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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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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十天,东三省的风头削减了些,白道处在疏于松懈状态,张世豪通过1902的十五名死士联络了吉林和辽宁,吉林省的林柏祥对张世豪的阴毒颇为了解,毕竟他一手培养,知子莫若父,吉林港方圆四区的边境和黑道,他捂盖得严丝合缝,完全不露空隙,派往探底的死士有去无回,撂了三条性命。

黑龙江有沈家父子坐镇,关彦庭操纵,更是碰也休想碰,辽宁省是唯一的突击点。

张世豪的余党溃败,被压在千年老二的老仇,滋生了百万雄狮过大江的气概,大肆掠夺侵占辽宁的场子,占山为王不可一世,没了劲敌,马仔也神气极了,物极必反,辽宁省的管辖犹如一盘散沙,两名死士凿开北港口,运出一批积压在油田库房的三百五十斤海洛因,进境澳门西港。

至此,张世豪的十五名死士,为这批货牺牲了三分之一。

情势证明,东北今非昔比,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张世豪的辉煌时代垄断了大半东三省,堪称全盛,狡兔死走狗烹是人之常情,他逃亡澳门丢盔弃甲,东北的势力明哲保身一哄而散,重新召集,难如登天。

除非有取之不竭的金钱做后盾。

张世豪的计划也是捞足油水,二度颠覆东三省。

而港澳码头在经历两场突发火灾后,陷入诡异的风平浪静,似是暴风雨前的祥和,无人找茬我也乐得清闲自在,一场夏季的初雨,吹开了庭院的炮仗树,我踩在石凳,扳着铁钳子修剪枝桠绽放的红色炮仗花,秃头跳下车门匆匆闯进客厅,四处寻不到我,他揪着一名马仔问嫂子呢。

马仔撩眼皮瞅房梁,秃头循着他发现我,将马仔推了个趔趄,“嫂子,败露了。”

我慢条斯理的拔一朵戴在鬓角,“喘口气再说。”

秃头是急性子,他抱着扶梯,我硬生生从上面抖了下来,他掏口袋取帖子,帖子不是镶金丝的边儿,也不是银白金字儿,而是黑纸白字,刺目得很,“安德森约您过堂。”

过堂。

我翻来覆去浏览词句,难怪帖子的包装都失礼了,内容说是邀请,语气却不和善。

“我不赏光。”我斩钉截铁,“还他一封帖子,我兴致勃勃养花儿呢,素不相识的人,懒得应酬。”

秃头接住我随意一抛的帖子,“安德森派了司机和林肯车,咱理亏,不赏光这关过不去。他不认识您,豪哥入境澳门第一日,阿痔就在香港,说白了,墙板子烙印的劳恩,他才听闻您。”

我扯着嗓子故意让门外的听,“那他凭什么吆五喝六指挥我,就凭七个字?威尼斯人的大老板太冒昧吧。”

秃头说,“豪哥在安德森旗下的帝王会馆。”

其实我心里有数,扳回一城的作法过于偏激,张世豪半个月不言不语,晾得够呛了,再不出面未免太倨傲,当真反目为仇了。他卖了安德森顺水人情,主动打招呼,表象试图化干戈为玉帛,内则拖拉如此之久,也把对方寒碜透了,安德森恶气不撒,马仔讨好他,会陆续与1902为敌,解铃还需系铃人,张世豪可以护我,但不能不辨是非藏匿我。

我惹得祸端,我不冒头,是无法平息的。

我那晚归来叮嘱秃头闭嘴,向张世豪断章取义坦白了烧仓库一事,实际恶劣程度十分,我马马虎虎说了五分,秃头当时没拦住我,担忧张世豪怪罪,他巴不得揭过不提,我写字挑衅,把安德森的备用仓库夷为平地,他大约还不知晓。

气得安德森登门挖我,原本在我的掌控之中。

我换了一件庄重的咖啡色长裙,戴了一顶黑礼帽,乘坐安德森的林肯车驶向帝王会馆。

百闻不如一见,帝王会馆和百乐门坐拥清倌儿、荤倌儿,名满澳门,目之所及珠翠龙马,东三省最贵重的场子也不敌这份奢华。

我单脚撑地,跨在喷泉池外缘的大理石地砖,清了清喉咙,心虚说,“王八羔子可别让我下不来台啊。”

秃头还埋怨我擅自做主捅娄子呢,他没好气说,“嫂子,您怕豪哥骂,不做不得了。”

我没搭腔,二流子懂个屁,我径直迈台阶,安德森冲着张世豪在场,给足了我面子,既没五花大绑,也没冷漠相待,乌泱泱的保镖仪仗汹涌,为首恭候的男人长了一张香港恶霸的相貌,奸诈圆滑,他左眼绑着一块黑色的药用绷带,剩下的倒三角右眼笑眯眯,朝我颔首哈腰,“劳恩小姐,您吉祥。安爷送您的排场,您别嫌分量薄。咱威尼斯,很少抬举女人。”

冤家路窄啊,阿炳料理的独眼龙阿痔。

安德森将遭埋伏的阿痔拴在身边,招待幕后主凶张世豪,目的明显,兴师问罪。这戳破的口风儿,我绝不让他开,开了就麻烦了,与亨京的合作恐鸡飞蛋打,没了这条线,十四K啃张世豪的饼,啃得不香,也会模棱两可。阿威掺合的关键,无非是栽亨京,虎口夺食勇者胜,图名扬四海的彩头,四大帮派不撕不斗,还叫江湖吗。

我镇定自若扬起头颅,气魄从容尊贵,“阿痔,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你虽然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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