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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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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比我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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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五十万在东北慈善拍卖上堪称天价,东三省的上流人士权力大过天,不逊色京城的老虎,但钱财方面非常谨慎克制,倒不是真没钱,而是钱权都摆在明面,中央要出手调查了,欢场有句话叫:东北的权贵拿着枪哭穷。枪械代表生杀大权,谈何无钱呢?只不过避一避风头罢了。

因此祖宗喊出这个数字,满堂爆发前所未有的哗然。

关彦庭在一片骚乱中岿然不动,笑意漾出他眼眸,融化在深邃的眼窝,张世豪发觉后,装作漫不经心整理衬衫,压低声音说,“关首长很会挑拨离间。”

他目视前方明亮的拍卖台,“张老板过奖,倘若毫无嫌隙,我也挑不起。沈检察长对你的仇怨似乎颇为深刻。抓住一点机会便不放,我理解张老板千方百计拉我上船的用意。”

他蹙眉掸了掸表盘遗落的一丝长发,那丝长发不属于我,从何而来我瞧得一清二楚,我瞥向他后座邬老板的小蜜,她目不转睛盯着关彦庭,恨不得长在他身上,我冷笑一声,她听见动静迅速朝我看过来,我们四目相视,她半点未曾收敛,无所谓我的警告,态度很是嚣张。

皮相好又有权的男子,一日不成婚,便是前赴后继,关彦庭的胚子,天下谁不爱呢。

婊子上位做大房,在这些贪慕虚荣的女人眼中,恰如一场传奇,一个不可思议的荒唐,我能,自然她们也能。

“我与关先生,交易几日了。”

关彦庭若有所思摩挲着下巴,“三五天。”

我努嘴,“瞧,才三五天,等到三五年,我还能活命吗。”

他闷笑,“关太太吃醋的样子,很有趣。”

我托腮肘骨抵住椅子扶把,挨着他滋长出胡茬的面颊,“关先生喜欢吗?”

他淡淡嗯,“世上没有男人,不喜欢女人为自己吃醋。”

“哦?”我笑得人畜无害,暗藏锋芒,“我不喜欢关先生被当作猎物,我讨厌她们看你的眼神。”

他仰面观赏着那尊放置在玉盘内的送子观音,“什么眼神。”

“占有,勾引。”

他反问是吗。

我来不及再说,关彦庭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浅啄,也是这一刻,他散发出的墨香浓烈得令我晕头转向,他瞳孔倒映我娇憨俏皮的脸蛋儿,和玩笑的醋意,“关太太如果履行妻子义务,我敢承诺,三十年内谁也勾引不成。”

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提及义务有些严肃了,我当他戏弄我,巴巴的瞅着他,“三十年后呢?”

他眼尾浮现一抹轻佻玩味之色,“领略过关太太的本事,还有三十年的活头吗?”

我扑哧一声笑,推搡他肩膀,“关先生和谁学油腔滑调,一张嘴越来越厉害了。”

台上的司仪在这时落锤,砰地巨响,惊了底下宾客,祖宗面目顿时沉了几分,张世豪拍手鼓掌,他西装不知何时敞了怀,露出暗红色的衬衫,“沈检察长财大气粗,这一关头弃牌,是谦让我。”

祖宗阴恻恻发笑,“张老板做走私行当,再积累几年,不说富可敌国,也是全省无人匹敌。”

张世豪拨弄着西裤裤腿晃晃悠悠的烛影,“沈检察长贵为哈尔滨市公检法之首,你眼皮底下的走私行当,你会置之不理吗?莫非沈检察长自认失职。”

祖宗的面容一寸比一寸黑青,秘书拿着手机翻看了一条短讯,附耳汇报几句,祖宗平复下情绪,幽幽开口,“张老板自顾不暇,还有心思斗嘴。”

张世豪意味深长望着台中央,“这话,我原封不动还给沈检察长,高枕无忧从来不是你我能享用的。乾坤定在那里,你能扭,我不能吗?”

拍卖台的灯光大亮,司仪捧着那尊送子观音,绕过一侧木梯,送到首排桌上,“张老板,恭喜您以六百万荣膺此次标王。”

我皱眉不语,张世豪的脾性,向来不可一世,他的东西,拿出就是走个过场,谁敢老虎嘴里拔牙,祖宗不争也就罢了,只要出面抢,他势必一较高低,菩萨代指女人,他是还原从祖宗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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