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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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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珠子,一朝小人得势,胚子打扮得也人模狗样了。”

他没想到我红口白牙的挖苦这么狠,脸色一变,“劳恩小姐,安爷脚下,您嘴巴真脏啊。”

我抚拨着帽檐垂下的珠纱,“比不了大名鼎鼎的痔哥,卖主求荣的光彩。”

他龇牙搓弄下巴,“道听途说的流言而已,劳恩小姐和我素昧平生,保不齐冤枉我,可安爷器重,他能走眼吗?”

我面不改色暗箭伤人,“天下乌鸦一般黑,不咬人的畜生一种德行,澳门大街小巷溜须拍马不务正业的狗还少呀,安爷清亮如炬,你讽刺我眼拙吗?放肆!”

我突如其来的呵斥,阿痔的保镖没防备,吓了一哆嗦,我昂首阔步靠近他,“擦亮你眼罩子,鸡毛不是令箭,我敢烧威尼斯人的仓库,我就有法子当众废了你。”

我倾身和他交颈,字字珠玑,“狗是狗,主人是主人,你背叛豪哥,他也养了你几年,没他的狗粮,你早横尸街头了。”

他脊背略僵硬,半晌冷哼,“劳恩小姐,话不能说太满,风水轮流转,张三爷在东北何其显赫,不也倒了吗。澳门是安爷的天下。”

我嗤笑,“待会让你瞧瞧,你口中倒了的张世豪,他马子怎么耍你的新主。”

我和他一同退让两步,错开距离,我笑,他也笑,仿佛从未敌对,“禀安爷和三爷,咱劳恩小姐到。”

我装腔作势掸落裙摆不存在的灰尘,由他引领到达包房,朱红的木门敞开,回廊传颂着女人曼妙的歌声,分不清哪间屋子传出。大B坐在安德森的东南方,一南一北是他和张世豪,雅间里没姑娘陪,只有三盏西欧进口的洋蜡,在纯金的鼎托内徐徐袅袅升着白雾。

我千娇百媚扭动婀娜的臀胯,一阵香风袭来,我不等安德森质问,先发制人,“安爷,给您贺喜呢。”

背对我而坐的张世豪听到我声音,转动扳指的手一顿,随即了无波澜端起酒杯,在掌心摇晃着。

安德森指节弯曲,似有若无的阴森笑意徘徊在常年吸食烟雾而黑紫的唇角,他歪着脑袋,不怒自威,比亚洲人稍浅的碧蓝瞳孔蒙上一层不露声色的凶煞,不丑,不黑,不胖,不矮,不俗。

年过半百的黑老大占据五不,是格外稀缺的,可见控制自我的能力很强悍,身处灯红酒绿无尽诱惑,能抵抗纵欲无度的吃喝玩乐,便是一顶一的硬茬子。

他嗓音暗哑,像烫伤了肉,很是低沉,“劳恩?”

我摘了帽子,眉目纯情,“是我呀。您的马仔请我,还不确定我是谁吗?”

他上下梭巡审视我,他并非不确定,而是不敢置信,莫说我胆大包天隐瞒张世豪,即便男人授意,寻常女子也不敢烧,水火无情,烧死了人,烧焦了物,打心底怵,何况是这般年轻的我,按说世面也该没禁受多少,倒是有两把刷子拼。

“你干的?”

桌上摊开一摞照片,粗略一扫十一二张,各个角度拍摄了4号仓库焚火后的的惨状,俯瞰墙壁的一行红字,邪恶又有趣。

我扑哧一声,笑得清脆嘹亮,秃头被这副场面震慑得七上八下,他险些堵我的嘴,我甩掉他拉扯我的桎梏,气定神闲说,“安爷,您既然提及这件事,我也不遮掩,常言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阿痔烧了我们的仓库,抢救迅速也有百十万的损失,钱无所谓,谁是吃素的呀?怎地,通情达理的蔡老板在呢,您问他,我劳恩爽快吗,我们给亨京的货实在吗,豪哥的价码合理吗,我们的诚意为何被无辜践踏?安爷立威挑错人了。天灾我们认,至于飞来横祸,豪哥敬安爷在澳门的威望,我劳恩,不咽这口气,我锱铢必较。您烧我一次,我还您一次,您再烧,我照样还。至于这行字,另当别论,我不是示威炫耀,它的真实内涵大了。”

我热情伏在桌沿,“安爷,您久居国外,这份贺礼是我们本土特产,几千年悠久历史的书法。您看——”我拿着照片,指我的杰作,“这一撇一捺,行云流水,讲究笔锋和腕力,没三年五年的苦功夫,敢在安爷您地盘献丑吗?”

安德森冷飕飕的目光,瞥一眼照片,瞥一眼我,他舔着门牙,皮笑肉不笑,“劳恩小姐毁了我的威名,烧了我的库房,留一行猖獗的字迹,还邀请我一起欣赏你的挑衅吗?”

他点了一支烟斗,把打火机往烟灰缸里一丢,刀片儿似的犀利视线剜割着我,“有意思,我纵贯欧洲的灰色生意二十年,第一次见识你这样狂妄的女人。软话不会说,三爷教导的马子,让我很不舒服。”

张世豪将酒杯搁在瓷碟中,他握住我的手,往他身后扯了半米,“安老板,我马子刁蛮,昔年在东北,吃她瘪的人不计其数,到澳门也不知收敛,我疏于管教,我代她赔个不是。”

安德森和我四目相视,我态度虚浮且泼辣,全然不认错,“安爷的狗到处乱吠,趾高气扬。我敢问一句,他是威尼斯人的老大,安爷居二?”

安德森阴鸷眯眼,阿痔愈发难堪,他捞起照片狠狠一掷,“我不过烧了你们一百斤可卡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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