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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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盏的碎片，我找不到其他的理由来解释这些。”</p>
<p>我抱着头，像是受到了晴天霹雳， 我仔细回想着我过往二十多年的生活。孤独、落寞、甚至是悲痛欲绝，一切所有隐藏在我内心的痛苦，那一刻全部都涌现了出来。我能理解自己的悲痛，就像杜组能理解我一样。</p>
<p>那会是一个怎样陌生的世界？我听着墙上钟表的滴答声，像是死亡宣判前的读秒。我感觉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让我头晕目眩。</p>
<p>拥有过的，失去了的，一一在我眼前浮现。如果杜组说的是真的，那么以我现在26岁的年纪来看，我已经接近暮年。那感觉就像是一个身体一直都很好的人，突然被查出患了绝症一般。</p>
<p>“你，还好吧？”杜组关怀的问。</p>
<p>“当然，”我苦笑着，“只是猜测，不一定就会发生对吗？”</p>
<p>我绝望的看向杜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怜悯，像是在应对一个街边乞讨者的哀求。他的眼睛里失去了光彩，我看他面色复杂的点头。</p>
<p>“对不起，我不该告诉你这些。”杜组自责的看向我。</p>
<p>我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的这份愧疚，他只是说出了一些实情，一些常人根本无法背负的实情。</p>
<p>人心太过复杂，现实会是如此的残酷。但我必须坦然的接受这一切，没有人对我有所亏欠。哪怕下一刻我就会死去，我也应该努力活好这一刻。</p>
<p>“所以如果我真的是混妖，那么我剩下的时间是不是就没有多少了？”我看向杜组平静的问。</p>
<p>“我不清楚，”杜组摇了摇头，“如果你明天就要死了，那么这一刻你最想做什么？”</p>
<p>这个问题让我头疼，我思考了很久，“说不上来，我有想过去见一眼我的父母，也想过去谈一次恋爱。但，现在、此刻，我最想的就是要查出杀害任瑶瑶的凶手吧！”</p>
<p>杜组一言不发的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突然问道：“小子，这次的案子不简单，你想和我继续查下去吗？”</p>
<p>我笃定的点了点头。</p>
<p>“可要想清楚，我们的对手，很可能不是人类，他们的强大，或许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p>
<p>我看着案桌上的布袋，上面古朴的符文令我向往，既然生而为妖，那便应该去妖鬼的世界里转转。</p>
<p>“反正我也活不长久，有什么可怕的。”</p>
<p>杜组搂过我的肩，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多，一直聊到晚上八点多钟，局里打来电话说李铭他们在那边出了事，犯罪嫌疑人谢斌意外惨死，几名警护人员也都重伤住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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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盏的碎片，我找不到其他的理由来解释这些。”</p>
<p>我抱着头，像是受到了晴天霹雳， 我仔细回想着我过往二十多年的生活。孤独、落寞、甚至是悲痛欲绝，一切所有隐藏在我内心的痛苦，那一刻全部都涌现了出来。我能理解自己的悲痛，就像杜组能理解我一样。</p>
<p>那会是一个怎样陌生的世界？我听着墙上钟表的滴答声，像是死亡宣判前的读秒。我感觉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让我头晕目眩。</p>
<p>拥有过的，失去了的，一一在我眼前浮现。如果杜组说的是真的，那么以我现在26岁的年纪来看，我已经接近暮年。那感觉就像是一个身体一直都很好的人，突然被查出患了绝症一般。</p>
<p>“你，还好吧？”杜组关怀的问。</p>
<p>“当然，”我苦笑着，“只是猜测，不一定就会发生对吗？”</p>
<p>我绝望的看向杜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怜悯，像是在应对一个街边乞讨者的哀求。他的眼睛里失去了光彩，我看他面色复杂的点头。</p>
<p>“对不起，我不该告诉你这些。”杜组自责的看向我。</p>
<p>我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的这份愧疚，他只是说出了一些实情，一些常人根本无法背负的实情。</p>
<p>人心太过复杂，现实会是如此的残酷。但我必须坦然的接受这一切，没有人对我有所亏欠。哪怕下一刻我就会死去，我也应该努力活好这一刻。</p>
<p>“所以如果我真的是混妖，那么我剩下的时间是不是就没有多少了？”我看向杜组平静的问。</p>
<p>“我不清楚，”杜组摇了摇头，“如果你明天就要死了，那么这一刻你最想做什么？”</p>
<p>这个问题让我头疼，我思考了很久，“说不上来，我有想过去见一眼我的父母，也想过去谈一次恋爱。但，现在、此刻，我最想的就是要查出杀害任瑶瑶的凶手吧！”</p>
<p>杜组一言不发的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突然问道：“小子，这次的案子不简单，你想和我继续查下去吗？”</p>
<p>我笃定的点了点头。</p>
<p>“可要想清楚，我们的对手，很可能不是人类，他们的强大，或许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p>
<p>我看着案桌上的布袋，上面古朴的符文令我向往，既然生而为妖，那便应该去妖鬼的世界里转转。</p>
<p>“反正我也活不长久，有什么可怕的。”</p>
<p>杜组搂过我的肩，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多，一直聊到晚上八点多钟，局里打来电话说李铭他们在那边出了事，犯罪嫌疑人谢斌意外惨死，几名警护人员也都重伤住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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