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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和反派小徒弟在一起啦甘呈重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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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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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页

“徒儿明白。”重卿沉默一下,“师父,那天你是如何救了我的?”

甘呈眸光闪了闪,语气随意,“不过是以灵力为引封印了异常,你不必太过忧心。”把他草草敷衍了过去。

“好了,你想必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甘呈动动身体便觉费尽力气,才说了一会儿话便感觉精神不太好。

“嗯,师父乏了,那再睡一觉,我在这边守着就好。”

甘呈皱眉,“你也受伤了,不要逞强。”

重卿眼眸弯了弯,“不逞强,师父睡了五天,我恢复得差不多了。”

“……”甘呈哑然,只好闭上眼,“那你便守着吧。”

眼前一片黑暗,甘呈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身边那人的视线,一想到自己没有知觉的时候他也是这么看自己的,她就十分的不自在。

这感觉太奇怪了,简直跟那晚……

对了,那晚。

“莫要这么看着为师,还是说你准备看杀为师吗?”甘呈翻了个身,闭着眼说道。

“男女授受不亲,如今我已无碍,这么看失礼了。”

“……徒儿知错。”

甘呈暗自叹气,知什么错,这目光也只是微微收敛了一点好吗?但凡事都有习惯的时候,她懒得再提醒一次 ,再加上身体实在受不住,昏昏沉沉竟然也就这么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一早,甘呈一边感叹着修炼出来的生物钟就是准,一边慢腾腾地起来活动着身体,整个看起来像是慢速版的老年广场舞。

提前步入老年状态的师父大人一个扩胸运动打开了门,紧接着差点一个跳跃运动被门前的白衣少年给吓回去。

甘呈身子一趔趄,堪堪扶住门框立稳,她忽视他急急伸过来的手,“重卿你怎么这么早?”

这才不到五点钟吧,他竟然就收拾妥帖在门前等着了。

若是之前,单是他进了院落,师父都是一清二楚的,断然不会出现这样被惊到的情况。重卿心中的沉重又增一分,面上却不显,如常地笑着,“想着师父昨日睡得早,大概是这时候醒,时间正好。”

甘呈瞄了一眼他发上的湿润,想了想还是没有揭穿这个善意的谎言。

只是……

“拿这些东西干嘛?你替为师捏一个净尘术便罢了,何必那么麻烦。”

一眼看过去全是姑娘家梳妆打扮用的东西,她又不会用……咳、用不着。

重卿端着盛着热水的铜盆进屋,“溪卫峰在高处,师父还未痊愈,受不得清晨凉气,再说平日里师父都是以灵力将长发束起,如今怕是不方便。”

……对哦,散着头发披着两件大衫的甘呈猛然反应过来,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可以不吃不喝不呼吸不怕疼不会生病的强悍到可以跟厉长川对练的甘呈道人了。

忽略掉一瞬的失落,甘呈偷着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确定自己没有蓬头垢面地出现在徒弟面前才松了口气。

唉,一时还真不适应。

简单的梳洗完毕,甘呈依旧披着两件大衫坐在梳妆镜前,她低头看了一眼繁琐的簪钗珠花发带,感到眼前一黑。

“小卿,要不你就随便拿条发带扎起来得了。”她委婉地劝道,一是对男子梳发的手艺不太有信心,二是……觉得这姿势好像有点不太对。

铜镜中,青衣女子墨发披散地坐着,双层大衫松松散开,妖妖身后白衣少年一手抚着及腰长发,一手拿起一根剔透的流玉步摇在她发上比量,俯身微微凑近看镜中安静坐着的女子的时候,目光明亮笑意浅浅,唇瓣开合不知说了什么。

重卿看着镜中眉眼如画的青衣师尊,“师父缘何如此紧张,不过是弟子正常的服侍而已。”

“是吗?”

“嗯。”他拿起檀木梳动作小心轻缓地梳着如上好锦缎般光滑柔顺的长发,目光专注,“师父只收了我们两个可能不知道,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服侍师父本就是徒弟们该做的事,只是那时师父怜我们年纪尚小,这才免了,还反过来照顾我们,如今只是梳洗而已,师父若是不习惯以后可如何是好?”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甘呈下意识点点头,一下子把他掌心中刚握住的发束给弄散了,她不好意思地抿抿唇,接下来的时间便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坐姿,看着铜镜里的白衣少年一步一步动作。

虽然灵力没有了,但甘呈的眼力还在,那动作看起来似乎练习了很多遍,一步一步极为标准,她好奇:“你这手艺是如何学来的?”

