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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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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他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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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弯时,第二辆车后座的关彦庭,不经意降下车窗望了过来,他削薄的唇角浮现一丝笑,势在必得的,阴险诡诈的,斑斓的光影仓促一晃,他是那般清俊风华,犹如我的错觉。

身后遗落的旖旎的泥沙,甩下一串长长的,深深的脚印,浪头拂过,浅了一半,再拂,消失无踪。

我埋进张世豪衣领,哽咽说哪里皱。

他微微偏头,两张脸的距离缩短为咫尺之遥,“我眼睛里的你。”

我立马捧住他脑袋,死死地盯着,涕泗横流的脸蛋,黯淡哀戚遮掩了光洁娇媚,果真邋遢凄惨。

他抱着我跨出码头的瞬间,初升的旭日打破了黎明前的漆黑,那一道浅薄的霞光,如此柔弱,飘渺,虚无,呈百万雄师之态,冲碎束缚,气吞山河,壮势如虹,横亘在万里无疆的松花桥畔。江水滔滔,墨绿色的涨潮露出原本的青白,苍茫天地间,百舸风云,波澜壮阔,数十艘轮船嘶鸣,雾气迢迢。东三省的土地,一半锦绣,一半阴暗,它怎会太平,恩恩怨怨是非黑白,是就此石沉大海,还是揭开新的战争。

每个人都心照不宣,一定是后者。

权,钱,美色。

意味着永无休止的杀戮。

天蒙蒙亮,车开回了张世豪在吉林的一栋联排别墅,听阿炳说,恐怕要住一段日子,等黑龙江那边复兴7号的风波平静再回,三方博弈看似收场,其实在转向另一盘棋,西郊十三街的六条街道,肉割得太狠,且不论喂不喂得饱祖宗,张世豪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打江山,他怎舍得,茬子还多得是。

他抱着我径直上二楼,放在浴室的浴缸里,一池温水泛起涟漪,映着我和他模糊的眉目,他一件件褪去我的衣衫,直到一丝不挂。

水漫过我苍白虚弱的身体,流淌在胸脯和臀部的沟壑,摇摇晃晃飘飘浮浮。天花板的灯洒下重重倒影,是温暖的橘色,恰如张世豪正抚摸我脊背的手掌,粗糙,宽厚,又炙热。

我和他渴求从彼此身上索取的欲,总是强烈的。

这份无可抵挡,无可自抑的强烈,变幻成一只硕大的手,一面锋利的刀刃,逼迫我走向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路。

它未必不见光明,未必非生即死,只是这一刻它的荒芜和阴暗,远胜过我在祖宗身边经历的每一场有图谋的利用。

张世豪是崭新的,琢磨不透的。

他给我的生活,也是这样。

我搂住他脖颈,水淋淋的身子莹润如玉,春色无边,浸泡他胸膛,染湿了单薄的衬衫。

柔软的泡沫摊开,交错纵横的粗糙指纹反复摩挲耳垂和腿根,激起我情不自禁的颤栗,我透过凌乱的发丝,直勾勾望着他,他喊小五,他问我是真心跟他吗。

我曾无比抗拒,这称呼是耻辱,是我背叛和偷情的证据,是他毁掉我的开始,而此时此刻,它予我一场新的梦,梦里金戈铁马,大漠孤烟,风月情浓,或许我放不下祖宗,然而这个男人,我终归要漫长的纠缠下去。

“除了跟张老板,我还有选择吗。”

我恢复了往昔的娇怯明媚,张世豪捏着我下巴,“这是我喜欢的结果。”

他扯开皮带,舌尖舔过门牙,匪气十足,“他给你的,我一样可以给。”

我后仰枕在浴缸的边缘,一头青丝铺散,浮于水面,“床笫的快乐吗?”

他同我一样赤裸,蓬勃的竖起,“除了这个,还有很多。”

我想问的那一句,盘旋唇齿,我犹豫了两三秒,咽了回去。

天色大亮时,张世豪裹住有气无力的我走出浴室,阿炳在门外等候,他为我盖好被子叮嘱我睡一觉,最迟傍晚,他回来陪我用餐。

我恍恍惚惚听见发动引擎的声响,知道他离开了,毫无困意翻下了床。

又是一场秋雨,起起落落下了两个时辰,我和张世豪最狂热的时刻,淅淅沥沥的雨声拍打着屋檐,我冷得失了兴味。

这场雨,似乎在送别。

我挑开玻璃,寒风灌进屋内,吹得窗柩嘎吱作响,保姆拎着竹筐从车里下来,小心翼翼护着筐内的绿植,走得极快,我踮脚朝庭院望过去,残留一片米黄色的衣袂。

不消片刻卧房的敲门声响起,“程小姐,您醒了吗。”

我看着一地枯黄落叶和清澈的霜露,回了句醒了。

门随即被推开,保姆掀动着白色的棉布,取出一株长势姣好的花草,笑眯眯说,“张老板特意由南方运送哈尔滨的花,这不要住吉林几日,阿炳先生送到这儿来了,给您解闷儿。”

她说罢观察我神色,我麻木的面孔有三分松动,她立马趁热打铁,“名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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