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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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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轰隆炸了,抵住关彦庭的手隐隐颤栗,“我没看。”

他卷起我一缕长发,戏弄挑眉,“关太太是没看,还是没想过。”

我们的婚姻并不是真正意义的婚姻,它更像保护膜,护着他的仕途,护着我的生活。倘若抽丝剥茧,它太不简单,太具有目的性,这件事我的确没搁在心上,我认为它一时片刻不会发生。

我牢牢揪住他衬衫,“我想喝水。”

他懒理我搪塞,腕间禁锢的动作越来越紧,越来越强悍,他灼灼的瞳孔倒映着我充血的面颊与苍白的唇色,我慌张后仰,可千辛万苦拉开的缝隙,被他霎那的俯冲姿态严丝合缝重叠。

我赤裸裸的脊背贴着他胸膛,在不断纠缠厮磨中衬衫脱落,松松垮垮垂在腰腹,一块块精壮勃发的肌肉顶着我,我清晰感到他不加掩饰的欲火和炙热,甚至听见他心脏的震动,他喉咙吞咽唾沫的声响在此刻也充满了致命的蛊惑。

我是一只猎物,失去手脚,失去抉择,任他亵玩。

关彦庭蔓延在我皮肤的吻是咸的,是烫的,是濡湿的,绽放在我脖颈和下颔,他呢喃了一句程霖,如风如雨,如梦似幻,刺破耳膜,我四肢倏而一震。

他的深情、冲动、癫狂融化为臂弯的蛮力,仿佛要把我勒进他骨血,我跌落在一团漫无边际的湿海绵里,无底洞般的幽深,苍穹般广阔,它召唤着我,歇斯底里的呐喊,试图唤醒我沉睡许久的激情,我越过他头顶,窗外夜深人静,簌簌扬扬的雪花敲打着枝桠,砸着玻璃,无息消融。

他开始吻我的脊骨,腰窝和臀部,时而重啃,时而轻咬,时而舔舐,时而吮吸,酥麻的快感蹿升至头皮,我情不自禁的闷叫着,握紧的拳头松开又收拢,收拢再松开,反反复复好久,我意识到也许挺不过去了,深吸一口气,转身搂住关彦庭脖子,“关先生还没正式娶我,这样迫不及待,不像你衣冠楚楚一贯正经。”

台灯时明时灭的昏黄光晕,笼罩着他意味不明的表情,“关太太害怕吗。”

他的吻,太火辣,太仓促,太深刻,我如同淋了一场瓢泼大雨,在他唇舌下辗转逃生,我大汗淋漓埋在他肩窝,嗅着丝丝缕缕的墨香,水涔涔的皮囊无处可遁,被他尽数吞没,我嗓音娇媚得连自己都惊讶,那似乎不是我,又像极了放荡的我。

“关先生才应该害怕,我身经百战,我经历过的男人,谁都比你…”

我话未说完,他钳着我下巴,无比凶猛吻住我喋喋不休的唇,我错愕瞪大双眼,瞬间吐不出半个字。

他吻到我全身酥软,难以喘息,在他攻城掠地的侵占下无助的呜咽呻吟,也不曾停止,我脆弱的抗拒反而激起他的恶趣味,他的舌头愈加发狠深入,二十多年戎马生涯,关彦庭的健壮和野蛮我根本承受不住,像席卷而过的飓风,雷雨,刮得沙漠寸草不生,断壁残垣,我介于生死之间,介于清醒和疯魔之间,当我的心跳随着呼吸险些一起凝滞时,他才意犹未尽的缩了回去。

他含笑望着我贪婪吞噬氧气的模样,指尖抹掉唇角粘连的唾液,“这张小嘴还敢挖苦我吗?”

我舔了舔门牙,牙缝窝藏着的是他独有的气息,是浓浓的薄荷,我不知是畏惧,是紧张,是仓皇,整个人不由自主瑟瑟发抖。

他问我冷吗。

我麻木看着他。

“冷血的女人,就该找同样冷血的男人相互取暖。程小姐嫁给我,时间能证明,一定是正确的选择。”

这是我们同居后,关彦庭第一次如当初那样称呼我。

“虚情假意是交易,认真试一试也是交易。为什么不是后者。”

我浑浑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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