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低语与高呼（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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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剁成肉糜吗？会被凌辱致死吗？
谁知道呢！
芙蕾雅的嘴角露出奇怪的笑容，眼神变得空洞，就连神明都舍弃，会被神明舍弃也是正常的不是吗？
人们向着自己伸出手，想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人们向着自己的举着刀刃，想要将自己碎尸万段，而自己在数秒之前还是一个无人能够抵挡的强者。
呵……呵呵……都是那个被神明所眷顾的女人的原因吧？仅仅是被简简单单的一击就让自己失去了全部的力量，这是运气吗？这是命运在逗我玩吗？那玩够了吧！
玩够了……就让我被淹没在这晃动的人群里——去死了吗？
蕾莉亚看得出神，她离的很近，将芙蕾雅那变幻个不停却又很快地消沉下去的样子看的很清楚，那空洞的双眼和莫名的，让人感到害怕的笑意里透着令人感到害怕的绝望。
然后，那芙蕾雅的双手骤然握紧，“我才不要！”誓约之柜在一瞬间被又一次激活，可怕的闪电一下子就向着四面八法涌去，靠的近的人被瞬间淹没，严重的人在一瞬间就化为焦炭，而那芙蕾雅，那可怕的愤怒的眼睛依旧还在，“为什么？！”她还在询问着那已经知道了答案的问题。
如同神经异常了一样拍击着誓约之柜，电击钻进她的身体，将她的身体折磨的发热、生出水泡，蜷缩和红肿，但她仿佛是失去了所有的痛觉一样。
就像是个疯子一样。
不，她本就是疯子。“大、大小姐……”蕾莉亚有些害怕地看着芙蕾雅，她有些想要呕吐，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她说不出这种感觉来自什么地方，那癫狂的模样让蕾莉亚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那绝望而又麻木，失神而又充斥的瞳孔里，蕾莉亚似乎见过很多次……
没错……在那阴暗的牢笼里，她见过很多次，冷漠而又绝望，失神又带着癫狂，恐惧并且……如同老鼠一样瑟瑟发抖，无力地抗争迎来的只有棍棒和折磨。
“蕾莉亚？”大小姐看着撇过头去的蕾莉亚，她感觉得到蕾莉亚似乎在害怕一些东西，那是自己所不知道的世界，但大小姐有些担心。
“没事的，大小姐，现在一切都快要结束了，对吗？”蕾莉亚什么都没有说，她轻轻地回过头，看着自己背上的大小姐那担心的眼睛。
“……和那个黑色的教皇有关系吗？”大小姐并没有回答蕾莉亚的问题，她那瑰紫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蕾莉亚，然后，那靠得极近的脸，就连温度和呼吸都传达到了蕾莉亚的侧脸上。
“……是的。”自己没有办法欺骗大小姐，避而不谈，也只会被大小姐刨根问底。
“尽管我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想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大小姐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拍了拍蕾莉亚的肩膀，“把神血之枪举起来，对准誓约之柜中心偏下的位置，那里大概放着神明镌刻十诫的石板，只要用神血之枪刺穿那里，誓约之柜就会损坏了。”
“啊……恩……我知道了。”蕾莉亚看着誓约之柜，那是神明的遗物，里面承载着的，是神明亲手镌刻的十诫，那对于每一个教徒来说，都是神圣的存在。
但蕾莉亚没有任何的犹豫，神明曾经在不相信他的人民面前，展露了十次神迹，才终于让那人明白那是真正的神明，十诫本身就不是很重要，因为真正会遵守戒律的人，根本不需要神明去劝阻和约束。
蕾莉亚举起了神血之枪，穿过人群，轻而易举地穿透了那誓约之柜。
弑神的效果随之就出现了，誓约之柜在那一瞬间就碎裂了，化为了无用的废物散落一地，可怕的电光压在刹那间停止，而那疯狂的芙蕾雅却整个儿滚落到地上，如同无用的人。
贵族们下意识地让开了道路，那轻而易举就让不可一世的存在变成了人人都可以踩踏的存在的长枪被紧紧地握在蕾莉亚的手里，所有人都让开了路，害怕那长枪在下一刻就划过自己的脖颈。
