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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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簇拥着我的保镖指着我向楼底的胜义马仔怒喝,“嫂子怜惜你们养家糊口,在澳门有饭碗不容易,豪哥那儿保你们衣食无忧,过江龙喂肉,嫂子不亏待,螃蟹腿管饱,不识抬举的,家里老娘等着哭丧吧。”

我凛冽的气场飞扬跋扈,伫立在屋檐石阶俯瞰,“我数三个数,豪哥爱才,我来胜义算是招兵买马,归降的既往不咎!赤胆忠肝的,过江龙假以时日喘不了气儿,他的墓地,我也请求豪哥,帮你们合葬!”

我吼声震天,马仔一阵面面相觑,堂主骚哥率先弃甲投诚,胜义帮四壁楚歌,负隅顽抗的马仔耗尽体力,接二连三丢掉武器,驯服于我。

目之所及,广袤的庄院笼罩了一层大悲大哀的阴郁。

“劳恩小姐,三爷1902效忠他的叠码仔,比我们伺候日子久,我们降了,三爷能器重吗?江湖把我们当叛徒,咱哥们儿也是要脸皮的人。”

我盯着抬杠的骚哥,“良禽择木而栖,是聪明脑瓜子的立足根本。愚忠害人害己,豪哥坐在金字塔尖,不缺卖命的部下,他搞垮过江龙早晚而已,你们另谋高枝,豪哥不拦着,谋不着,就别废话。”

他被噎得哑口无言,过江龙在道上挺傲的,得罪人的事做绝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的马仔,折了胜义帮没好果子,这伙人已然是别无选择了,叛军俘虏,迁就的火候拿捏不准,蹬鼻子上脸,打压过盛逆反横行,张世豪驭人之术强悍,不用我操心,我替他掘了过江龙的后院就行。

我留在胜义老巢镇压余党,防止他们咂摸不明滋味孤注一掷灭了我这方的马仔,命令秃头席卷东西赶赴1902向张世豪交差。胜义帮不能起死回生,这节骨眼扛不住,过江龙一旦有喘息余地,势必卷土重来和张世豪玩命,吞并四大帮之一并非为钱势和地盘,这些筹码早晚会有,不急一时,关键是打通黑白脉络,在澳门声名鹊起,名利戳着,地位自会源源不断,从而争天下分肥肉。

张三爷的铁血历史,是扎根澳门的敲门砖,三爷的名号亮相,山间猛虎抖三抖,起点漂亮,危险也高,百分百的安稳牢固只能硬着头皮闯。

秃头拔掉插在顶层的黑色旗帜,威严雪白的“胜义帮”三字迎风烈烈,它栽下高墙的一刻,终结了过江龙统领的光辉岁月。

帮派改朝换代比官场易如反掌,没有暗箱操作,没有利益估量,凶猛到一场搏杀失利,成王败寇,要么盛,要么衰。

香港的古惑仔火拼,凌晨三点干仗是大哥,凌晨五点败仗是对方小弟,输了认栽,栽了不是谁都能东山再起。

这便是张世豪落得山穷水尽,同样涉黑不敌他的祖宗却安然无恙的关键。祖宗自产自销,州哥捅了篓子,沈检察长出面平息,他总是擦边脱险。越来越多的黑社会割肉放血,倚仗条子混饭吃,港澳的警匪合作,尤其彻底。

我深知内幕,才剑走偏锋直奔白道,把扩展的计划敲在澳门警署,倘若郑总长蹲了张世豪的船,东北的公检法牙口一年半载的啃不动。

澳门塔和1902毗邻,相距胜义一小时路程,秃头离开二十分钟,他打了通电话给马仔,马仔扣在我耳畔,他说豪哥知晓咱得手了,让您带几个人一并1902汇合,十四K搞花活,玩儿软的,送豪哥糖衣炮弹,您尽管撒泼。

我有些疑惑,“阿威也反水了?”

秃头说那倒不是,他还没胆子过河拆桥衔接得这么紧凑,团灭胜义的大权,在豪哥手里呢,他吃现成的,他得捧着咱。

张世豪的叮嘱让我一头雾水,“那我撒泼的理由呢?不是惹麻烦吗。”

“您来就清楚了。”

电话挂断后,我清点了四十五名马仔留守,只带了四名驱车去往1902,确切说是1902和澳门塔居中位置的十四K巢穴,威尼斯赌城有钱,百乐门持有人脉,最有势力的属阿威,十四K修葺的排场相当奢华,冷不丁一瞅,遍地金辉,光彩熠熠。

秃头比我早到了一会儿,他接应我入门,压着声音说,“花豹主动找阿威谈判,事儿办妥了,皆大欢喜不假,但阿威不傻,豪哥这种身份,黑吃黑司空见惯,他得留一手,帮派互控的老套路。”

我听了这番话,已经了然于心,我让他回车上拿我的坤包,取出一支口红,细致涂抹在唇瓣,“说来要感谢良州,他养我没白养,争宠杀敌我在行。”

秃头笑,“豪哥提过。”

我一怔,“他提我什么了?”

他推开一扇欧式木门,穿过回廊,在马仔引路下,抵达会客厅,“您是巾帼不让须眉,招惹了您,您能把天折腾出窟窿。”

我赌气嗤笑,“说得像他遭难了一样。”

不得不佩服,阿威的手笔够大,我进门的霎那,张世豪正陷在香艳的花丛中,一屋子的嬉笑声,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他的手倒还规矩,只是喂到嘴边的酒,也架不住劝,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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