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各自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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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自上古起仙人陨灭绝无复生可能，可你明明以命相祭，偏偏得了一丝生机。而也是你复生那日，万年欢树枯死，这两件事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亦或者说——”兮渃停顿了一下，迎着宁莞微冷的目光，发问道，“你同万年欢树有什么关系！”
“……你倒是聪慧，可这件事，与你无关，我也没有给你解惑的义务。”宁莞说着，上下打量了一下兮渃，弯唇道，“可还有别的事？”
“……我有时候在想，若是你我不曾都不曾爱上楚郢，如今会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可惜，不会有这种可能。”宁莞说着，站起了身，“若是天后此来仅是为了同宁莞说这些无用的，那还是请回吧。”
兮渃看着她转身欲走的背影，突然高声道：“宁莞，你当真以为你覆灭了东天界与天罚司便是为北天界为你父君，为你师尊报仇了么？”
宁莞脚步一顿，沉声道：“你想要说什么？”
“宁莞，也许你祭天之时为的只是北天界，可如今，你做了这般多的事，当真只是为了北天界么？若是如此，你大可杀了我，玉珩想要杀楚郢也不过是抬手之间，可你没有，你究竟要做的是什么？！”
宁莞沉默了良久，转过身看向兮渃：“……兮渃，你想的太多。”
迎着兮渃的双眸，宁莞回坐在椅子上，朗声道：“你欠北天界的，我都已经讨了回来，你的这条命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用处。”
可宁莞的话，兮渃却是半分都不信。
“那楚郢呢？当日若不是他领兵相逼，你断不至于身死，你又打算如何对他？”
“这是我同他之间的事，你又是以何身份来过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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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自上古起仙人陨灭绝无复生可能，可你明明以命相祭，偏偏得了一丝生机。而也是你复生那日，万年欢树枯死，这两件事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亦或者说——”兮渃停顿了一下，迎着宁莞微冷的目光，发问道，“你同万年欢树有什么关系！”
“……你倒是聪慧，可这件事，与你无关，我也没有给你解惑的义务。”宁莞说着，上下打量了一下兮渃，弯唇道，“可还有别的事？”
“……我有时候在想，若是你我不曾都不曾爱上楚郢，如今会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可惜，不会有这种可能。”宁莞说着，站起了身，“若是天后此来仅是为了同宁莞说这些无用的，那还是请回吧。”
兮渃看着她转身欲走的背影，突然高声道：“宁莞，你当真以为你覆灭了东天界与天罚司便是为北天界为你父君，为你师尊报仇了么？”
宁莞脚步一顿，沉声道：“你想要说什么？”
“宁莞，也许你祭天之时为的只是北天界，可如今，你做了这般多的事，当真只是为了北天界么？若是如此，你大可杀了我，玉珩想要杀楚郢也不过是抬手之间，可你没有，你究竟要做的是什么？！”
宁莞沉默了良久，转过身看向兮渃：“……兮渃，你想的太多。”
迎着兮渃的双眸，宁莞回坐在椅子上，朗声道：“你欠北天界的，我都已经讨了回来，你的这条命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用处。”
可宁莞的话，兮渃却是半分都不信。
“那楚郢呢？当日若不是他领兵相逼，你断不至于身死，你又打算如何对他？”
“这是我同他之间的事，你又是以何身份来过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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