蕾莉亚伸出了手，向着那倒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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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剁成肉糜吗？会被凌辱致死吗？
谁知道呢！
芙蕾雅的嘴角露出奇怪的笑容，眼神变得空洞，就连神明都舍弃，会被神明舍弃也是正常的不是吗？
人们向着自己伸出手，想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人们向着自己的举着刀刃，想要将自己碎尸万段，而自己在数秒之前还是一个无人能够抵挡的强者。
呵……呵呵……都是那个被神明所眷顾的女人的原因吧？仅仅是被简简单单的一击就让自己失去了全部的力量，这是运气吗？这是命运在逗我玩吗？那玩够了吧！
玩够了……就让我被淹没在这晃动的人群里——去死了吗？
蕾莉亚看得出神，她离的很近，将芙蕾雅那变幻个不停却又很快地消沉下去的样子看的很清楚，那空洞的双眼和莫名的，让人感到害怕的笑意里透着令人感到害怕的绝望。
然后，那芙蕾雅的双手骤然握紧，“我才不要！”誓约之柜在一瞬间被又一次激活，可怕的闪电一下子就向着四面八法涌去，靠的近的人被瞬间淹没，严重的人在一瞬间就化为焦炭，而那芙蕾雅，那可怕的愤怒的眼睛依旧还在，“为什么？！”她还在询问着那已经知道了答案的问题。
如同神经异常了一样拍击着誓约之柜，电击钻进她的身体，将她的身体折磨的发热、生出水泡，蜷缩和红肿，但她仿佛是失去了所有的痛觉一样。
就像是个疯子一样。
不，她本就是疯子。“大、大小姐……”蕾莉亚有些害怕地看着芙蕾雅，她有些想要呕吐，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她说不出这种感觉来自什么地方，那癫狂的模样让蕾莉亚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那绝望而又麻木，失神而又充斥的瞳孔里，蕾莉亚似乎见过很多次……
没错……在那阴暗的牢笼里，她见过很多次，冷漠而又绝望，失神又带着癫狂，恐惧并且……如同老鼠一样瑟瑟发抖，无力地抗争迎来的只有棍棒和折磨。
“蕾莉亚？”大小姐看着撇过头去的蕾莉亚，她感觉得到蕾莉亚似乎在害怕一些东西，那是自己所不知道的世界，但大小姐有些担心。
“没事的，大小姐，现在一切都快要结束了，对吗？”蕾莉亚什么都没有说，她轻轻地回过头，看着自己背上的大小姐那担心的眼睛。
“……和那个黑色的教皇有关系吗？”大小姐并没有回答蕾莉亚的问题，她那瑰紫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蕾莉亚，然后，那靠得极近的脸，就连温度和呼吸都传达到了蕾莉亚的侧脸上。
“……是的。”自己没有办法欺骗大小姐，避而不谈，也只会被大小姐刨根问底。
“尽管我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想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大小姐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拍了拍蕾莉亚的肩膀，“把神血之枪举起来，对准誓约之柜中心偏下的位置，那里大概放着神明镌刻十诫的石板，只要用神血之枪刺穿那里，誓约之柜就会损坏了。”
“啊……恩……我知道了。”蕾莉亚看着誓约之柜，那是神明的遗物，里面承载着的，是神明亲手镌刻的十诫，那对于每一个教徒来说，都是神圣的存在。
但蕾莉亚没有任何的犹豫，神明曾经在不相信他的人民面前，展露了十次神迹，才终于让那人明白那是真正的神明，十诫本身就不是很重要，因为真正会遵守戒律的人，根本不需要神明去劝阻和约束。
蕾莉亚举起了神血之枪，穿过人群，轻而易举地穿透了那誓约之柜。
弑神的效果随之就出现了，誓约之柜在那一瞬间就碎裂了，化为了无用的废物散落一地，可怕的电光压在刹那间停止，而那疯狂的芙蕾雅却整个儿滚落到地上，如同无用的人。
贵族们下意识地让开了道路，那轻而易举就让不可一世的存在变成了人人都可以踩踏的存在的长枪被紧紧地握在蕾莉亚的手里，所有人都让开了路，害怕那长枪在下一刻就划过自己的脖颈。
蕾莉亚伸出了手，向着那倒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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