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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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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叛变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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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争斗,从开始便注定我逃不过,我扮演的角色,我的分量,不可或缺。

如何缜密精美的棋局,抛开两方博弈的棋手,一盘莹润好用的棋子,也是至关重要,张世豪拿着黑道的势力,祖宗攥着白道人脉,我更像一只红旗,我插在哪里,哪里便东风大起。

我出院后的第三天,北郊传来消息,祖宗吩咐了断粉粉,将切掉的手送给文娴,让她长长记性,不要再兴风作浪。

东北枉死的枯骨少说也有百里,土皇帝只手遮天,祖宗玩死一条人命轻而易举,不过风口浪尖,他懒得横生枝节,通知马仔做个假象,喂食粉粉吸毒,吸过量暴毙。

执行前马仔打来电话,询问我是否过去瞧瞧,我正犹豫,要不要见最后一面,兴许挖出文娴一些事,对我也算筹码,那端突然爆发粉粉声嘶力竭的嘶吼,“程霖,你暗中搞鬼,孩子是你自己流掉的!你敢说你不知情吗?你分明顺水推舟,想拿流产扳倒我,扳倒文娴,你不得好死!”

无需亲眼所见,我也揣测得出,粉粉此时的狼狈和愤懑,恨不得将我大卸八块,她猜得不错,我是知情的,胡琳手下丢进香炉里的饵料,十有八九是导致滑胎的药物,那味道古怪,我至今难忘,我反抗不了,即使能,那个节骨眼,我怎么做。

圈子里姐妹诈孕,拿流产栽赃大房上位,先例挺多的,有的赢了,有的不仅输了还被扫地出门,成败截然不同两种后果,依然有大把姑娘押注。

人生在世,不放手一搏,永远不知喜悲。

而我,这一路走来,抱着拉我下马念头的女人何其多,谁真有本事做成,文娴不也无可奈何我的嚣张,二奶不拼狠,难道还拼仁慈吗。

我嘴唇挨着话筒,含着笑腔,“孟小姐,送你上路是为你好,你怎不懂感恩呢。人间七苦难以下咽,你是鱼肉,人人是刀俎,不惨吗。黄泉路是你的解脱。”

她早已听不进只言片语,沙哑的喉咙被人捏住,等待死亡是最可怕的折磨,无路可逃,被迫承受,她叫骂累了,绝望哀戚的嚎哭,可她忘记了,她身边的每一张面孔,都见识多了杀戮血腥,是麻木的,不会动容的。

“程霖,你一定死无葬身之地,你会比你暗算的所有人下场惨烈一百倍!”

我不屑一顾嗤笑,死都要死了,豪言壮语当棺材板吗?

马仔握着电话问我动手吗。

我侧目凝视窗外,这座城的阳光正好,普通人眼中,它就是这副模样,阴暗存在于世俗道德的边缘,法律的缝隙里。

“做得干净利落,别给良州惹麻烦。”

“您玩笑了,咱跟着州哥,什么人没解决过?再说了,沈太太送来的姑娘,麻烦用不着州哥担。”

当头一盆水,不冷不热,浇得迅猛,砸得我恍然大悟,茅塞顿开,祖宗明知粉粉与此事无关,文娴才是幕后主使,他却滥杀无辜,目标则是迂回拿捏文娴,她安排的女人吸毒,她逃脱不了干系,明面动她,终究要买文家三分薄面,下手重不得。而沾了毒品的边儿,何止文娴,假以时日江郎才尽,文家半点用处没有,文晟,文德,哪个都跑不了。

我良久愣怔,马仔接连喊了几声程小姐,一声比一声高亢,我这才回过神,我说动手吧。

粉粉最后一句嚎叫,被扣置在电话线中,仿佛无助的囚鸟,丧命于牢笼。

我胸腔积聚了一口闷气,有些无力跌坐在沙发,睨着桌上半杯冷却的水,一帧帧放映我风雨飘摇的半生。

无畏无惧,孑然一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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