重卿执起一根坠玉步摇轻轻插·进发间,看了看铜镜回答道:“上次我救了赵明柯师姐,她的点心我不喜欢,便向她们讨了梳发的方法。”

这就非常有心了,要知道甘呈连编发都懒得学,而重卿这一会儿已经把之前路由给她梳的头发给完美还原了。

“很不错。”

重卿看着铜镜,也点头,“很美。”

“行了,时间差不多了,去喊你大师兄一起用早膳吧。”

甘呈吩咐着,心里却是感觉十分纠结,她之前刚说了不用等她一起用膳,这以后的一段时间恐怕都得打自己脸了。

毫不出乎意料,早膳也是重卿亲自下厨做的,甘呈问的时候元子君还插了一句,“师父,我也做了,你不能光夸奖师弟啊。”

“不过就是帮忙添了水而已……”

甘呈笑,“你们俩都辛苦了,饭菜很好吃,粥也很好喝,不错。”

比起之前忙碌修炼的情况,今天师徒三人之间反而更为轻松了不少,倒是让甘呈的心情好了些。

两个徒弟下去收拾东西去了,甘呈在外面溜达一圈,索性回屋靠在软榻上犯懒,拿着那本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更新的小黄本随意地翻,抱着说不定就翻到解决办法的心情找了半天,然后发现还真没有。

不过功法没找着,大夫倒上门了。

路由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懒懒地躺在软榻上,大袖铺散裙袂垂落,眉眼间的慵懒竟然和她有些相似。

“伸手,”她坐到软榻一边的椅子上,语气带着淡淡嫌弃,“你怎么这么懒呢。”

甘呈配合地将手腕递给她,另一条胳膊一抬以袖子挡脸欲盖弥彰,“那我闲着也没事干啊。”

握上比之前纤细了一圈的手腕,路由垂眸。

“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全身的经脉都差点断掉,得好好修养,一年半载别想出去。”

甘呈哀嚎一声,“有没有快一点的方法啊,我现在不能修炼总不能在峰上坐一年啊。”

她会无聊死的!

“有。”路由点头,将一整盒的珍贵灵药扔过来,“药浴加针灸,一个月起效。”

甘呈的脸瞬间就绿了,她其实早就想说了,为什么修真界都会炼丹了还要!喝!药!还不能光明正大地要蜜饯!现在什么针灸药浴都出来了!一听就很可怕啊!

“……就这个吧。”

她能怎么办?难道还真的在溪卫峰待上一年啊!

“那从今天开始吧。”

甘呈苦着脸,“好。”

“对了,魔域那群人怎么样了?”

路由打发温明明去煎药,一边随口答道,“这你问厉长川吧,他比我清楚。”

说厉长川,厉长川就到了。他迈进屋子,先是看了看甘呈不是很正式的穿着,又看了看拿着一满卷银针的路由,目光极其平静地挑了个位置坐下。

“达谶把事情赖在那个假的达谶身上,如今虽然说是在魔族的队伍里,暗地里却已经离开了,至于假的那个,”厉长川看了一眼懒散的甘呈,“没找到。”

“其他势力怎么说?”

“剑宗那边以缥缈剑宗的冷傲人为主,主战,隐宗代表的世俗城池和门派准备先礼后兵,其他的都是浑水摸鱼想捞便宜的。”

“当年隐宗,魔修,北境和剑宗不是已经达成了一个协议吗?”

厉长川摇头,“那只是确定没有人会成为蓝田域的叛徒,虽立下了天地契约但也有漏洞可钻。”

见甘呈似乎还在想什么,厉长川又道:“此事交给掌门师兄即可,你无需操心。”

甘呈倒本来就没想把这事往她身上揽,只是好奇一下大致情况,“那魔族队伍什么时候走?”

“原定的时间是半个月,到时候会挑选一批人去魔域看看,你可有想推荐的?”

甘呈原本想推几个主角团的人去,但想了想还是摇头,“他们想去便去,去不了的也是命。”

来这里这么久,她还是不想过多接触剧情人物,这是一种不自觉发出的疏离。

路由此时出去叮嘱温明明新药方煎药的注意点,屋里便只剩下厉长川和甘呈两人。

厉长川看着她翘在软榻边的裙摆,安静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我看到了。”

“……什么?”

“魔。”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没躲过……“你准备如何?”

“你的徒弟。”

“那便帮我保守秘密吧,”甘呈闭眼,“还好是你看见了。”

“若是他身份暴露呢?”

“那我就带着徒弟离开,两域终将碰撞,到时候天高任鸟飞。”

厉长川十分没有风情地戳破她的豪情,“你的伤还没好,被灼伤的经脉短时间里经不起灵力冲击。”

“尽快些还是来得及的。”

“随你,”厉长川点点头,“掌门师兄他们已来看过,只是最近在忙挑选弟子的事情,让我代问好。”

甘呈噗嗤一笑,摆摆手,“自己人哪用的着那么客套,我能捡回来一条命不还是靠你们了么。对了,我听小卿说你们准备把他体内的东西封印起来?有把握吗?”

“六分。”

甘呈叹气,“那也得试试。”

……

一个月后,甘呈终于结束了第一阶段的治疗,从药桶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头昏脑涨的,她洗干净身体趴在床上打哈欠。

“这是最后一次了吧,我觉得经脉好像恢复了不少。”

路由飞快地下针,一边动手一边懒散地笑,“我说一个月便是一个月,你以为呢。”

熟悉的细细密密的经脉灼热炽痛感再次袭来,甘呈眯起眼睛催动体内的一丝丝白凰火,控制着它在经脉内四处游走。

“毕竟这一个月的罪不是白受的啊。”

路由修为高深自然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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