话里听她的语气,似乎是很重要的事。

陆半夏的手指顿了下,转身走到餐桌前,刑天的面前坐下,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刑天,开口:“我委托陆子矜帮忙处理我和李越祈离婚的事。”

刑天一愣,眸光不解的看着她,想不透为什么她突然要离婚,还找陆子矜帮忙处理!

“陆半夏……”她已经不是秘书长了,他就直呼她的名字,是朋友一样的叫着。

“我没事。”两年了,该痛过的全痛了,痛彻心扉后只剩下一片麻木与冰冷,“虽然很想拖着他们一辈子,但是为那样的人浪费我的人生,很不值得。”

刑天内心一时间百味杂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作为朋友他自然希望陆半夏和李越祈离婚,早日脱离苦海,作为暗恋者他更希望陆半夏早点离婚,自己好排着队,正大光明的追求着她。

只是……

陆半夏转身去酒架拿了两个杯子,一瓶香槟,“庆祝我即将脱离苦海。”

刑天迟疑的接过杯子,犹豫着开口:“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

“这两年你已经帮我很多了!”陆半夏手里的杯子与他轻碰,“谢谢!”

音落,一饮而尽。

刑天也没有迟疑的一干二净!

陆半夏又倒了一杯,没有血色的唇瓣微抿:“说真话...现在的我失无可失,真的很好!”

所以,刑天不要总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我,不要可怜我,不要同情我!

陆半夏也好,沈半夏也好,我从来都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与可怜!

“你还有我们这一群至交好友。”不算是失无可失。

陆半夏想想也是,没有反驳他的话。

从没想过她近三十年的人生,给予她最大温暖的人,不是亲人,不是爱人,不是丈夫,而是一群好友。

他们不会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没有分分秒秒嘘寒问暖,却总是在她需要,落寞的时候为她伸出善意的双手,拉她一把。

若不是如此,在这个世界上只怕...早已没有陆半夏这个人了。

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聊,一瓶香槟喝完,陆半夏趴在桌子上不知不觉的酣睡;刑天脸不红心不跳,那点酒精度对他而言和白开水没什么区别。

他将室内的温度调高点,又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低眸看着她沉静的睡姿,心里好像有一根猫尾巴在甩啊甩的,温暖的,痒痒的。

卸下秘书长一职,她不在那么遥不可及,身上少了咄咄逼人的气势,多了一份从容,温和,平淡,两年的时间让她的尖锐被磨平,更加的远离世俗,尘埃。

盯着她,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弯腰,脸凑到她的面前,相差不过几毫米……

忖思片刻,他站直了身子,薄唇逸出无声的苦笑。

他不能趁人之危。

而且有些事一旦捅破,便没有回头之路,他不想在她还没有做好准备时去捅破那张纸,让两个人连朋友都无法做。

在她没有准备好之前,他愿意以朋友的身份在她身边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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