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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女医妃南宫玥萧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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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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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舒服,站在藏春楼前,他看也不看正向他们殷勤招呼的老鸨,一招手说道:“你们进去!”

东城副指挥使封殊玄是萧奕一手提拔起来,自然最懂自家老大的心意,眼见他这一脸嫌弃的样子,很识趣的主动带人冲进了藏春楼。

老鸨吓了一跳,赶紧过来阻挡,可那些人哪里会听她的,直接在藏春楼中横冲直冲,姑娘们被吓得大叫出声,而那些客人们更是抱头躲闪,避让不及的直接就被一把推开,摔倒在地。

藏春楼中顿时一片混乱,老鸨着急了起来,连忙喊道:“各位爷……你们可知这藏春楼是谁的产业?”

能在这王都立足,并艳冠觅芳街,若是背后没人,恐怕早被人给夺了,而这藏春楼的正是齐王的产业。这在王都虽称不上是人尽皆知,也不算是一个秘密。

但五城兵马司是谁?说得难听些,就是王都的一群纨绔子弟,在一起混日子的地方,他们怕过谁?更何况,还有萧奕这位老大撑腰呢,行事更是肆无忌惮,封殊玄不耐烦地推开了老鸨,径直带人上了二楼。

“搜!”

封殊玄一声令下,他身后十来个人分别冲进了不同的包厢。

“呀——”

惊吓的叫喊声从一间间包厢里传出来,整个藏春楼乱作了一团。

老鸨被他们这种毫不讲理的行为弄得焦头烂额,一边忙着安抚客人,一边赶紧让人去齐王府。

砰!

就在其中一间包厢门被撞开的同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其中的韩凌赋,而除了韩凌赋以外,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身形干瘦,而另一个长满了卷曲的胡子,一看便来自异域。几个打扮艳丽的绝色女子正伴在一旁,斟酒抚琴。

他们同时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

“三皇子?”

领着命令来搜查藏春楼的一个少年惊呼出声,他刻意地放开声音,一时间,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三皇子来了藏春楼。

皇帝共有五位皇子,至今未立太子,嫡子又体弱多病,因而王都里有些人开始蠢蠢欲动,想要得那从龙之功。朝堂之上已隐隐有了几派,尤其是已快成年的大皇子、二皇子和三皇子,最受这些朝臣们的青睐。

萧奕自打进了五城兵马司,就把他手下的那群人治得服服贴贴,这次带出来人里,其家族没有一个是站在三皇子韩凌赋这边的,反而其中有三个人背后的家族分别是大皇子和二皇子的死忠。

韩凌赋脸色一白,其侍卫赶紧护着他,慌慌张张地往外而去。

没有人阻挡,由着他们下了楼梯,与此同时,不远处的一间厢房门被撞开,紧接着,就听到有人喊道:“找到了,拿下他们!”

紧接着便是一阵更大的喧闹。

韩凌赋顾不上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逃似的出了藏春楼,却迎面撞上了那个身披轻甲,带着慵懒笑容的少年。

“三皇子?”萧奕一脸意外地说道,“您怎么会在这里?”

韩凌赋不由一怔,“萧世子?”

“正好正好。”萧奕笑眯眯地说道,“您给我做个见证,届时皇上问起来我也能有个交代。免得有御史弹劾我肆无忌惮,恶意扰民,您出现的实在太及时了!来来来,随我一起见皇上去。”

韩凌赋脸色一变,忙退后一步,说道:“不用了,本宫……本宫……”他该怎么说?他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青楼之地?任何解释都说不过去啊!他只能正色地说道:“萧世子,就当本宫欠你一个人情,这件事情……”

萧奕故作伤脑筋地说道,“这件事恐怕是瞒不住的……”说着,他凑到了韩凌赋面前,以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三皇子,您在算计南宫玥的时候,可想到会有今日?”

韩凌赋这一次真的惊住了,脱口而出道:“萧奕,你……”

“三皇子。”萧奕唇角微扬,以肆意而又张扬的笑容掩饰住了那股戾气,“您还是想想,您该怎么和皇上解释,您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与西戎使者私底下见面吧。”

“萧奕!”韩凌赋气息也有些乱了,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慌张,忙说道,“只是为了一个女人,你值得吗?”

萧奕笑了,不答反问道:“我做都做了,三皇子,您说值不值得呢?”

“萧指挥使!”这时,封殊玄已经让人押着三个人从藏春楼里走了出来,“人已经抓到了!”

