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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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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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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去。

我充耳不闻,慢条斯理斟茶,褐绿色水柱源源不断流入杯口,顷刻蓄满,我来不及停,溢了几滴。

“米姐,你真让我寒心呐。”

我百感交集的腔调,“五年前,我不满十六周岁,东北的雏妓盛行,圈里老鸨子泯灭良知,用雏妓的肉体换却发财的白日梦,那段暗无天日的时光,我眼睁睁瞧着一个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饱受艾滋病的摧残,活得如同魑魅魍魉,惨不忍睹。”

我弯曲指节,剜掉眼角的一滴泪珠,“怎么你我,就面目全非了呢。我没有掠夺侵占你的利益,更无歹意,你缺钱,缺势,我会为你竭尽所能,你偏偏走了最不该走的一条路。”

米兰捂着下颔,盖住她的荒瑟仓皇,她抗拒这一幕,连说了几句假的,统统是假的,失魂落魄匍匐在椅背。

灰烬般的惆怅。

她认了,她别无选择。

“程霖。”

她声带暗哑喊我,“你够道行。我小瞧你了。”

清月楼的雅致,一般茶楼仿照不了,镂空的红木台灯,我越看越欢喜,指尖饶有兴味梳理着浓密的流苏,昏黄光束熙熙攘攘,搅动尘埃,明灭中是我无欲无求的面目。

何来无欲无求。

在漩涡待久了,伪装变得轻而易举。

“米姐,沈国安给你什么好处,让你不惜坑骗,内讧,不念我们的情意。”

她恰似丧家之犬,瞳孔了无神采,“我教导你,这一生,要么爬上金字塔尖,要么碌碌无为,一败涂地,不要居中,不要随波逐流,那是最无意义的光阴。天赐一副好皮囊,平庸是愧怍。”

她端正坐姿,不卑不亢,没有向我妥协求饶的意图,“是你把我看作永远不会迫害你的圣人,金字塔尖,谁不想爬。”

我红着眼眶,“是啊,庆幸不晚,我不致瞎得自讨苦吃。”

茶壶的底儿,氤氲融化,苦涩得很,我啐吐在茶杯里,抓着方帕擦拭,只是这一擦,擦了茶水,也擦净了不争气的眼泪。

“米兰,沈国安是关彦庭的劲敌,是压着张世豪的一座大山,因为他们都是男儿身,真刀真枪的火拼,但我程霖,九曲回肠的能耐未必斗不赢他。我预备一千种招数,和他一较高低,我当你了解我的血性,未成想,你犯糊涂了。”

她麻木苍白的脸孔,是满盘皆输的憔悴,她愤懑,又无可奈何,尔虞我诈本是一场生死赌注,不怕输的狠角色,才能逆水行舟。

我拎着爱马仕站起,抚摸着锃亮诱人的铂金扣,“我们割袍断义,你戕害我在前,我再讲情分,只能成为悲惨的牺牲品,防不胜防的炸弹,剪碎雷线才稳妥,你别怪我,米姐。”

我交给阮颖一支勃朗宁,命令她守住米兰,她很识趣,一字不多问,规规矩矩的拿枪抵着她额头。

我走出包厢,吩咐等候我的司机,“我让你联络的地痞混混儿,有眉目吗?”

司机偷偷打量屋内,大门紧闭,他看不真切,索性低头不看了,以免惹着我,“地痞混混儿,连老窝都没有,我顾虑捅了篓子,不好收场,夫人也未告知,您处置的人何种身份,为求保险,我联络的是西街的地头蛇,阿荣。”

我戴上墨镜,“你认为妥当就行,阿荣来了之后,把茶室内的女人绑了送去他地盘,等我五天,五天我给他清理结果。”

司机欲言又止,他跟在我后面,为我压下电梯按钮,“夫人,关参谋长位高权重,却从不触碰人命,沈书记的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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