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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喜嫁之夫人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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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继续虐渣打脸,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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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愧疚好吗,我是后悔怎么没用棍子将沈有富的头按进茅坑里,等到他窒息了再离开,害得他平白捡了一条狗命回来,气死了。

  折腾到了深夜,她才回到了自己家里,已经是子时了。

  刘彩萍立刻把她拉进屋里来,满是担忧地问道,“你二叔怎么样了?你奶奶有没有打你?”

  “救过来了,人没死,不过喝了不少脏水,都被大夫催吐出来了,这两天估计会有风寒和发高热,没有大碍。”沈之月语气里充满了遗憾。

  刘彩萍让沈之良和沈之平,兰儿进屋去睡觉,她则是拉着沈之月进了房间,连沈之杰也进去了。

  “月儿,你告诉娘,晚上的这顿饭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二叔掉进茅坑里究竟是不是你的谋划?不然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掉进去呢。”

  面对娘亲严肃的询问,沈之月并没有想着隐瞒,直接就承认了,“没错,是我算计的,只可惜没能将那个畜生闷死在茅坑里,失策了,我应该等他死了再离开。”

  刘彩萍听到女儿的承认,一口气上不来,她差点昏死过去,腿脚发软地跌坐在了床上,一张小脸变得惨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月儿,杀人是要偿命的,你疯了吗?你爹已经没了,要是你再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娘怎么活,整个家谁来撑,还有谁能撑得下去?”

  她一边说,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伤心难过地哭了起来。

  沈之月听到她的哭声脑仁都疼,她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喝完,“娘,你看这是什么?”

  一张泛黄的纸,就像一页书那么大,上面还沾有少许的粉末递到了刘彩萍的面前,“等会娘就会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这是——砒霜?”刘彩萍看清楚纸张,手上触摸着那些白色的粉末,一股寒意从脚底涌了上来,冲得她的四肢百骸都快散了,“你身上怎么会有砒霜。月儿你快来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之月眼睛里敛聚着冰冷的寒霜,又像是有淬了剧毒的杀意在翻滚着,“当然是我们的奶奶和二叔弄来的啊,用这么大的纸张包着砒霜,这些量就算没有一两,那也有八钱吧。”

  “我让兰儿和之良盯着他们,你猜怎么着,他们将砒霜抹在了我们分割好的猪肉上,不光是我们用来做猪肉脯和肉干的,就连我们分给村民的猪肉也都涂抹了,他们是想逼着我们全家去死啊。谁让我们没有活路,我就弄死他们!不信邪的大可以上来试试,看究竟谁能笑到最后。”

  说到后面,沈之月握紧了拳头,将手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

  刘彩萍真的没想到还有这样复杂曲折的内情,又震惊又着急,“他们怎么那么坏,是想要害死整个村的人吗?那我们今天杀的猪怎么办,还能做成肉食去卖吗?”

  沈之杰满脸凝重,他想到了更深层次,也更加长远的事情,“那么多猪肉都分出去了,要是明天吃出人命可就麻烦了。娘,我现在就去挨家挨户把那些猪肉给带回来,不分了。人命的事情可不是小事,我们不能疏忽。”

  “不用去了,那些猪肉我已经清洗了十几遍,把砒霜都冲掉了,不会有危险的。你难道忘记了,我之前在洗那些肉,帮那些村民腌制肉是为了什么?”

  沈之月倒是不害怕,所有的安全隐患都被她清理掉了,她就是怨恨,就是生气马婆子和沈有富竟然来害她,看到她挣钱发财了,恨不得把她给毁掉。

  “所以把沈有富敲昏扔进茅坑里,我一点都不后悔,那群畜生就应该千刀万剐,谁让他们总是想着害人的。明明我们已经躲着他们,不去招惹他们了,却还是不肯放过我。娘,哥,你们现在还怪我吗?”

  她恨到了极致,痛到了极致,倔强地仰着下颚,看向了另外两个人,“最让我后怕的事情,就是那些沾染了砒霜的肉做成了肉脯和肉干,再卖到酒楼里,到时候就不是村里死人那么简单了,就是更加严重的人命案,我们全家谁都脱不了关系。”

  刘彩萍和沈之杰觉得更加害怕,整个人忍不住是瑟瑟发抖,“你确认砒霜真的清理干净了?月儿,那这批肉还能不能卖了?我害怕吃出人命来,我们也毁了。”

  “那倒是不用担心,我让之良和兰儿一直盯着他们,在砒霜抹上去没多久,我就清洗了。那些砒霜虽然致命,分开来涂抹,想要腌制彻底也是需要时辰的,清洗干净不会有问题的。”

  她想到了什么,唇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那些畜生不是想害我们吗?我还让之良和兰儿偷偷把肉给换了,他们留了十几斤肉自己吃没有下毒,没想到最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

  刘彩萍差点昏过去,她的这个女儿啊。胆子怎么那么大,“月儿啊,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万一你奶奶和叔叔他们吃死人了怎么办?再查到你身上怎么办,你不就成了杀人犯了吗,那时候怎么办啊?”

