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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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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谁会替我动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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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一票手下,他比祖宗更怕倒台,也不许自己倒台,傍着这棵大树,九姑娘在东北,永远不会被同僚蚕食瓜分。

祖宗的猜测不无道理,九姑娘二度上了张世豪的船,可能性很大,大局当前,两者心照不宣,既往不咎。

我装听不懂,趴在他脖颈处,舌尖舔弄他喉结,祖宗喜欢在谈事时,我伺候他,那时候知道我跟他的还不多,官场清楚他包二奶,但不清楚是水妹,他最过火的一回,我藏在桌底下,拉开裤链给他含,他和几名检察院的下属谈公事,他脸上一点不露,只是爽得变了音,他特喜欢偷情的刺激感,射得都比往常多。

我掌心下,是他清晰的几排肋骨,昨晚便是这样,我埋在他怀中,抚摸着他,他也抚摸我,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处。我耳畔是他的心跳,和他让我平安生下孩子的叮嘱。

在风月场,唯有男人无心,女人无情,皮肉游戏才能继续,女人相较男人,更难守住底线,一丁点甜头,必定沦陷。米兰说,程霖挺能扛的,这四年来,捧她的男人那么多,她哪个也没动真格,演得比谁都好,穿上内裤,比谁都狠。

可我无数次伏在祖宗的胸口,我想听,听他狂热的颠簸,不为性,不为欲。

终于,我听到了独属我的跳动。

它还微弱,不够有力,可它在滋长,它终有一日,会一发不可收拾的占据他整个胸腔。

我看见了曙光。

他根本不知道,他那句,阿霖,把孩子好好生下来。给我多大的震撼与喜悦。

仿佛这辈子遭受的一切苦难,都值了。

二力问他怎么安排嫂子,从宾馆一起过去,还是分开两车现场汇合?

我心一下子紧张起来,眼睛眨也不眨盯着祖宗,唯恐他变卦,我错失大好良机,祖宗也感觉到了,他一手托着我臀部安抚我,另一手夹着烟,靠在沙发背抽,一声,两声,闷沉而低哑,我见过许多男人吸烟,祖宗的姿势最好看,“她想去,让她之后到,我带程霖先进场。”

我顿时松了口气,祖宗堂而皇之护我,晾着文娴,证明他心中的天枰已经倾向于我,这段日子我享受的所有特权,如同一颗甜美的糖果,蛊惑我泥潭深陷,麻痹摧毁我的理智和道德感,我发了疯的贪恋,要把它据为己有,挤掉所有会与我分享的人。

筵席设在傍晚,下午祖宗出门约见了几位当地的大人物,都是他战壕里的,如今整个东三省局势,皆掌握在少数几人手里,张世豪算黑道的总瓢把子,和他斗,万无一失也没准儿输,准备不足,白白喂他吃。

约摸五点多,二力开车来接我,就他自己,他说州哥结束上一场应酬,由那拨人陪同,先一步抵达酒店,在宴厅等您。

大房二房齐登场,虽说不是正经的仕途场合,谈不上毁名誉,也是稀松平常的事,祖宗多少看在文家的颜面,也不能让文娴被我压住,大庭广众太下不来台,他两边都不陪,省了麻烦。

车泊在明月楼门外的红毯,二力迈出驾驶位,推开后厢车门,门才敞开一道缝,沸腾的喧闹声便蜂拥而至,似乎这座城,哪怕暴雨滂沱,寒风凛冽,到处都是交火与杀戮,阴暗与血腥,也总存在一处半处,唱着不知亡国恨的后庭花,演绎着人世间啼笑皆非的荒唐。

我望着陌生的衣香鬓影,透过那扇旋转的朱门,隐约瞧见里面觥筹交错的男男女女,高而弯曲的房檐落满了寂寞却自由的鸟,我忽而失神,这片四方棱角的天空,像极了丑陋庞大的社会一点缩影,浮华烟云,靡靡之音,岁月总多身不由己。

做豢养的金丝雀,唾手可得钱与势,就不能妄想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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