“带回五城兵司。”萧奕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韩凌赋,张扬地说道,“本世子得去宫里请罪了!”说着,直接策马而去。

封殊玄面向他的背影,恭敬地应了一声:“是!”

韩凌赋怔怔地站在原地,猛地回过了神来,赶紧说道:“快,快进宫!”

镇南王世子,这个王都里赫赫有名的纨绔子弟,未来的镇南王,对于想要夺嫡的韩凌赋而言,毫无疑问是属于想要交好的对象,一直以来,虽然他与萧奕的关系说不上有多好,但也不算太坏,反正他的两个皇兄与萧奕的往来也只是平平,韩凌赋倒也没有过于着急,也因此对于二公主想要嫁给萧奕一事,他也相当的积极,可是没想到……

南宫玥,原来不止是父皇有意将她配给萧奕,就连萧奕自己也有这个意思!真是一步错,步步错,他一开始就不应该听着皇姐的话去打让南宫玥和亲的主意,以至于竟然得罪了萧奕。

韩凌赋纵马奔向皇宫,此时宫门还未关,进了皇城后下马,直接到了长安宫。

从一个小内侍的口中得知,皇帝还没有休息,正在东暖阁里接见镇南王世子萧奕。韩凌赋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命人替自己去回禀,不多时,皇帝便着人宣他进去。

进了东暖阁,韩凌赋撩开袍子,恭敬地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没有叫让他平身,韩凌赋只能维持着行礼的姿式,一动也不敢动,冷汗浸透了后背。

“奕哥儿,你继续说。”

“是。皇帝伯伯。”萧奕正站在一侧,向着皇帝禀报道,“……臣前些日子在整治东城的时候,遇到了一伙前朝余孽,他们借着那天狗食日之事,在造谣生事,指责是因着皇上……而引致天灾**,这些人极其狡猾,臣逮了他们好几日了,今日才得到消息他们去了藏春楼。现在他们人就在五城兵马司的牢房!只是没想到……”他回头看了一眼韩凌赋,无奈地说道,“会在那里见到三皇子。藏春楼里,人来人往,现在恐怕是瞒不住了……”

萧奕单膝跪下,抱拳道:“是臣行事不够谨慎,请皇上降罪。”

“奕哥儿,你起来。这件事,你有什么错?难道还让你去青楼抓人之前,特意先去瞧瞧有没有朕的皇子在那里?”说到这里,皇帝直接拿起桌案上的砚台向韩凌赋扔了过去,冷笑道,“你说是不是啊,朕的三皇子!”

砚台“砰”的一声落在了他的身侧,墨汁溅了他一身,韩凌赋不敢抬头,只是重复道:“儿臣知错!”

“知错,知错,你除了知错,还会说什么?”皇帝气骂道,“朕的皇子居然跑去了青楼寻花问柳……好啊,真的太好了!”

“父皇,请息怒,儿臣知错了。”韩凌赋恳切地说道,“您可千万保重。”

皇帝走了过去,踹起一脚往他身上踢了过去,说道:“朕当然要保重,免得被你们这些不孝子给气死。”

韩凌赋没有躲闪,被皇帝重重的一脚踹翻在地上。他吃痛的闷哼一声,又连忙爬了起来,头深深的俯在地上,没有任何的辩解。

只是,韩凌赋的心里有些奇怪,说到现在,父皇都没有问自己与那些西戎使臣见面是为何事,而是一味的因着自己去青楼而气恼,难道、难道……萧奕并没有告诉父皇?

想到这里,韩凌赋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不应该因着一时好奇去了那种地方……儿臣有错,请父皇责罚。”

“好奇?”皇帝冷笑着说道,“看来是最近上书房的师傅给你们布置的功课太少了,才有这等好奇!”

韩凌赋暗松了一口气,萧奕果然没说,为什么呢?

莫非萧奕也不想与自己撕破脸,只是因着自己这次算计到了南宫玥的头上,这才给自己一个警告?

萧奕站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他没有说西戎使臣之事,只是没有必要,这件事情早晚会传到皇帝的耳中,相反从自己的口中说出,便会有些过于刻意而惹来怀疑。

正像官语白所说的,对付那些注重利益之人,其实是最容易的,只需要明明白白的将利益摆在他们面前即可。自己这镇南王世子的身份,代表着的是未来南疆的兵权,对于夺嫡中的这几个皇子而言,恐怕谁也不会视而不见。

所以,从此以后,韩凌赋若想再打臭丫头的主意,恐怕得好好惦量惦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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