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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且歌容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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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七章 华清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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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亦不愿拆散你们,所以才将你送回他的过去。若是留在现实中,倘若预言应验,你与他之间的天定良缘便会成为千古孽缘。我只是不愿你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华清垂下眼帘,细声细气地说着。

“华清,你听好了。不论你所言是真是假,从今往后,你若是再敢擅作主张,我定不轻饶。”我冷冷地说着,忿忿然拂袖而去。

华清紧跟在我身后,紧张至极,“歌儿,这世上只有你真心待我,除了你,再无人在乎过我。所以,不要抛下我,好吗?”

“我差点儿因为你的擅作主张,同容忌阴阳相隔。华清,你知不知道棒打鸳鸯散有多残忍?你知不知道世上最无奈的事,莫过于相爱之人不得相守?”我缓缓地转过身,尤为失望地看着华清。

华清因着我的诘问潸然落泪,她手足无措地杵在我面前,只讷讷地重复道,“我所做的一切,还不是想要保全你?”

“我永远记得,在我一度活不下去的时候,是你将我从深渊中拽回。只是,当你开始算计我的真心时,我们就回不去了。”我情绪极其低落,甚至于不敢开口询问她是否会造梦之术,深怕她无法自圆其说。

“歌儿,忠言逆耳。即便你不愿听,我还是要给你提个醒。东临王和唐闺臣之间,绝不是单纯的合作关系。你若是不信,不妨前去东临一探究竟。男人的话,不可信。他可以这一刻跟你山盟海誓,下一刻就为了其他女人与你拔刀相向。”

华清语落,见我无动于衷,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拂衣而去。

“慢着!”我忽而忆起一件事,略略上前一步,叫住了寥落失意的华清。

华清欣喜转过身,清澈见底的眼眸中有点点星光闪烁,“歌儿,你可愿再信我一次?”

我并未答话,转而询问着她,“花芯乍然苏醒,是否与你有关?”

“我知你喜欢那株爱财的狗尾巴草,遂以道家术法将她唤醒。”华清简而言之。

“多谢。”

我如是说着,不动声色地紧握着她的手,道了一声,“后会有期,珍重。”

华清眸中的星光次第黯淡,她悄然收回了手,清清浅浅地回了一句,“珍重。”

待她走远,黑盒子便迫不及待地询问着我,“宿主,当真是华清救的花芯么?”

“不是。”我尤为笃定地答着,“花芯说过,救她之人袖口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臭气。而我刚刚握着华清的手,并未闻到一丝一毫的臭气。”

“也许,解救花芯当天,华清道长不小心掉入了粪坑里,并在粪坑里游了好一阵子呢?”黑盒子如是问道。

我满头黑线,狂抽着嘴角,“不会是华清。华清身上檀香味甚重,即便救花芯当日弄脏了袖口,再浓郁的臭气也盖不住她身上的檀香味。若真是她,花芯不可能闻不出来华清身上的檀香味。比起华清,我自然更愿相信花芯。毕竟,花芯天真烂漫,脑子里除了金灿灿的元宝,再无他物。”

怔忪间,我悄然取出祖师爷所赠的竹蕖紫蔽扇,以指尖轻触着扇面,隐隐约约间总觉华清与竹蕖紫蔽扇中的禅机有所关联,但一时之间,又解不出他们之间究竟有何关联。

罢了,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我如是想着,复而又将竹蕖紫蔽扇收回袖中,捻了个口诀,以移形换影之术,瞬移至东临王宫之中。

刚至东临王宫,一股呛鼻的臭气扑面而来。

垂眸往下一看,才知自己好死不死地瞬移至茅坑中。

更为无语的是,狭窄的茅厕中,竟有一男子正在如厕……

“滚出去。”

男子狠瞪了我一眼,然后旁若无人地继续着他的如厕大业。

他双手一提,一抖,再一甩,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

话说回来,我在离山那些年,也时常撞见师兄们于隐蔽处小解。

但如此近距离地观瞻他人如厕,还是四百多年里的头一遭。

他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尤为困惑地询问道,“看够了么?”

我摇了摇头,旋即又点了点头,“够了够了。”

说话间,我又幻化出一锭纹银,忙不迭地给他递去,“收着吧。”

男子浓眉一凛,眉宇间愠着一层薄怒,“什么意思?”

“不是害你受惊了么?这锭纹银,权当我给你的补偿吧。”说着,我连连将纹银塞至他手中,转身冲出了狭窄的茅厕。

“该死的女人!”

茅厕里,那男子咬牙切齿道。

我捂着愈发滚烫的脸颊,拔腿就跑。

虽然,茅厕里尤为昏暗,我并未看清他的身体,但要是让容忌得知我贸然闯了茅厕并目不转睛地盯着其他男子如厕,他非气疯不可。

砰——

怔忪间,心神恍惚的我,竟好巧不巧地一头栽入了容忌怀中。

我龇牙咧嘴地捂着被撞得生疼的前额,抬眸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容忌的神色,深怕他看到方才那一幕,小声地试探道,“你看见什么了?”

容忌一手将我揽入怀中,柔声道,“看见一个笨蛋莽莽撞撞地扑入我怀中。额头疼不疼?”

看来,他并未撞见方才那极为窘迫的一幕。

我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答非所问,“好想你。”

“我也是。”

容忌沉吟片刻,亦在我耳边轻声回了一句,旋即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我怔怔地看着香腮玉露唇红齿白的容忌,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半日不见,怎么又好看了许多?”

“嘴这么甜,真想就地办了你。”

容忌撇唇一笑,转而将我带至寝宫中。

我有些羞窘地窝在他的臂弯中,满脑子全是他的那句“真想就地办了你”。

说实话,我还挺期待。

然,今日的容忌除却嘴“坏”了些之外,正经得不得了。

他将我里里外外检查了个遍,确认我并未受伤后,又轻手轻脚地帮我穿戴整齐。

奇怪,他怎么不“办事”了?

我欲言又止,可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