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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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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夫妻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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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不愿开口,“关太太,多有冒犯,是我有眼无珠。”

我垂着眼皮儿,一声不响。

顾营长搓了搓手,他扒拉开夫人,赔着笑脸想替她道歉,息事宁人,大事化了,还没讲一个字,宴厅通往一楼的木门被两名侍者脚尖抵住,关彦庭在一群男宾和保安的簇拥下缓缓走出,他挺拔的身形十分修长,气度风华夺目,步伐迈得英姿逼人,原本不矮的我也只到达他锁骨高度,显得格外娇小玲珑,墨绿色军帽遮掩了他饱满硬朗的额头,眉宇的轮廓也模糊不清,他梭巡满场,神态冷漠理正军帽,顾营长到嘴边的话,登时颤颤巍巍的咽了回去。

他抬手揉了揉我脑袋,“关太太受委屈了?”

我摇头。

我矫情得很,别别扭扭的挽着他,他专注俯视我几秒,了然一切,轻笑了声,对一旁待命的市局高官说,“包围西码头,重点盘查中小型货轮,以及大型客轮底舱,每一节都不许放过。”

男人压低嗓音问,“西码头是张世豪地盘,挑明围剿还是…”

关彦庭慢条斯理拨弄着军装纽扣,“智取的法子当然好。但你有把握比他更擅计谋吗。哈尔滨港的内部路线你我并不熟,从乔四大盛时期,便是黑帮控制,二十年过去变化万千,他们这样的人若无退路,不可能明目张胆进出码头。他们笃定三司不会硬碰硬。”他笑说保不齐你们硬一次,打个措手不及,有舍才有得,我是没意见。

官场的人何其精明,一听就知道关彦庭在甩锅,事儿要做,名头不担,他官衔压着,底下也不准忤逆,男人神色微怔,立在那儿哑口无言,关彦庭系好大衣吩咐警卫员备车,他侧身拍了拍男人警服镶嵌的肩章,“东北的黑白局势,这一两年已然是水火不容的趋势。前段日子我去中央开会,上面明确表态,再没进展,一律问责。”

男人脸部横丝肉一个劲儿的抽搐,“关首长受中央器重,烦请您多美言几句。”

关彦庭一副老狐狸的奸诈相,“没有业绩,再保得你天花乱坠,也是空谈。”

男人摘掉帽子,抹掉额头渗出的冷汗,“如果张世豪反击,我们强制执行吗。”他满是为难之色,“关首长,仕途原则一贯不主动得罪匪首,我职务不高,他未必肯卖我面子。”

关彦庭漫不经心掸去胸口国徽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捅了篓子,有市检一把手给你擦屁股。你调兵围攻西码头,沈检察长只会感激你提拔你。”

男人摸不着头脑,求关彦庭指条明路。

他牵起我手,只留下一句以后会知道,便弯腰跨入车中。

车子到达郊外别苑,司机将我平安放下,关彦庭未跟我一同,车头拐了个弯消失在月色中。

当晚我始终难以入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我猜不透码头的战乱多么激烈,关彦庭嘱咐市局绞杀西码头,我更觉得,他虚晃一枪,目标是祖宗的北码头,他非常清楚,我是两边都不舍,我这里好打发,对他而言,同朝为官的祖宗才是硬菜,他没必要这么超前和张世豪撕破脸皮,让局势不可逆转。

但不论哪一方漏进法网,哪一方侥幸逃脱,都由我间接造成,我斩钉截铁保,关彦庭会给我一个承诺,是我摇摆不定,注定天枰要崩盘。我不敢想结果摆在我面前,我该以什么模样面对。

我趴在床尾,大声招呼保姆进屋,问她有什么风声吗,她不明所以看向敞开的窗子,“您冷吗?”

她擦拭着双手残留的水渍,合拢了玻璃,“您喜欢通风,放完洗澡水后我忘记关了。需要煮一碗姜汤祛寒吗?”

对牛弹琴的无力感,令我烦躁得很,翻了个角度挥手让她出去。

我折腾到凌晨三点,依然无比精神,反而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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