  她女儿报复人的手段太强了,连她这个当娘亲的都不自觉地感到害怕。

  沈之杰气得额头上的青筋暴涨着,要不是他极力地隐忍着,现在他都想扛着一把菜刀到爷爷奶奶家里去,将那些下毒害人的畜生给砍下头颅了。

  他一拳重重地砸在墙上去,哪怕是极力压低的声音了,依然有着森然的怒气,“害怕什么?他们欺人太甚,都要让我们去死了,还要一忍再忍到什么时候去?要是真的毒死人,大不了我替月儿顶罪,月儿她不会有事的,你尽管放心好了。”

  那些畜生太可恨了,怎么还不快点去死!

  沈之月不得不再次安抚人心,“娘,哥,你们害怕什么?又不是我们买的毒药,就算吃死人了,事情闹大了我们也不怕。别忘了砒霜也不是那么好买的,必须要到县城的药铺里去买,每家药铺每次只能买那么一点。沈有富弄了那么多砒霜,肯定跑遍了整个县城里的药铺。”

  她唇角带起一抹嘲讽又鬼魅的弧度,“他们以为买砒霜能神不知鬼不觉吗,都不知道人家药铺在他们走以后就偷偷地将他们记住了,连画像都画下来了。”

  “我倒是希望奶奶被砒霜毒死了,省得总是出来害人。就算是闹到官府去,衙役们去查不就什么都明白了,我们没买过砒霜,没害人。至于爷爷奶奶和叔叔家如果有人死了,那是他们罪有应得,是自己搬起石头来砸了自己的脚,活该!所以你们尽管把心放进肚子里就可以了。”

  刘彩萍前半生颠沛流离,好不容易在沈家村安顿下来,又死了丈夫,她真的不想再惹上什么人命官司了,“那不管怎么样,也是活生生的性命啊,出人命可不好。”

  沈之月嘴角抽了抽,她娘的悲悯之心又开始泛滥了,就好像沈有富和马婆子害的不是她的孩子一样,懦弱到不能再懦弱了。

  “虽然在肉上涂抹了砒霜,但是那么多肉,又不可能涂抹得那么均匀,想要吃死很多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过万一真的有人被毒死了,也是他们活该,是他们自作孽不可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沈之月可比刘彩萍冷血多了,她一向是最记仇的女人,谁敢算计她,就等着付出双倍的代价吧。

  “娘,告诉你这件事情只是怕你胡思乱想,我不想让你蒙在鼓里,但是我也不想你觉得我做错了,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让以后我们家人能够活得更好。所有血腥罪孽的事情都让我来承担,你只管过着平静又富足的生活就好了。”

  她锐利的目光看着刘彩萍,几乎要看到她灵魂的最深处,“如果你想害死我,害死弟弟妹妹,你就尽管说,我没关系的。”

  刘彩萍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忙不迭地说道,“我怎么可能害你,这件事情到此结束,我们谁也不知情。不过月儿,以后你别再这么自作主张了,要是被人捅出了篓子,我害怕你要承受很多罪责。”

  沈之月眼底浮现出了一抹笑意,“我当然不会主动去欺负别人,伤害别人,但是我也绝对不允许别人欺负到我的头上来。好了,该交代的事情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娘,哥,你们快去睡觉吧,明天我们起来早一点,除了要做肉脯和肉干,猪肉丸也多做点,我还做些糖醋排骨,争取多卖点钱。”

  刘彩萍和沈之杰听了她的话,心总算是安定了一些下来,躺在床上睡觉了。

  才睡了两个半时辰,天还是黑的,天边还没露出鱼肚白呢,一家人就干劲十足地起来了,又是忙着剁肉馅,又是忙着切肉片,剁排骨,腌制调料,忙碌又麻利地做起了美食来。

  足足忙碌了三个多时辰,将近四个时辰,快到中午的时候才做出了二十多斤的肉干,十几斤的肉脯,还有二十斤的猪肉丸,糖醋排骨装了大约有木桶的一半。

  沈之月看着忙碌成果,满意地笑了起来,“我们赶紧吃饭,等会全家人都去县城里将这些食物卖掉,争取挣到更多的银子。”

  一家人以最快的速度吃了午饭,连碗都来不及洗,就开始将熟食打包。

  “我去郑家村那边请马车过来,哪怕多花点钱,也要拉我们一家人去县城,这些肉食要在今天卖掉,放坏了可就不好了。”沈之月交代了她的行踪以后,拿过防身的匕首和弓箭,一路小跑着去了郑家村。

  到了村口,她没看到平常赶马车去县城里的爷爷,心都凉了,她直接跑到郑老头家里去,忍不住问道,“大娘,请问郑爷爷今天中午没回来吗?他的马车怎么没停在村口,他去哪里了你知道吗?”平常郑爷爷中午不是都回来吃午饭的吗?

  “我家老头子今天有事情去走亲戚了,没有载人去县城,小姑娘,你有什么急事吗?”

  沈之月的心紧紧地揪在一起,她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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