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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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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 我没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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釜沉舟的关卡。关彦庭计长远,他牙齿撕咬沈国安的第一口,就没打算松嘴,他会咬得死死地,糜烂生锈,腐蚀枯萎,森森白骨,直到求饶。

四名武警穿过铁门,抵达沈国安身侧,说了句什么,他合拢眼皮,如鲠在喉,“关参谋长,好城府。”

关彦庭对武警的汇报内容像是胸有成竹,他漫不经心掸着帽檐并不存在的余灰,“沈书记过奖,一点薄礼,不成敬意。”

沈国安眉骨怦怦直跳,隐忍到极致,武警小声说,“三太太的脑子确实不聪敏,被人当枪使也无可厚非,您是知晓的,她心直口快,最易生是非。最重要她是您枕畔伺候,孰是孰非谁论短长?您难辞其咎。关参谋长在军政熬作了人精,他这边的消息放得不慌不忙循序渐进,扼住您的咽喉,咱招架不住了。这一回是省委力压,他大约也不愿彻底撕破脸,没传进中央的耳朵里,下一次呢,咱防不胜防。”

那名武警我左右瞧着不寻常,他表面替沈国安思虑周全,细咂摸滋味,颇有帮关彦庭铺台阶的隐喻,我不露声色瞅着,沈国安踌躇半晌,他冷哼,“关参谋长,我这一辈子,中央、军委、省部、官商两路,乃至这不入流的江湖,我未曾佩服什么人,提起运筹帷幄,你是唯一一位。”

“沈书记的赞美,我受之有愧。”

“不。”风夹杂着缕缕暴雨前的寒冽,武警为沈国安披上一件斗篷,他瞳孔漾着阴鸷,“你当之无愧。”

他大手一挥,吩咐部下驾车驶回庄园,车队呈雁阵扬长而去,悠旷的船笛在熊熊火焰归于熄灭前的几分钟,陷入死气沉沉的静谧,海港乌泱泱的,积酿着电光火石的霹雷,帐篷顶敞开了黑伞,十字倾斜,油灯的影,黯淡了一层。

一艘体积狭小的私人游艇缓缓驶出西港闸门,起先不经意,浩渺的烟波褪散,甲板伫立着一座军用射击靶,一环叠加增至十环,靶心嫣红,即使夜幕混沌仓皇,它的清晰度也不差。

关彦庭弯腰,肉眼勘测枪靶的距离和尺量,他臂肘横亘,在虚无的空气中画了一个圆弧,舱头的警卫员调整了靶子的方向,张世豪不疾不徐接住马仔递来的勃朗宁,他们默契得很,完全不开口交流,各自执弹夹上膛枪械,我从未一睹他们如此果断利落,阅兵仪式乘坦克居高临下巡查的关彦庭,刀光剑影起孤注一掷杀戮的张世豪,他们任何潇洒无畏的模样,都没有此刻姿容勃发。

那是这世间最闪耀英勇的军装,墨绿色如巍峨的山黛,如茂盛的沙洲,不见一丝褶皱,崭新,洁净,笔挺而明朗。

张世豪雪白的衬衫溅落了几滴血迹,是郑长林的枪口遗留,恰似一朵有毒的牡丹,在火海热浪的帘幕后,烁烁生光。

他们并肩而立,面朝港口,月色清幽,灰白的海浪漫过礁石,呼啸凌空,雄浑坠落,仿佛一道遭疯狂飓暴席卷的瀑布,雄浑伟岸,从磅礴的悬崖坠落,那般惊心动魄;停泊的汽船剧烈颠簸,数米潮涌扑腾着货轮支浆的桅杆,咔嚓的断裂声刺痛耳膜,子夜时分的港澳码头,扬帆朔朔,万里黑云,它的江山不锦绣,反倒是它的诡谲,它的逼仄,令人颤抖。

这些庞然大物形成无穷无尽的障碍,挡住瞄准的视线,遮掩了枪靶。

关彦庭的血性,是宁折不屈,他的目标直冲十环,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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