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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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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你还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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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前脱靴。”

三太太啧啧几声,“李白恃才傲物,不知天高地厚,他区区臣子,在皇帝面前由后妃脱靴吟诗,简直是大不敬。亏了他是文臣,要是是执掌兵权的武臣,谋朝夺权的帽子休想撇清。足以杀他一万次。”

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往后谁说得清呢?上面是那么好升的?别有命折腾,没命享用,把全部道行都折腾进去。”

我置若罔闻,面不改色吃点心,安安静静吃了小半盘,撑得咽不下了,我一边拭口一边回击,“沈夫人爱大戏,是有格局胸怀的女人。”

她说自然,国安看重我便是这一点。

“巧了,我与沈夫人初次碰面,相见恨晚。敢情真有缘,我也爱看大戏。”

她把热水罐儿翻了个个儿,绣了百鸟朝凤的花纹底儿朝上,“关太太爱看什么戏?”

“南宋岳飞的满江红。”

我一脸的精明,使劲儿咬文嚼字,生怕她们谁漏听了,拱不上那股火气,“南宋第一奸佞秦桧,他一辈子大权在握,权倾朝野,妻妾成群,人嘛,得到了权与钱,还不知廉耻要口碑,不许旁人说他是奸臣,他当老百姓都是傻子瞎子吗?钱权也有买不通的,比如史官。他的一桩桩罪恶,一件件混账事,记录清清楚楚,好坏自由后人评说,岳飞忠孝两全,被他压了一头又如何?秦桧连全尸都保不住。”

三太太面色一白,她摁在桌布的手倏而蜷缩佝偻着,手背过分用力而青筋迭起,我视若无睹,天真无辜的眨眼间,“哎呀,世事无常,今日的嚣张,明日的坟墓,天道轮回,岂是人力更改的。”

管家瞧出氛围不可控制,他及时止住,锣鼓一响,僵滞便打破了,戏台左侧的竹帘子挑起,一名踮着脚的水袖青衣亮相,豁亮开嗓,唱得一板一腔极具韵味,扮相也好看,二十出头的年纪,就那么轻飘飘一站,美艳不可方物。

有句黑话,省文工团的妞儿,高官的妓,嫖了滋味多,水蛇腰,黄鹂嗓,哄得老虎顺毛驴。

沈国安到了这地位,闲着可不是享受吗,他的二奶,哪个不是文工团背景。

我饶有兴味听戏,三太太目露凶光,突然阴阳怪气开口,“水灵灵的能掐出奶汁,唱青衣可惜了,唱婊子才对。”

她冷笑勾唇,“今儿的折子戏,我叫她了吗?”

管家额头隐隐冒冷汗,“您没叫。”

三太太面相又阴郁一重,“是呀,那她怎地进了沈宅大门。”

管家低着头,三太太怒斥,“说!”

“是她主动要求来的。”

对话越说越不对味儿,富太太们多鬼精,彼此使了个眼色,一声不吭陪着,三太太毫无征兆一把掀翻了茶桌,台上敲锣打鼓的师傅们不明所以,纷纷停了,她冷笑指着为首的青衣,“后妃缅怀李煜,戏文缠绵深情,腔调也好听,你这纤纤的身段,我见犹怜。唱累了吧,喝杯茶润润喉。”

青衣本能看管家,管家避开她视线,他办事不力自身难保,哪有心思顾及她。

三太太阴恻恻说下来呀,我赏你茶水你不喝吗。

青衣没法子,收了水袖,迈下台阶才凑到跟前,三太太一盏茶水径直泼了她满头,滚烫的白沫灼得青衣捂脸大哭,一个不稳摔在桌脚下。

三太太二话不说踹了她三脚,招招狠毒,花了大力气,踩得都是细皮嫩肉的脸蛋和脖子,青衣哪受得住,登时血流如注。

“谁给你胆子,登堂入室勾引国安?你当我死了吗?瞧我没名分,敢和我争高低?”

她扯住青衣头发,连带着粘在额头的假发全拔了下来,惨叫不绝于耳,“管家,将功补过,把她静悄悄送走,国安问起,就说她在部队招惹了官太,被开除了。”

三太太说罢恶狠狠瞪他,“敢走漏半个字,你也别干了。”

管家抹了抹汗渍,挥手叫两个小斯,将嚎哭的青衣架着拖出偏门,青石板残留的血迹,随风氤氲开,一滩猩红惊心动魄,隐隐弥漫着作呕的气味,三太太极尽嫌弃,摆手在鼻孔处扇风,嚷嚷着让保姆快点收拾了,热水罐儿焐了太久早已冷却,她丢在地上,“好兴致全被浪蹄子骚没了。”

她没好气大喊,“怎么咱家的公子哥是在女人床上爬不下来了吗?等了他一个时辰!”

斜对面的贵妇递了一杯适口的热茶,谄媚巴结,“急什么,沈书记都由着他,你位置不好做,哄着得了。”

“你当我乐意呐?国安要面子,谁知他搭错哪根筋,明知他儿子不愿回,偏推我当恶人,后妈难为,他把我放眼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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