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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沈晏白是我收养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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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勾不起他的兴趣,终于找到她,将她困在自己怀里,可他依然没有满足,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想和她结婚,想和她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想和她一起白头到老。

可是那一切的渴望,都在那场爆炸中烟消云散,她彻底消失在他面前,这六年多以来,他活得很累,原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再见到她,她却重新站在他面前。

浅浅一笑,用着陌生的眼神望着他,说一句“你认错人了”。

可是他怎么会认错人?他们曾经同床共枕,他最清楚她的一切,他又怎么能认错人?他从未那样感激过,感激她还活着,让他们的未来还有无数种可能。

哪怕这条靠近她的路很漫长很漫长,他也决定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贺雪生被他盯得不自在了,她摸了摸脸,“我脸上有脏东西吗?怎么这样看着我?”

沈嘉佑点了点头,“有,确实有,你别动,我给你擦掉。”

贺雪生信以为真,当真没有动,他的俊脸在眼前逐渐放大,下一秒,她的唇被他吻住,她“唔”了一声,他双手捧着她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贺雪生瞪着眼前因为离得太近而变得逐渐模糊的俊脸,知道自己上当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

吃完饭,贺雪生收拾好桌面,推沈嘉佑下楼去晒太阳,他身上的伤在逐渐复原,想起靳向南说他这个年纪恢复得慢一些,她就忍不住想笑。

沈嘉佑抬头,就看见她要笑不笑的样子,他薄唇微勾,“在想什么,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一样。”

贺雪生想翻白眼,翻到一半又顿住,这个男人惩罚人的手段实在太限制级,她还是不要挑战他的权威,“没想什么。”

沈嘉佑不信,他挑了挑眉,说:“不会是在回味刚才的吻吧?”

贺雪生俏脸一红,瞪他,“我才没有回味,就是想到有人说你这个年纪恢复得慢一些,我瞧着你恢复得挺快嘛。”

沈嘉佑俊脸黑如锅底,立即要站起来身体力行,证明自己没老。贺雪生吓了一跳,连忙按住他的肩,“喂,你别乱动了,想半身不遂么?”

“我若半身不遂,你下半辈子的性福谁来给?”

“……”

贺雪生推他出了电梯,住院部有一个很大的花园,九曲十八弯,还有一个人工喷泉池。下午的阳光明媚,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驱散了冬日的寒冷。

贺雪生扶着他在长椅上坐下,她拿了一条薄毯披在他肩上,以免被风吹凉了。

沈嘉佑瞧着她仔细的动作,她还真把他当成老年人一样照顾了,他拉下薄毯,像是闹别扭一样,说:“我不冷,用不着。”

“别逞强,你现在受不住风。”贺雪生将薄毯拉上去,重新披好。

到底还是不想让她担心,他就那样靠在椅子上,大手伸过去,轻轻握住她的手,五指撑开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紧扣。

贺雪生垂眸看了一眼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没有抽回,由他去了。

那天下午,两人安静地坐在椅子里晒太阳,不提过去,不谈未来,是他们这么久以来,唯一一次温馨的相处。太阳快下山时,花园里起了风,贺雪生送沈嘉佑回病房。

将他安顿好,她才离开,开车驶回贺宅,她才想起她忘了让沈嘉佑在合约上签字。

或许是那天下午的温馨相处,让两人重新找回了恋爱的节奏,沈嘉佑每天会给她发短信,她看见了会回复,每晚睡觉前,他会给她打电话,只为和她说一句晚安,一切看似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但是谁也不敢触及六年多前的事,也不敢触及她失踪那两年发生的事。

这似乎就是一颗埋在他们之间的地雷,一旦触及,就会将他们现在的情动炸得粉身碎骨。

沈嘉佑明白,贺雪生也明白。

这天下午,贺雪生出去办事,办完事出来,刚坐进跑车里,就看见对面一小的门打开,一群身穿校服的孩子从校门里冲出来,三三两两的结伴同行。

她忽然想起,沈晏白好像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她有好久没有看到他了,她降上车窗,在人群里找寻他的身影。

那么多人,可是她一眼就看见了他,他一头乱糟糟的鸡窝头,在人群里格外显眼。她推开车门下车,穿过马路,刚要叫他,就听见一个胖嘟嘟的小男孩叫他,“沈晏白,过几天就是家长会,你爸爸妈妈会来给你开家长会吗?”

