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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9 当面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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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污蔑之辞而已。”僧人平静无比:“若贫僧当真做下了此等之事,又岂会将此人交予皇上处置?如此一来,岂不等同自揭错处——”

这也是他当初敢毫无顾忌地将章拂交出去的理由之一。

可他万万不曾想到,对方非是指认他其它罪行,而是与昔日的白家旧事扯上了关系,专给他挑了一个与他无关的罪名——

这是皇上极为忌讳的一桩旧案。

然无凭无据,对方空口撒下如此大谎,究竟何来的依持?

想到一种可能,继晓的眼底终有了一丝起伏。

难道……当真是白家余孽?

“这话倒也没错,朕自然也是相信国师的。”

昭丰帝语气里听不出太多情绪,只直接向陆塬吩咐道:“将此人带到养心殿来,朕想见一见他。”

殿内中人皆有些吃惊。

“皇上,这怕是不妥。”陆塬道:“此人被送去诏狱已有近两月之久……此时入宫,怕是会冲撞到陛下。”

在诏狱呆了两个月的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只要还能开口说话,便带来让朕看看。”昭丰帝语气听似随意,实则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

陆塬唯有应下,奉命而去。

“都别走,陪朕一同瞧瞧。”昭丰帝倚在罗汉床内,随口道:“给国师赐座。”

太子本就是坐着的,单叫国师自己站着等,也怪不像样的。

“谢陛下。”

继晓未有推辞,在刘福递来的鼓凳上落座。

心中却比谁都清楚——皇帝意在让他与章拂当面对质。

约是两刻钟过去,陆塬扶着一人入了养心殿。

那人身上披着偌大的黑色披风,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半张苍白的脸,步履吃力而迟缓。

且所经之处,似留有新旧交杂的血腥之气。

守在外殿的内监个个垂首屏息,不敢抬头多看半眼。

陆塬扶着人入了内殿,适才将人松开行礼。

那罩着黑色披风的人却立在原处,身形艰难地支撑着,似枝头枯叶,摇曳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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