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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女医妃南宫玥萧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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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5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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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页
转过身对着一旁的草丛疯狂地呕吐起来……

看着乔申宇狂吐不止,常怀熙眼中闪过一抹轻蔑,强压住心口的恶心感。

“呕……呕……”

一时间,只听乔申宇的呕吐声在空中环绕不去。

不一会儿,守备府中的萧奕就得知了发生在城门口的事。

“……那个乔公子就连妇孺都不如。”景千总说道,“依末将看,他撑不了几日就要来向您告辞了。”这几日来,雁定城里可是有不少老弱妇孺帮着一起打扫城里的尸体,谁像那乔公子这般娇气的,“其他两位公子暂且看来还好。”就是不知道真干起来后会如何。

萧奕嘴角勾出一个似笑非笑,走到了窗边,往南边的天空远眺。

以他的距离和角度自然看不到城门外,却能看到滚滚的白烟腾起,疯狂地涌向夜空……

想必是城外又开始焚尸了……

自从他入驻雁定城后,基本上每晚的这个时候都要进行焚尸,找到的尸体数以千计,大部分都无法辨别身份,更没有时间去辨别身份,尸体必须尽快地焚烧处理!

这就是战争,残酷而无奈。

萧奕仰首盯着夜空好一会儿,才道:“不必理会他们,就算谁想回去也得给本世子把事情做完了!”

乔申宇、于修凡和常怀熙一来,萧奕就得了消息。很显然,这三人是被他们家里送来这里蹭点军功的。

萧奕当然明白这种事情是怎么也避不开的,但是,想要军功可以,总要有所付出吧。无论是于修凡也好,乔申宇和常怀熙也罢,只要他们有本事,他是来者不拒!

这城里,很多事情都等着人来做。

“是,世子爷。”景千总抱拳领命,恭敬地退下去了。

萧奕又在窗边静立片刻后,转身来到书案后坐下,处理起公务来。

每次从敌人手中收复一个城池,代表的不是结束,而是一个艰辛的开始。

雁定城原来的知府、守备早已经在城破时牺牲了,萧奕新近提拔了麾下的一位立了功的正五品武德将军为雁定城的守备,但是知府的职位却需要等朝廷的批文,等新的知府上任恐怕还需要一段时日。如今城中的琐事都需要由他来暂时处理。

修缮城墙、重整户籍田地、清点库房粮草、重新任命两城官员、处置南凉降兵……大大小小的事务把萧奕忙得焦头烂额,只能安慰自己等小白来了就好了。

这一晚,等萧奕忙完以后,已经是二更天了。

看着天色不早,守在书房外的竹子终于忍不住进屋劝了一句:“世子爷,您该歇下了……”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您要是累坏了身子,世子妃会担心的。”

萧奕没理会他,奋笔疾书,一鼓作气地写了满满的两张纸后,方才歇笔,递给竹子说:“快去寄给世子妃!”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在烛光中闪闪发亮。

竹子不用看信,也可以猜到自家世子爷估计又在信里跟世子妃撒娇了。他接下信纸,笑吟吟地应了一声,步履轻快地下去了。

想着他的臭丫头,萧奕一夜好眠。次日一早,他照例是闻鸡起舞,打了一套拳,又沐浴更衣后,方才辰时出头。

跟着,他就在一众将领的环绕下巡视起雁定城的城防。

经过过去几日的修缮,不少城墙上的缺口已经修补上,新旧石砖的颜色有着显著差异,就像是一件经过反复修补的衣裳般,透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沧桑感。

众人沿着城墙往前走,没一会儿,就看到不少身穿铠甲的守兵在修缮城墙,几人搭砖,几人砌泥,一些百姓也过来帮忙,不时发出铛铛的敲打声。

李守备一边走,一边汇报道:“世子爷,那日攻城时,投石车破坏了不少城墙,修缮了数日,还有至少一半没来得及修补,恐怕要再加些人手。砖块方面,末将打算在城中找几栋无人的宅子先拆了它们的围墙拿来救急。”

萧奕看向了景千总:“你那边能调出人手吗?”

景千总忙回道:“世子爷,尸体已经清理得差不多,再过两日,可以再调一两百人过来修缮城墙。”

李守备沉吟一下,又道:“如此,想必五天内应该就可以修缮好城墙了。”

话语间,城门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中,只见城门附近排了两支长长的队伍,百姓们一个个都衣衫褴褛,身形伛偻,一眼望去,大部分都是老弱伤残。

李守备见萧奕的目光朝那边看去,就解释道:“世子爷,昨日粮草送来了,所以末将清点完就立刻命人开始分发米粮。”

当初,南凉人在雁定城屠城三日,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杀害了城中大部分的青壮年,只留下这些老弱伤残为他们所驱使,城中的不少妇女更是遭受了惨无人道的伤害,不堪羞辱,自尽而亡。

每每看到这些可怜的百姓,士兵们都是义愤填膺,感同身受。

留着一把大胡子的郑参将愤愤道:“还是太便宜那些南凉人了!”

“没错!”傅云鹤扼腕地说道,“若非咱们的神臂弩太少,那一日也不至于让那个伊卡逻给逃了!……大哥,这神臂弩实在是神兵利器,我们多备一些吧。”说着,他目光灼灼地望着萧奕。

在收复雁定城、永嘉城的两战中,神臂营和神臂弩都发挥了不可忽视的巨大作用。萧奕也想扩大编制,可问题是,他没银子了!这支三千人的神臂营几乎把臭丫头封地的食邑都用光了。

可惜,众将士们却并不知情,神臂弩的威力他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因而傅云鹤这么一说,便是连声响应。

“若是再组建两个神臂营,一定把那些该死的南凉狗打得屁滚尿流!”郑参将接口道,声音不自觉地拔高,目光正好对上了前方一个三四岁的小男童。

男童一双乌黑的眼瞳瞪得圆圆的,小嘴微张,似乎是受到了惊吓,眨眼间,眼眶中已经含满了泪水……

牵着男童右手的老妇人立刻注意到孩子的异状,俯首看向她,担心地问道:“黑子,你怎么了?”

男童另一只手紧紧地拉住了老妇的裙裾,嘴唇瘪了瘪,仿佛下一瞬就要哭出来了。

郑参将浑身僵硬,他根本什么也没做好不好。

一旁的傅云鹤辛苦地憋着笑,不客气地对着郑参将挤眉弄眼,仿佛在说,谁让你长得凶,还在外面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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