沈晏白瞪着那个小男孩,“你管得真宽,我爸爸妈妈来不来关你什么事。”

“你爸爸妈妈要是来给你开家长会,我以后就再也不骂你是野种了,你爸爸妈妈要是不来给你开家长会,那你就是个没人要的野种。”

沈晏白气得一张小脸通红,看见那小男孩子冲着他做鬼脸,他握紧拳头,刚要冲过去,身后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小白。”

沈晏白回过头去,看见贺雪生站在那里,他忽然有种走丢了很久,忽然看见亲人的激动,他眼眶一红,没有朝她跑过去,反倒转身往学校里跑去。

贺雪生看到他委屈的模样,她心头一阵刺痛,她连忙追过去,小学生们都在往外跑,沈晏白一转眼就不见人影,贺雪生要很困难,才能避开小学生们,等她走进学校,已经不见沈晏白。

她想到刚才那个小男孩骂他的话,又想起之前她问他班里同学们好吗,他说好的情形,心里难受极了。这孩子明明受了委屈,竟藏着什么都不说,真是个小傻瓜!

她走到一年级门口,里面正在值日的小周周与另一个女孩子,看见贺雪生,她兴奋的跑了过来,“雪生阿姨,你是来找我的吗?”

贺雪生没想到小周周也在一小读书,她在她面前蹲下,看见她脸上有粉笔屑,她伸手给她擦了擦,“小周周,对不起,阿姨不是来找你的,阿姨是来找沈晏白的,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小周周难掩失望,“哦,阿姨,你去钢琴室找他吧,只要他不开心,就会躲到那里去。”

贺雪生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今天是你值日吗?一会儿雪生阿姨找到沈晏白了,就过来接你,好不好?”

“好!”小周周立即笑逐颜开。

贺雪生笑了笑,看见小周周天真的模样,她就想起了小忆,心情十分复杂。她起身去钢琴室找沈晏白,刚走到钢琴室外面,就听到里面传来凌乱的音符,像是发泄什么一样。

她站在窗户旁,透过玻璃看进去,那道小小的身影坐在琴凳上,背影孤寂落寞,像发了狠一样,使劲的拍着钢琴。

她推开门走进去,在他身边坐下,温柔的握住他的手,笑道:“小白,钢琴不是这样弹的,我教你。”

贺雪生小时候学过几年钢琴,有些底子,虽然不能和李云迪这些钢琴大家比拟,但是忽悠忽悠小孩子还是可以的。她摆开一副架势,弹了一首《一闪一闪亮晶晶》。

沈晏白坐在她旁边,小腿踢动着,有点静不下来的感觉,等贺雪生一曲弹完,他一下子站起来,转身往门外走。

贺雪生瞧着他别扭的模样,心里叹了一声,连忙将琴盖合上,快步追过去。

出了钢琴室,不远处就是操场,有好些孩子们在踢球,她站在沈晏白身后,看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一脸向往的模样,她说:“你想去踢球吗?”

“我才不想踢球,跑得浑身汗嗒嗒的,很臭。”沈晏白嫌弃道。

贺雪生莞尔,这孩子真是口是心非,“那咱们去吃好吃的,化郁闷为食欲,怎么样?”

“谁说我郁闷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郁闷了?”沈晏白低吼道,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贺雪生看着他,就想起自己小时候被排挤,那时候宋念儿特别讨厌她,比她高一年级,到处散播谣言,说她是没人要的野种。

当时她只当她是因为爸爸对她好,心生嫉妒才会造谣,却不成想,她真的和宋家一点关系也没有。思及往事,再看面前这个倔强的孩子,她心疼不已。

“好,你不郁闷,那我饿了,你能不能赏脸陪我去吃饭?”贺雪生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想搏得这孩子的同情。

沈晏白其实也饿了,他点了点头,“好吧。”

离开时,沈晏白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球场,最终还是乖乖和贺雪生走了,他们回到班级,小周周和同学已经做完了卫生,他们一起走出校门。

薄家的司机等在门外,看见小小姐出来,他连忙迎上来,贺雪生和他说了要带小周周去玩,并且当着他的面给韩美昕打了电话,司机才放行。

而来接沈晏白的司机,看见贺雪生时,他失声道:“夫人……”

贺雪生望着面前的中年男人,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老王,怎么是你?”

“我来接小少爷回家。”老王知道宋堇妍还活着,但是却不知道她竟会与小少爷认识,难怪前段时间小少爷老是偷偷往佰汇广场跑,看来是去找她玩了。

“你换东家了?”贺雪生一时间,还没有把沈晏白与沈嘉佑联系在一起。

老王笑道:“哪能啊,沈总对我们这么好,有感情了,也舍不得换东家,您怎么和小少爷认识的?”

贺雪生看了看沈晏白,又想起沈嘉佑,她心里一震,沈晏白是沈嘉佑的儿子?他居然有这么大个孩子?她居然一直不知道,难怪她在医院里看见他时,他会说他爸爸受伤住院了。

老王看着她震惊的神情,大概猜到她并不知道沈晏白是沈总的儿子,现在小少爷就在这里,他想解释,又无从解释。

小周周拉了拉贺雪生的手,“雪生阿姨,我们可以走了吗?”

“哦。”贺雪生回过神来,她垂眸看见沈晏白湿漉漉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他是沈嘉佑的儿子,是他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这个事实太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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